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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等人鱼贯而入,跟着引路的侍女直上二楼,王玄恕与那个娇媚的女郎立于堂内,笑容可掬,拱手行礼。
南星李莫愁等人回礼。
王玄恕给大家介绍道:
“表妹,这位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这位是南星南公子,南公子、李仙子,这位是我的表妹董淑妮。”
互相见礼之后,南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眼神清澈的女孩,而董淑妮却一脸崇拜的看向李莫愁,一副想说点什么又不敢的小模样。
这怕不是李莫愁的一个小迷妹吧?
南星看了看王玄恕,王玄恕摊开手,表示我也不明所以的样子。
随后众人来到观景台上,此时晚风送来阵阵花香,耳边丝竹隐隐,天上残月如勾,如此良辰美景,正该举杯会友。
南星被王玄恕劝了几杯之后,就不怎么喝酒了,他原本就不喜欢喝酒,又是出门在外,更加不可能放纵痛饮。
女孩们都是浅尝辄止,然后换了冰饮子。
董淑妮坐在王玄恕左侧,她的左侧则是宋玉致,两人都是世家出身,说起话来也很自然,董淑妮对于她们行走江湖的经历十分好奇和向往,两人也很融洽。
这边王玄恕更是有意无意的迎合南星,自然是宾主尽欢,期间南星也了解到,洛阳府里明面上最大的矛盾是封地在洛阳的靖王,与主政洛阳的王世充之间的矛盾。
当然了,这种矛盾朝廷喜闻乐见,甚至这就是朝廷刻意制造的矛盾。
至于更实质性的矛盾,是这两个势力控制下的商业、土地和黑暗势力的全方位争夺战,而且这是一个持久的斗争。
所以大家都有默契,遵守着一些底线,而人命就是这个底线。
可这次的事情出了人命,说明有新的变数出现了,王世充认为有外来势力掺和了进来,他也借王玄恕之口,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南星。
同时王世充也希望能跟南星面谈一次,但是南星直接拒绝了,他表示不会在洛阳久留,更不会参与洛阳的事情。
对于南星干脆利落的拒绝,王玄恕也不在意,一如既往的热情。
酒足饭饱,侍女们撤掉席面,撤掉了吃饭的桌案,搬来椅子和茶几,错落摆成两排,正对着下面的舞台,茶几上摆上了茶水果子,做好了观看表演的准备。
再看周围的建筑观景台上,也已经坐满了观众,湖边环绕的道路上,都摆满了桌椅,甚至连廊下、草地上都站满了人。
可谓是观者如云,盛况空前。
湖面上颇具梦幻感的舞台上,已经出现了舞女乐伎,开始进行热场表演了。
王玄恕目光灼灼的看着下方的舞台,热情的介绍道:
“那是牡丹阁的花魁若雪、华音和惜芸,这是莲舞,根据莲花舞改编的,你看她们的身姿柔若无骨,腰臀如风摇荷…”
南星深深的看了看王玄恕,这果然是个老干部,懂得真多,太让人羡慕了。
李莫愁轻咳了一声,南星赶紧正襟危坐,撇了撇嘴一脸不屑道:
“以色娱人,失之自然,也就那样吧。”
王玄恕吃惊的看向南星,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点头道:
“也是,庸脂俗粉罢了,喝茶喝茶。”
董淑妮愣了一下,随即掩口轻笑,美目不时在南星和李莫愁脸上扫过,觉得这两人十分有趣。
片刻,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下来,几个舞者娇喘吁吁的冲周围的观众蹲身行礼,此刻她们面颊飞红如霞,酥胸起伏跃动,莹莹眸光勾人心魄,不愧是花魁娘子。
南星幻觉身边有股冷气蔓延,正在心慌,一位侍女忽然跑来禀告:
“王公子,楼下靖王世子前来拜会。”
王玄恕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却又将到了嗓子眼的话收了回来,转而看向南星,南星笑道:
“不妨事,让他来,看看他打的什么算盘。”
王玄恕转头冲着侍女道:
“请上来吧。”
说完,他自己也起身,众人纷纷要起身迎接,南星却没有动,众女也都纷纷坐下,董淑妮可不敢如此托大,乖巧的走到王玄恕身边,眼眸却羡慕的看向众女。
脚步声响,没一会,两个男子就出现在观景台上,南星侧头看了一眼。
这是主仆二人,主人年纪二十出头,比王玄恕看起来还要面嫩一点,也更柔弱,脸部线条阴柔,皮肤惨白,眼眸游移,每每在王语嫣等女孩身上停留不去。
等人来到近前,南星与李莫愁才起身,那位世子抬手行礼:
“南公子,李仙子,朱由枕这厢有礼了,呵呵。”
“朱公子客气,坐下说话吧。”
既然对方不摆皇家身份,南星自然乐的如此,朱由枕笑着坐在了王玄恕的位置上,王玄恕敢怒不敢言。
侍女上前换了茶水,南星也不着急,只是笑眯眯看着朱由枕喝茶,然后放下茶杯笑着开口道:
“南公子,听说诸位才到洛阳,就遇到了麻烦。”
“确有此事,不知道是哪个没脑子的蠢货做的,这种拙劣的栽赃嫁祸就是个笑话。”
“哈哈,南公子大气,不过我建议诸位还是换个住处比较好,听说那家客舍实力不行啊!”
“我们就是路过住宿,只要住的还舒适就行,如果真有不开眼的东西,杀了就是。”
“呵呵,南公子可真有意思,可惜我出不了城,否则也定要与南公子结交一番,一起游历江湖快意恩仇。”
南星大有深意的笑了笑道: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看朱公子更适合做个王爷。”
朱由枕哈哈大笑:
“南公子知我。”
南星暗暗撇嘴:
“朱公子消息灵通,是否知道是谁在给我制造麻烦呢?”
“这个…我也不好乱说,毕竟是道听途说。”
“朱公子姑且一说,我就随便听听,如何?”
朱由枕笑着点头:
“既如此我就姑且一说,最近洛阳府里传的甚嚣尘上的传闻想必南公子也知道,南公子携美游历,有些人却担心南公子会对那东西感兴趣,此事怕是在劝南公子勿趟浑水罢了。”
“呵呵,这种警告不是一封信就可以做到么?非要用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还是一位跟佛门有关系的小姑娘的生命,换成朱公子你,会不会有点生气呢?”
朱由枕摊了摊手: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们借佛门之人行事,或许是与佛门有仇的势力。”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他的意思南星明白了,些事就是个警告,顺便给佛门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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