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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七点半。
原枭乖乖地没有再跑,他隐隐约约觉得庄颖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说清楚”三个字就可以解释明白的,原枭还是觉得能瞒一时是一时。
“晚宴啊......估计名头又是哪位千金公子过生日之类的,然后一堆人扎堆把自己的利益和价值按斤称出重量,再进行合理交换。”原枭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漫画书上无聊的打斗场面,自言自语道。
“地狱人界都一样。”俄尔库斯突然说话,让沉寂了许久的思维殿堂掀起了一丝波澜。
“呦,还以为你老人家自己跑路了呢。”原枭正好无聊,一个闪身出现在了白骨王座之上,右手撑着自己的脸,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俄尔库斯的形态有些变化,他原本的形象是一个身着素袍的苍白年轻男人,如今身上的袍子却是莫名出现了几根暗紫色的丝线,显得诡异而华贵。
“鹅仔,你这是花了两天给自己做了身新衣服吗?”原枭眼神一凛,语气却是依旧的轻松又欠揍。他知道俄尔库斯在自己的思维殿堂里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灵魂,而且由于和自己签订了契约的缘故,没有办法对自己造成“正式”伤害,虽然经常用一些精神法术把戏试探自己,但总归不能出格。
而他的装束和形态也是一直没有过丝毫的改变,彷佛一位长生不死的囚犯,永远自困于血海之中。
但是如今却发生了改变,虽然只是几条丝线,不算多大的改变,但是原枭依旧不敢掉以轻心,要知道,这个家伙虽然平时话痨又神经质,但是实力永远都是那么深不可测。
“嘿嘿嘿。”俄尔库斯贼兮兮地笑着,盯着原枭不说话。
“你笑得好恶心,我要报警了。”原枭一脸嫌弃地说道,还装模做样地扇了几下手,好像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没什么,对自己的新衣服表示满意,笑一笑,十年少。”俄尔库斯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吹着口哨不知从哪里掏出了那本《汉谟拉比法典》的古铜册,不顾形象地蹲坐到了血海里,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不过,之前还是谢谢你啊,”原枭走下白骨王座,站到了血海和骸骨之地的交界处,蹲下来,看着一米之隔的俄尔库斯,认真地说道,“和瓦德里斯一战,要是没有你,恐怕当场就暴毙了。”
“我们两个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是死了,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一个撑过‘魔临’不死的小家伙。”俄尔库斯摆摆手,一副“好事不留名,此事休再提”的欠揍样子,继续低头看着法典。
“不过瓦德里斯也挺强的吧,你没受伤之类的吧?”原枭看似无意地问道。
空气一滞。
“试探我?”俄尔库斯抬起头,妖异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是又如何。”原枭也毫不遮掩,直直地盯着俄尔库斯。因为俄尔库斯实在是太反常了,自己已经试探了三次,他居然都没有任何反应。第一次,叫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外号“鹅仔”——没冲过来要揍自己。第二次,说他恶心——没骂回来。第三次,感谢他——没趁机敲竹杠。
作为一个恶魔中的恶魔,居然不暴力、不粗俗、不狡诈,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我的确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俄尔库斯合上了手中的法典,似笑非笑地看着原枭,“不过对你没什么影响,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更改自己立下的契约,代价太大了,这份业力是我也无法承受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都是假大空的屁话。”原枭毫不留情地进行了揭穿。
“你这不废话,想从恶魔嘴里知道真话,你还不如去让寇瓦克改信基督教。”俄尔库斯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而且你小子现在最该思考的,应该是一会怎么面对,那个当年和你发生了些少儿不宜故事的姑娘。”
原枭脸一黑,咳嗽了两声,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手势,表达了自己的鄙视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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