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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错得更彻底
一路上,上官飞雪都在想,萧天灏为什么会突然来燕子楼,难道又和上次一样,是来兴师问罪吗?但是这两天,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吧,那如果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那他又是为何而来呢?
回到燕子楼的时候,上官飞雪发现萧天灏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一片樱花树下,微风吹过,他的发丝随风舞动,树上的樱花花瓣不断地从他的身旁飘落,铺了一地,有些甚至落到了他的头顶、肩头以及鞋尖上。
“臣妾参加皇上。”上官飞雪屈身行礼,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非常清楚,声音里的傲气却也并没有因为她的屈身而被掩盖。
听见上官飞雪的声音,萧天灏慢慢转过身来,看见上官飞雪一直屈着身子,他并没有下令让她起来,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用极尽温柔的声音说道:“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天灏哥哥。”
上官飞雪有一秒的错愕,自己什么时候叫过他天灏哥哥了,难道以前的那个上官飞雪这样叫过他,可萦香说他们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在一起玩过一次,难道那一次上官飞雪就这样叫他了?
“皇上贵为天子,臣妾不敢僭越。”上官飞雪的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听了上官飞雪的话,萧天灏仰头看了看天,眼中的凄苦与落寞避无可避。上官飞雪一直低着头,所以看不到萧天灏的表情。
“飞雪,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住在燕子楼吗?”说话的时候,萧天灏低下了头,犀利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上官飞雪。
“皇上功成天下,威震八方,臣妾相信皇上的安排自有道理。”
“那是因为你喜欢自由,你曾经说过,你最喜欢燕子了,因为它们可以在天上自由翱翔。”
“皇上,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词?”此时,上官飞雪依然弓着身子,低着头,所以,有几片粉红便悠悠地飘到了她的头上。远远看去,那仿佛就是一头的寂寞。
“什么词?”萧天灏意外地问。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毬,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上官飞雪心有所感地诵出林黛玉的《唐多令》。
萧天灏静静地看着上官飞雪,他对她竟然有前所未有的陌生,难道自己费尽心机把她留在身边,真的错了,竟让她感到这样凄凉、落寞。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错,他也认了,自己已经寂寞了七年,如果失去了她,自己恐怕连心都会随之失去。
“香残燕子楼,你的意思是朕让你住在燕子楼,实际上却是对你无情地摧残吗?”萧天灏佯装生气地说道。如果是他错了,就让他继续错下去吧,就算是错了,那就让他错得更彻底,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一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官飞雪没有说话,因为这一次她不想自欺欺人,呆在燕子楼,她真的不快活。相对于永乐国来说,她确实更喜欢现代,毕竟现代是社会主义,人人平等,并且现代有手机,有电脑,有空调,总之,现代的一切都要比燕子楼好。
萧天灏见上官飞雪的样子,早已知道了答案,于是气得拂袖而去。当他离开以后,上官飞雪才站起身来,但是因为蹲的太久(在这个朝代,行礼都是半蹲的,两手交握在一起,左手放在右手之上),所以一起身,脚就没有了知觉,上官飞雪因为突然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刚走不远的萧天灏听到身后的动静,忙转过身来,看见上官飞雪摔倒在地,忙疾步走过去扶她,但因为她双脚发麻,根本就用不上力,所以萧天灏直接将她横腰抱起,一步一步地把她送回了燕子楼。
刚被萧天灏抱起的那一刻,上官飞雪有些抗拒,可是不知为什么,当躺在他的怀里的时候,她却异常地发现自己有一种难得的心安。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上官飞雪不停地在心里反问自己,此时的她竟然莫名的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