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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魁玉剑眉微拧,沉吟着说道:“傅表妹,我手下查到明镜湖上的那个船娘死在一处破庙里,根据一些蛛丝马迹调查到她家中,却是一户普通的摆渡人家,尚未查到任何可疑的地方,她家中也没有意外之财,看来她家人并不知道她曾经做的事。我怀疑,是京兆府的差役惊动到线上的人,他们索性将那船娘给杀了。”
他细细观察傅卿云的脸色,见傅卿云只是淡淡颦眉,似有疑惑,没有害怕的情绪,这才舒口气,不禁又在心里暗暗敬佩傅家表妹竟然面不改色,端的是好胆量。
傅卿云听林魁玉语含愧疚,忙展眉说道:“大表哥,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既然没有线索,罪魁祸首已受到惩罚,那就算了罢。”
傅冉云名声尽毁,小林氏被傅老夫人和老侯爷厌弃,行凶的船娘身亡,这个结果不算糟糕。
顿了顿,傅卿云蹙眉问道:“大表哥,小林氏出嫁时,外祖母是否给过她酒楼之类的产业?”
林魁玉吃惊:“府中姑太太、姑奶奶出嫁的嫁妆单子我不曾看过,但有哪些酒楼我却是知道的,并不曾听说府中酒楼陪嫁。傅表妹何出此问?”
林府女儿多嫁官家,给她们嫁妆时有意识地不放商家产业,除此之外,林老夫人向来不重视小林氏这个庶女,即便她嫁给定南侯做填房,也不会给太多嫁妆。所以,小林氏的嫁妆里有酒楼是百分之一万的不可能。
林魁玉敛下眉,他知道傅卿云不会捕风捉影,无缘无故问这个话。
傅卿云便惊异道:“我有一回出府看到有个中年男子和小林氏的大丫鬟海桐说话,看那中年男子对海桐毕恭毕敬,原也没放心上,后来到朱雀街上买布,却在那大街上一家即将开业的酒楼前见到这位中年男子。我一时好奇,随口问掌柜那是谁,那掌柜竟说是新酒楼的掌柜。既然是掌柜,而非东家,我就想,这酒楼是否是小林氏的呢?”
林魁玉冷峻的眉峰皱起川字:“小林氏便是使唤人出府买东西,也不会打发贴身大丫鬟去买,使个婆子媳妇才是规矩,你有这番推测是合情合理的。傅表妹可记得那家酒楼的位置?”
傅卿云忘了什么,也不会忘了流萤酒楼的位置,那是她一生的痛,便将酒楼的位置具体描述一遍。
林魁玉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我会去查。”
傅卿云为引起林魁玉的重视,又说道:“大表哥,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便将小林氏无端弄出雪肌膏的事娓娓道来。
钟灵毓秀坞,酒楼,圣品雪肌膏,这三样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撑根本做不下来。
林魁玉神色变得凝重:“表妹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查的。”看傅卿云欲言又止,他问道:“我当表妹如亲妹妹看待,有话尽管说。”
傅卿云眸中泪光闪烁,哽咽着说道:“表哥,我是想起母亲的死,那时候我年纪尚小,不懂事,连母亲的音容笑容都无法记住。当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母亲居然让小林氏进门做平妻,后来殒命。我想着,小林氏背后的力量这么可怕,母亲的死……表哥,我母亲的死是不是跟小林氏有关啊?”
林魁玉深深叹口气,见她伤怀难解,忍不住伸手拍拍她无助颤抖的肩膀,眉宇缓和下来,轻声说道:“我听老夫人提起过几句,当年是姑母主动提出让小林氏入府的,而且哭求定南侯纳她为平妻,一点破绽没有。不过,此时再回想,的确颇多疑点。表妹放心,若果真是她害死姑母,我定然不会饶她!”
傅卿云泪水涟涟地颔首,哭了会子,跟林魁玉告个罪,起身回院子,她心里有些愧疚撒谎欺骗林魁玉,但她实在有些着急,傅老夫人顾忌着小林氏的威胁,只要小林氏不伤害傅老夫人的性命,傅老夫人定然不会下死力惩罚,而她在定南侯府的日子不多了,她必须在嫁出去之前除掉小林氏,不能把这颗毒瘤留着祸害弟弟傅凌云。
她深吸一口气,前世凌云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出府时遭遇刺杀,刺客查来查去没有头绪,只好安在南疆奸细身上。但,前世傅冉云亲口告诉她,是小林氏母女仨害死了凌云。
傅凌云的武艺不差,小林氏手里肯定有一大笔银子,这笔银子的数量足够买到顶级杀手,一定不菲。可,她是怎么弄来的银子呢?靠着定南侯府的日常收入,她根本弄不到这么多银子。
傅卿云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小院后,海棠冰着一张甜美的小脸走过来,标准地蹲身行礼,一板一眼,生硬地说道:“姑娘万福。这是奴婢的爷爷送来的解毒方子,奴婢已经吩咐人去煎药了。”
傅卿云望进她眼中的一丝不舍和红丝,接了药方看两眼,说道:“海棠,平日里我们在自个儿院子不需要这么繁琐地行礼,你也别太拘束自个儿。你……你爷爷方神医走了?”
海棠惊讶傅卿云的敏锐,点点头,带有红丝的眼睛垂下,回答道:“今儿个出府送别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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