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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自然是知道,纳兰月痕这般着急是要去哪里的,无奈的撇了撇嘴角,认命的上前几步,来到床榻前,将一个枕头塞到了被子中,再好好的收拾了一下,做出一副有人躺着的样子。
随后,便将门窗关好,守到了门口,这王爷可是身子不适,需要好好的休息的,哪里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探视的。
纳兰月痕出了那庭院,便向着季柯的院子飞去,只是这一路上也是小心谨慎,生怕被别人给看到了,毕竟,这明面上,季柯可是已经与他彻底的决裂了,若是被人看了去,怕是又要生出一些事端来。
之前纳兰月痕在门口的那一番吵闹季柯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她也是懒得去管,就看看这纳兰月痕到底要怎么去解决。
在听了琴的传话后,季柯却是忍不住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你是说,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不顾颜面,在你们面前那般的伤心?”
季柯光是想想纳兰月痕那装出的模样,就是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
虽然一直都知道,这纳兰月痕的性子,本来就是不会在意这外人是怎么评论他的,可是到底这以前传言中的逍遥王爷可是跟之前在她院子门口那哭闹的相去甚远的。
“可不是吗,主子你是不知道,当时奴婢忍着笑,是有多么的辛苦呢。”
琴捂着嘴,却是已经笑开了。
这季柯对于下人,一般是不会有太多的约束的,更不说,这琴可是季柯的心腹,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礼节的问题。
“哟,这是背着我在说我的坏话呢!”
季柯的院子是没有外人的,而那防守的人也是知道,这纳兰月痕的地位,根本不会阻拦,是以,纳兰月痕进出这季柯的院子是十分的方便的。
可是这才进院子没多久,就是听到了琴的笑声,这哪里还能够忍得住,直接出声想要揶揄几句。
琴敢在这季柯的面前露出一下本性,在纳兰月痕的面前,却也是知道该守礼的,低下头,退到了季柯的身边,不再言语。
“怎么,你这王爷还说不得了?”
季柯斜斜的看了纳兰月痕一眼,这人之前瞒着她干的好事,她可是还没有跟他好好的算账呢,这到了她的院子里,竟然还给她装模作样起来了。
“哪里哪里,我们柯儿随便想说我什么就是什么。”
纳兰月痕哪里敢反驳季柯的话,一把将那占了离季柯最近凳子的豹子丢了出去,笑嘻嘻的靠着季柯坐下。
“吼!”
被扔到一边的豹子冲着纳兰月痕吼了一声,可是到底对于纳兰月痕还是有些怵的,不敢对纳兰月痕动口。
踩着步子,很是委屈的走到季柯的身边,蹭了蹭季柯的腿,“喵~”
“喵什么喵,你是豹子!”
纳兰月痕最是看不得这豹子装嫩,也不看看自己那体型,还这么喵喵的叫,真是不知羞!
现在的豹子可早就不是之前那只比猫大不了多少的体型了,在季柯的精心喂养之下,已然是成年的体型了,若是站起来的话,比之一个成男的男子也是不小的。
加上季柯为了不让豹子丧失野性,时不时的就会带着它去山上遛一遛,所以这豹子身形线条很是流畅。
只是这到了季柯这里,再凶猛的豹子,都是乖的跟猫咪一样。
季柯伸手顺了顺豹子的毛,也不搭理纳兰月痕。
琴却是在一旁憋笑憋得有些内伤了,这王爷也真是的,跟一只豹子都会置气!
“听说,这南边出事了?”
季柯心下也是觉得这纳兰月痕着实是有些好笑的,可是她也清楚,纳兰月痕会这般其实都是因为他。
今日纳兰月痕既然找来了,那自然是要谈谈正事的。
“是的,南方送到宫中的密报,说是突然出现了一批匪盗,抢劫了大批的粮草。”
纳兰月痕自然是不会惊讶季柯能够知道那些根本就没有传开的消息的,相处了这么久,纳兰月痕比任何人都清楚,季柯到底是有多么的强大。
所以,也没有丝毫的隐瞒,直接就将今日才从纳兰澈口中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季柯。
其实今日会来找季柯,也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的,就算是季柯不提,纳兰月痕也会自己提出来的。
季柯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匪盗,在这关头,突然出现匪盗,怕是不会这么简单的。
“纳兰澈怎么说?”
这当着纳兰澈的面,季柯自然是不会直接的称呼纳兰澈的名字的,毕竟再怎么说,这纳兰澈也是目前赤炎国的皇帝的。
但是这私下里,季柯爱怎么称呼,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纳兰月痕也不是这拘小节的人,他其实心里也清楚,季柯其实根本就没有将那所谓的皇权至上放在心里,是以也不计较这季柯的称呼问题。
“准备派人去好好的查看一番,这匪盗,出现的时机也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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