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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创脸上也闪露着跃跃欲试的表情,一脸的期待,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定州城大门轰然打开,在定州士兵的簇拥下,一个满身银色盔甲的男子出现在了肖庆宇主仆的面前,在红亮的阳光下,楚子寒银光闪闪的盔甲中也透露着几丝殷红,清风剑悬挂在他的腰间,随着马匹的走动与盔甲摩擦出阵阵的清脆响声,似是在迎接这场战争的到来,也像是在吟唱胜利的高歌。
拔剑,手举着剑对着天空喊道:“大瀚必胜。杀啊……”
楚子寒说完率先冲了出去,身后的三十万士兵也都纷纷手举着武器向前冲去,嘴中高吼着:“杀啊……”
祁军将定州城门开了也纷纷冲了过来,一时间城下的人仿佛被诅咒了一般,每个人都手握着兵器朝着与自己敌对的人砍去,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定州城内。
城墙的战旗一转,在敌军的震惊中,定州兵迅速的朝两边扩散着,而中间却有一队士兵穿插在祁兵之中。
这是什么阵势?
观战台上肖庆宇仔细的看着不远处的战场,因为观战台的高度他能将底下的阵法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原本呈败势的定州兵在城墙上的旗子挥动的瞬间,便速度的转换了阵型,原本还分散着的定州兵瞬间集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如同弓箭形状的锥形,背靠着背,仿佛每个人都彼此熟悉,彼此信任般的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其他人,而一旦有人死去,便立刻有人上前补替掉那个空缺,井然有序的朝着祁军前进着。
而祁军仿佛是被定州兵手中刀身折射出的光芒定住了一般,不断的有人惨死在战场上,战斗越来越激烈,但没过多久,祁军的先头部队便被砍杀得所剩无几,只见这时,定州城上的旗子又是一转,定州士兵们再次分散开来,混乱得如同石头投入水中所激起的一圈圈波纹,一圈又一圈的不断扩大着。
祁军纵然有百万大军也经不起这样的屠杀,何况此次肖庆宇也只是带了区区的五十万大军,纵然在人数上多了定州二十万人马,但是却一点优势也没有占到,整个定州城下就如同是定州兵专属的屠宰场一般,祁军被定州兵单方面的宰杀着,肖庆宇看着城门下越来越多祁国士兵的尸骸,惊得大喊道:“马上派人去看看那城头上指挥的是何人。”
一旁的尉迟创不解的看着不远处的战阔,不明所以的问道:“将军你的意思是……”
因为城下满地祁兵尸骸,使得肖庆宇声音上带着少许的不耐,“听闻楚子寒的配剑是古剑清风,想来那城下之人便是楚子寒,楚子寒既然已经在城下杀敌,眼下虽然我们呈败势,但在人数上还胜他们一层,这会他也只是尚且自保,哪里还有时间去指挥作战,可见那城墙上另有高人。”
肖庆宇说完又朝着城墙望去感叹道:“那指挥之人用旗帜指挥着步兵不断的转换阵型,阵法完美,破绽无迹可寻,再这样下去,即使人数再多也会因为阵势的转换,而接近崩溃。”
城墙上,慕容枫淡定着挥动着手中的令旗,仿佛在把玩一件饰品,优雅着看着在城下厮杀的士兵们。
突然祁军的队伍里想起一阵阵的鼓声,听到鼓声的士兵们纷纷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跑去,有的士兵早已杀红了眼,看到祁军撤退,纷纷追了上去,直至祁军彻底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才停了下来,朝着城中走去,楚子寒将剑收回剑柄之中,抬头望着城墙上的旗子,原本站在旁边人早已不见踪迹。
“楚子寒也去了定州?”楚子胥微微一笑,饶有兴趣的把玩着手中东西,那是一方黑色的六角菱形的物件,花纹古朴,质地非金非玉,最下方的菱角较之其他几个菱角要略微大些,打磨得也最为锋利,在日光里闪耀着乌青的光亮。
楚子胥用手轻轻的拂过那突起的菱角,露出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将手中的东西小心的放进了锦盒之中,微扬起下颚,在碎金般闪耀的日光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延伸到整个精致的面部线条上,洁白的额头,因为那两道飘逸的眉线而显得整张脸异常的妖艳儿又肆无忌惮。
“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身后传来有人拂过落日靠近的脚步声,楚子胥眯了眯眼,随即起身,跟随着来人离开了院子,原本跪在地上的人也因为楚子胥的离开而退了下去,只剩下那被人遗忘的茶水中冒起一阵阵的袅袅青烟。
“禀告王爷,王妃,祁国使者求见。”原本正在用膳的两人静静的放下筷子,似乎早已猜到会有人前来一般。
“终于来了。”楚子寒看着慕容枫对视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
“子寒,你觉得来人是谁?”
“将人带到大厅候着,本王一会就去,枫儿好奇不妨同我一起去看看。”
慕容枫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慕容枫换了一身衣服,再次同楚子寒来到大厅时,祁国使者早已侯在屋中多时,见到楚子寒坐下,为首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拱手道:“在下祁天国肖庆宇将军坐下的幕僚裴然见过楚王,楚王妃。”
“裴先生请起。”楚子寒轻轻抬头,含笑着说道:“不知裴先生此行所谓何事?”
裴然抬头看了看大厅里的众人,笑道:“在下来此却是是奉了庆宇将军的吩咐,有些事想要与王爷单独谈谈,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楚子寒微笑着接过慕容枫接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后,才笑道:“也不是不可,只是理由是什么?身为定州城占时的元帅,本王是在无法理解单独和别国使者谈话的必要在哪里?何况本王觉得并没有单独和你谈话的必要,而且这厅中也都是我大瀚的将领,有什么话要说裴先生大可直说。”
裴然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很想发作却又不得不忍了下来,抬头对着楚子寒说道:“既是如此,那么在下也不勉强,想来这屋中的人也都是王爷的亲信吧?”楚子寒随意的点了点头,示意裴然继续讲话说完,裴然道:“这里是我们将军拖在下转交给王爷的一封信,还请王爷过目。”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件呈上。谨言立刻上前接过信件,打开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转身将信交到了楚子寒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