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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你说说,你自己说说,开学到现在才几天啊!你就给我惹了这么多事,你哪一天不违纪,我就烧高香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让我喘口气吗?”鲍菊华把一本书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好多纸张在散落,她也不去将它们捡起。
鲍菊华本来是想去找安慕问问关于墨虾的事情的,这些天为了这件事,她是吃不好也睡不好。一幅价值上百万的画好端端的就不见了,最大嫌疑人还是她的学生,她能不着急吗?虽然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但她还是想做些什么。
没想到还没见到安慕,她就看到席臣打人的这一幕,你说气人不气人,这个班里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啊!事一件接着一件,却没有一件事是好事。除了怪自己时运不济,她还能说些什么呢,只能祈祷他们赶快毕业了,快毕业啊!
“我昨天就没有违纪啊!”
“你还敢顶嘴是不是?”鲍菊华用手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上课睡觉是不是违纪?上课说话是不是违纪?上课迟到是不是违纪?在厕所抽烟是不是违纪……”说着说着鲍菊华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席臣每天违的纪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呢!
看到鲍菊华不说话了,席臣便凑到桌子旁,“老师,你再生气也不能拍桌子呀,那得多疼啊!”鲍菊华虽然不喜欢席臣,但对他说的话还是很受用,至少证明席臣还有救,起码他还会关心老师。
鲍菊华高兴的情绪还没有从心里传到嘴巴边,席臣又接着说道,“是吧,桌子,你很疼对不对!”
“席臣!给我到操场去,一直跑,跑到脚废为止。”鲍菊华的吼声让得坐在角落里那个正在批改作业的老师一慌,他手里的红笔都掉到了地上。看到席臣站着不动,鲍菊华又吼了一句,“还不快去。”她的唾沫星子溅得席臣满脸都是。
席臣胡乱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又甩了甩手,悠然自得朝操场走去。看着席臣离去的背影,鲍菊华感慨万分,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孽太多,现在才会摊上这么个混世魔王啊!
“砰—”听到有重物撞到门上的声音,鲍菊华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看到的时候双眼冒着火的席臣,以及艰难的扶着门的拓跋旭。“席臣,你疯了啊!”鲍菊华失声叫了起来。
拓跋旭的脸色煞白,整张脸一丝血色都没有。可是他还勉强勾出一抹笑意,他看向鲍菊华的眼神空洞。鲍菊华心里不由得一慌,他一定说来向自己讨个说法的,拓跋旭可是全校都看好的苗子啊,这下自己的饭碗怎么都保不住了。
鲁朵儿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席臣,“有病就上医院去,别在这里撒野!”碍于鲍菊华在场,也因拓跋旭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席臣就不再动手了。
席臣将一只手伏在了墙上,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鲁朵儿的下巴,“我说你胳膊肘怎么都往外拐啊!是不是非要逼我把你胳膊肘卸下来,你才满意呢!”
鲁朵儿想要说话,可她已经疼得没有了言语,只有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拓跋旭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也撼动不了席臣丝毫。
“你疯了是不是?”冷州的出现让席臣收回了捏着安慕下巴的手,他走在拓跋旭的后面,是因为拓跋旭在医务室还有些资料没填,他让拓跋旭先回来,自己帮拓跋旭把那些基本资料的都填了。
“去操场给我跑十圈,一圈都不能少。”看到冷州发了火,席臣只得悻悻地向操场走去。看到席臣走了,冷州才开口询问,“你没事吧!”鲁朵儿摇了摇头,冷州便转向拓跋旭,“那你呢?”
拓跋旭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没事!”
冷州再次询问,“真的没事吗?”拓跋旭点点头,鲁朵儿便急忙去扶住连站都站不稳的拓跋旭。
“鲍老师,你看拓跋旭都虚弱成这样了,医务室的建议是上医院看看。拓跋旭的家人现在都不能赶来照顾他,鲁朵儿跟拓跋旭是好朋友,两人比较熟悉。她也愿意照顾拓跋旭,你看,能不能给她批个假,让他们一起去趟医院?”
鲍菊花看到拓跋旭的样子,早已吓得神不附体了。小青年年轻气盛,日常难免会因磕磕碰碰打打架架,可拓跋旭的样子,就像失去了生气一样,她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你不反对,那就是同意了?”冷州从口袋里掏出几百块钱递给鲁朵儿,“这些钱你先拿着,去医院给他检查检查,我想办法联系一下他的家长。”
“不要联系家长,我父母现在在夏威夷度蜜月,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