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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走了一段路,这才到了一个台子前,台子上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男人不再继续往前走,回头冲着她说道:“到了。”
叶蓁蹙眉,“你们主人呢?他要我到了这里,自己不现身吗?”
男人仍旧是面无表情,“主人的意思我们不猜测,他要你做的事,你就在那台子上做吧!他会看得到的。”
说完不再理会叶蓁便径自离去。
叶蓁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有星也有月亮,是个十分宁静美好的夜晚,可她总觉得有些冷,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脸发烫,她说不清此时的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她缓缓走上了台子,裙裾在空中飞扬,她知道那个人的意思。
这里没有乐曲,她要这样干巴巴地跳舞。
可叶蓁没做多想,不过一支舞而已,很快就过去了,然后她可以回到玫香楼,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
如果可以的话,能够见见她的女儿,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她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长剑,一边想着。
即使没有人弹奏,她跳得仍旧是那样好,尤其是她清淡如水的目光,还有一身素白色的衣裳,手中两把闪着寒光的长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忽然腰间一紧,叶蓁吓了一跳,心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回头看去,却不见人影,她知道那人在躲避她的目光。
那人在她身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带着她舞动着,俩人一结合起来,一刚一柔,竟也毫无违和感。
叶蓁心有些凉了,知道她会跳这支舞的人,只有一个。
难道是霍轶群?不是江世隐?
她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手脚冰凉,脸色苍白,目光也是无神的,她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但那人一直绕开她的目光,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那种霸道的感觉,还有他身上隐隐传来的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是江世隐,一定是江世隐。
叶蓁冷着声音轻声问道:“江世隐?”
身后的人身子一颤,叶蓁蹙眉,顿时心慌,难道她猜错了?
霍轶群已经写了一封休书给她,应该不会再对她做这样的事情了,否则他抱着她,而她却在说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是一件多么伤自尊的事情啊!
叶蓁身子愈发僵硬,一举一动没了先前的柔美,身后的人也是身着一身白衣,握着她的手带动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咬咬牙忽然停下动作,转身回头看去。
身后的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动作,上前一步掐住她的下巴,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笑意传来。
她戴着面纱,那人也戴着银色面具,但这声音已经足够让叶蓁认出他了。
叶蓁脸色陡然变冷,伸手去打掉他的手,硬邦邦道:“江世隐,别装神弄鬼了,我知道是你!”
那人没说话,眼神幽幽看着叶蓁,眼里的温度仿佛能将她灼化。
如果是从前的叶蓁,早就害羞得一塌糊涂了,然而在见识过江世隐的残忍绝情后她竟没有半点感觉,只是心好似陷入了无底洞,她在想象着这个时候她应该有什么反应。
过了一会儿,叶蓁转身,头也不回地要离开。
身后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你就算不想见我,难道也不想见见你女儿吗?”
果然是江世隐的声音,叶蓁脚下一顿,眼睛忽然有些湿湿的,她抬头望了望天,忽然觉得心一片凄凉,来之前她竟然有些期盼,来了后伤心欲绝。
为什么时隔这么久她还是会见到他?为什么他们之间永远会有这些牵绊,想剪,却又剪不断。
叶蓁转身看着她,声音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你会让我见她吗?”
江世隐面具下的脸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虽然你没有把我认成别的男人,但你的迟疑让我很不满意,原以为你能感觉到是我的,毕竟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了。”
叶蓁本来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但不知道为什么江世隐一开口就有击溃她坚硬的防线的本领,她有些害怕,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就像四年前那样,她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怕他。
“我能认出你,不是因为我爱你,而是因为我恨你,恨到骨子里,所以要把你记得清清楚楚,来生再也不要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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