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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和沈夕互相有了好感,我对感情之事天生就愚钝,我不知道如何向女孩子示爱,还是沈夕主动打电话给我,我们约会了几次,慢慢发展成为恋人。
我和沈夕相处的那两年多的时光是幸福而甜蜜的。
沈夕是个感性的女孩子,心地非常善良,有些古灵精怪。我喜欢她有两个方面:第一,22岁的沈夕还保持着小女孩儿般的纯真;第二,沈夕有着自己的生活和朋友圈子,平时两人各忙各的,有空时聚一聚,看年电影,聊聊天,吃吃饭,我跟她在一起感到很放松。
我们处了一年零五个月后。有一天,沈夕突然辞职后去了英国留学,我感到很惊讶,因为在这之前她没跟他提过想出国的事,这让我有些措手不及。虽然感到不解和不快,我还是默许了她的决定。
沈夕在英国伯明翰的那段时间,我和沈夕的联系只能通过电话和电子邮件。在英国呆了一年零三个月后,沈夕突然回国了。
她的长直发也剪成短发,并染成很前卫的酒红色,说话一半中文一半英文,喜欢打手势,耸肩膀,像个洋妞。
在机场看到沈夕的那一刹那,我蓦然感觉沈夕变得好陌生。
在接下来要相处的日子里,我甚至觉得沈夕的行为有些怪异,行踪也很诡异。
我曾经问过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可她总是笑笑说没有,然后会转移话题岔过去。我后来工作忙了,和她见面越来越少,沟通也越来越少,后来不知道为何,沈夕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曾认为她也许移情别恋了,痛苦过一段时间。
我也许有些爱无能,遇到这样的问题,不知道如何处理。
慢慢地我想开了,同时觉得两人志不同道不合,继续这样也没什么意思;加上我对沈夕的感情并不是太深刻,经过再三考虑半年后我提出了分手。
沈夕想挽回,她曾经在电话里哭泣着求我不要分手。可我是个原则性非常强的人,也不是那种沉迷于风花雪月的男人,我的精力主要放在工作上,我心目中的妻子应该是个知书达理、贤妻良母型的,且做事要光明磊落,不该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最终狠下心来和沈夕分了手。因此,那段时间,沈夕身边的朋友,包括她的父母不明真相之人都对我颇有微词。
分手后,沈夕很痛苦,如同一只深陷泥潭的怪兽,经常黯然神伤,喝酒买醉是家常便饭。
两个月后,沈夕到外地旅游了半年,疗伤回来后也没有再纠缠这段感情。
可我万万没想到,去年五月份,沈夕突然联系我,说想继续和我做朋友,我想了很久,答应了,毕竟我并不讨厌沈夕。
但我心中总有一个疑问:沈夕为什么想和我做朋友?我觉得绝不是单纯只想做朋友那么简单,因为现在的沈夕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单纯感性的女孩儿了。
我有时候会想,沈夕在英国的那一年多到底经历过什么。
我和沈夕曾有过的特殊关系,我理应避嫌,司马冲将沈夕失踪一案交由王长乐来负责调查。
现在最让人不可理喻的是,林娜和沈夕双双失踪,她们两个的失踪到底有没有联系?写信报案之人在她们的失踪事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个人是怎么知道她们失踪的?他写信报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写信之人与林娜和沈夕是什么关系?
8月16号,也就是面包车坠海被发现的第3天,古桐市接连几天都在跟踪报道这个重大案件,这桩案子在本市几乎家喻户晓。
每天早上,报纸一经放在市面上便很快被抢购一空。能买到一份报道关于面包车坠海案几乎成为本市目前的奢侈品了。
今天一大早,一对男女青年出现在古桐市区里,男子背着一个类似电脑包的旅行双肩包,一个女子单肩背着一个爱马仕的包包,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男女青年看来年龄相仿,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打扮都比较新潮。男青年中等个子,微胖,五官端正,神情清冷;女青年大约一米六高,长相清秀,留着一头时髦的短发,嘴上涂着玫瑰红的唇膏,手上涂着琥珀色的指甲油。
男女青年在一个安全早餐售卖点处坐下,看来是要吃早餐。
早餐售卖点的旁边就是一家报摊。很多人在排队买古桐市日报。女青年惊奇地望着那些人,对男青年说:“他们在抢购报纸。”
“中国人就喜欢跟风,我们别跟风。”男青年说,不屑地看那群人一眼,然后低头看手机。
他们叫的早餐被端上来了,女青年问卖早餐的老板,“老板,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买报纸啊?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老板的脸色突然变得灰暗,他压低着声音说:“你还不知道吗?死亡之滨又死人了。”
一听说是死亡之滨,女青年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因为她知道死亡之滨是怎么一回事儿,“又是谁死了?”
“唉,一辆面包车掉进海里了,死了四个人。”老板说完走到别处忙去了。
女青年有些按捺不住了,她站起来决定去买一份报纸。男青年阻拦住她,“你吃吧,我去买。”
男青年排了大约十分钟的队,顺利买到了一份。女青年的早餐只吃了一半,便匆匆拿起报纸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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