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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丝抽茧
“娘娘,秋蝉办事不力,不该将那张手帕遗留在现场,留下证据,秋蝉自知无法得到娘娘原谅,所以只好服毒自尽,请娘娘自己珍重。”说完,她眼睛一闭,没有了气息。
“秋蝉……”上官飞雪用力地呼喊,但秋蝉再也没有办法回答她了,虽然她曾经陷害自己给林紫烟下毒,现在又陷害自己让静妃小产,最后临死前还要留下一句最有力的控告,但是她还是很为她不值,毕竟她才二十岁都不到,如此年轻就被作为争宠的工具而离开了人世。
“雪妃,众所周知,你很善良,但是秋蝉临死前还要诬陷于你,你若再对她存有怜悯之心,恐怕会被人误解。”见上官飞雪如此伤感,萧天灏面无表情地劝解道。
“皇上,秋蝉她才17岁,如果在宫外,她原本该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可是在宫里,她被迫成了一个争宠的牺牲品,还那么年轻就失去了生命。”上官飞雪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忧伤地说道。
“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秋蝉自愿走这样的路,我们都无可奈何。现在秋蝉已死,此案朕会交给理事司李珣全权办理,赵朔,即刻宣李珣到议政厅觐见。”萧天灏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皇上。”赵朔忙答应道。
“静妃,朕知道你难过,但是朕和你一样难过,你好好休息,朕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来人,让静妃坐朕的御辇,送静妃回宫。”萧天灏哀伤地安慰着同意哀伤的静妃。
静妃虽然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也很想让萧天灏此刻陪在自己身边,但是萧天灏旨意已下,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空留眼泪。众人听命,忙前来扶着静妃,将她送回宫中。
“赵朔,摆驾议政厅。”萧天灏离开的时候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上官飞雪,此时,上官飞雪也在看着他,两人对视,似乎天地万物都在他们眼前消失无踪,他们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彼此。
萧天灏离开燕子楼以后,淑妃也紧跟着离开,林紫烟看了看上官飞雪,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开。
“紫烟”,上官飞雪忙叫住了她。她慢慢走近林紫烟的身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如果一定要有人伤害你,那也一定是我。”林紫烟没有转身,冷冷地对上官飞雪说道。说完,便转身离开。
上官飞雪看着林紫烟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她原本以为林紫烟已经愿意原谅自己,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也许,这一辈子,她们永远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做无话不谈的姐妹了。
离开燕子楼以后,林紫烟一直都在想着刚才发生在燕子楼的事情。静妃流产,应该是和上官飞雪没有任何关系,她还记得上次自己中毒的时候,秋蝉吓得魂不守舍,一个劲地说一切都是受上官飞雪的指使,而这次,上官飞雪似是对秋蝉早有防备,先将梨露脂赐给了她,然后又亲自指出翠竹的锦帕上有梨露脂的味道。
最重要的是,秋蝉并没有像上次吓得魂不守舍,反而是事先服毒,虽然最后一句话还直指上官飞雪,但看起来却更像是临死前的拼死诬陷。如果秋蝉背后有人,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她哪怕牺牲自己也要陷害上官飞雪。
还有,如果秋蝉背后真的还有主谋,那上次自己中毒的事情,说不定多半也是此人所为。
看来此人的心机实在是深沉莫测,今天如果上官飞雪慌了神没有提到萦香,那一切证据便直指上官飞雪,就算上官飞雪为自己辩驳要找萦香作证,一切证据便陡然转向自己,因为那张手帕是翠竹所有。要不是上官飞雪对秋蝉早有防备,恐怕自己便成了众矢之的。还有一点,翠竹的手帕今天怎么会恰巧出现在晕倒的萦香手里,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