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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李裕的兴师问罪,早在女儿的预料之中,父女二人都做好了准备严阵以待。然姚慎先看着李裕冷肃的面容,还是忍不住打心底里发怵。
李裕的来历,连国公府都含糊其辞,只交待自己千完莫得罪了他。可偏偏的,自己又落了把柄在他手上,姚慎先怎能发抖呢。不过,想起女儿的交待,姚慎先极力稳住了心底的忐忑,一张面团似的圆脸,笑得和弥勒佛似的,一味和李裕打太极。
李裕心里也纳闷,这个姚慎先胆小如鼠,凡事都是听女儿的,今朝怎地一反常态,竟有胆子在自己面前虚言搪塞。
他本就阴沉的面色,更添了几分怒色。
姚慎先看在眼中,额头冷汗如豆,一双细细的眸子不时地向门外瞥去,好似在等什么人。李裕冷声问道:“怎么,府台大人还有什么紧要的事么?”
“没有,没有,没有。”姚慎先讪笑着,瞥见一名小厮走到门前廊下向内一点头,长吁了口气,从用素白的锦帕抹了抹宽厚脑门的汗珠,“大官人请随下官来,事情的原委自然就明白了。”说完,再不敢多看李裕一眼,起身转去了后边。
李裕心里纳闷,跟了上前,出了穿堂,沿一条青石铺就的小过道,行至一处倒座抱厦前。李裕投姚慎先的眸光尽是疑惑,姚慎先亲打起竹帘,笑道:“官人只请屋里坐,就什么都明白了。”
以姚重华的秉性、心思布而言,李裕料定他父女没有胆子暗害了自己。况且,以自己的身手,也不怕他。当下款步入内,刚进了门就听得有细细哭声传来,李裕游目一扫,这三间小抱厦是前边屋子隔断而来,以落地雕花大纱罩为壁,东北角上垂一道姜黄地绣折枝梨花的软帘。姚慎先斟了杯茶放在小几上,伸手示意李裕在藤椅上坐着。
李裕幽深、锐利的眸光从他面上一扫而过,默然落坐。前边的说话声,便一字不落在了他的耳中。
“大小姐,婢妾是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还请大小姐开恩啊。”悲泣之声,磕头声,不绝于耳。
李裕不耐的、挟着怒意的眸光直刺刺地瞪向姚慎先——他竟也戏弄自己!抬脚就要走。
姚慎先赶紧拦了,僵笑的脸有说不出恐惧,却大着胆子以唇形求道,“再听听,再听听。”
李裕本不待搭理他,前边却传来一个他极熟悉的声音,“难道,大小姐请我来,就是为了看大小姐处置家务么?”
“叫洛妹妹笑话了。我请妹妹来,是为了好生谢谢妹妹。若非妹妹,我还怕这贱婢蒙在鼓里呢。”说着,便听她喝令道:“把罗氏给我拉出去,送回本家。”
在罗氏声嘶力竭的哭声中,那个清幽的声音缓缓说道:“大小姐言重了。”
李裕重新坐回了藤椅上,脸上的神色不定。
纱罩前,姚重华挥退了诸人,端艳的面容浅笑盈盈,看着对面坐着洛尘香,说道,“我好生佩服妹妹,不过半日工夫,不仅救回了苏家阿姐,还办妥了徐长河,真真是好手段。”
抱厦内的李裕如遭雷击,半晌回不得神,拿徐长河做替死鬼,这竟是尘香的主意,不可能,绝不可能!他满心不信,可纱罩外传来的话却令他直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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