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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说一次给我听,说你敢什么!”他抱她吻她,在她耳朵边淳淳诱导,声音软润低沉,如温柔魔咒,这一刻,他真的像极了那个人。
她抬起脸去看他的脸,看的越清楚却是失望,心底的绝望快要将她湮灭,明明就是无望的,还在期盼什么呢,总不可能让君亦衍变回任禹。
她脸色青白,看起来极度痛苦的样子,然后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逐渐呆滞涣散,他小声唤她,她呆呆的抬眼看他,却不出声,只有簌簌落下的眼泪让她看起来还是个活人。
没有听到她亲口说那句话的失望抵不过心里狠狠揪起的疼痛,为什么又将她逼成了这样?他知道自己应该慢慢来慢慢来,一定不能急,要先走近她,再慢慢走进她的心里,慢慢打动她,慢慢让她知道他想对她好,知道他在爱她,疯狂的爱她,可总免不了急躁莽撞,做那些蠢事说那些蠢话不过是迫切想要得到她一点点的回应。他想要她爱他,想的快要发疯。
他不再说话,只用手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她很快平静下来,背过身擦掉眼泪低声道:“回去吧。”
“过一会儿才回,我要先去做一件事。”他推开冷宫的门,将她拉进去又从里面上好栓。环视四周,到处都是蛛网灰尘,他拉着她直奔内室,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床榻。他用袖子掩好她的口鼻,再扬手掀开破败的帐帘,尽管屏了息,还是吸入些微灰尘,他捂住胸口闷声咳嗽,到咳出一口血水时,分明看到她眸光闪了闪,敛了目迅速将脸别到旁处。
用匕首撬开床里侧的木板,下方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一级一级石阶连延到黑不见底的地下。君亦衍从里衣上撕下一块布铺在床沿上,将未夏拉坐在上面,道:“我要下去找一样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两刻钟后我还没有回来,你便立刻离开这里,自己先回凤宁宫。旁人问起,你就称我丢了父皇赏赐的玉佩,自寻去了。”停了停,又补充道:“不要乱走,当心勤王。”
未夏不做声,君亦衍将匕首塞进她手中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但这个你还是拿着。”他说完快速在她额上碰了碰,放开她的手预备从下去,掌心里的那只小手动了动忽然翻手握住了他,他愣了下,回过头抚了抚她的头发,低声道:“别怕,我马上就回。”
左手紧紧揪住衣摆,最后她抬起头,沙哑着嗓子低声问:“若两刻钟不能回……你要做的事是不是很危险?”
不是害怕,拉住他只是担心他有危险!唇角翘起毫不掩饰的欢喜满足,旋出脸颊上那枚浅浅的酒窝,君亦衍拥住她的肩膀叹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顿了顿又道:“未小夏,今日你说王府是我的地方所以我不会有事……若是在王府外,我与阿免同时受伤,你会更担心哪一个?”
她松开他的手,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阿免。”
“说谎。”他低低笑了起来,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会眨眼睛,两下。”
她怎么忘了,任禹从来都是这么了解她,清楚她不坦白的时候会眨两下眼睛,生气的时候会鼓脸颊,难过的时候会咬嘴唇,快乐的时候会用手指绕头发,他甚至清楚她走路的时候先迈左脚……她又如何骗得过他。
他似乎越来越像任禹,长相,喜好,那股执拗劲儿,对她的了解……通通与过去一模一样,变了的只有那颗最重要的真心。
地下暗宫,君亦衍一手燃着火折子,一手牵着未夏在狭长黑暗的甬道中疾步穿行,时间紧迫,从冷宫到达慈安宫还有很远。
不知为什么就跟着他下来了,他略略想了想,没有阻止,没有多说就牵起她的手。他说的不错,她是担心他的,即便如此,她依然牵挂他,只牵挂他。这黑黢黢的暗宫让她不安,他说两刻钟若他没有回来的话更让她不安,她还不安他有伤在身。
走到一个拐角的地方,他停下来,从怀中抽出一张地图看了看,转过头压低声道:“我知你怕我有事才要跟我下来,但再往前可能有人把守,也许会有危险,未小夏,你留在这里我会更安心,有麻烦也更易脱身,等我拿到东西很快就回来找你。仔细听着,若有动静立即熄了火从原路回去,从慈安宫到这处还有一段距离,而这里是个四道岔口,若有什么事,也来得及你安全出去。”他将火折子递到她手上,郑重道:“未小夏,你记住了?”
默了默,未夏低道:“没有火你能看到路吗?”
他把地图收进怀里,握了握她的手笑道:“放心,哪里是墙哪里是路该走几步我都记住了,况且,暗宫不会有太多人把守。”
他忽然俯下头吻她,在她还未挣扎前咬一口离开,然后重重按下她的手道:“我去了。”说完却不走,只盯着她的脸,默了默,未夏抬起头,低道:“小心些。”
“好!”他笑了笑,这才松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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