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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枪指着,棺无材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激起了他埋葬在心底深处未亡的孤傲,是那种桀骜不驯。
“你有权开枪,是谁给予你权?” 棺无材死死的盯着他,脑袋未曾动过。
这时,劲装女子站起了身,看着他道:“是我!”
棺无材瞄眼看去,从未见过有如此嚣张的女子,轻轻的说:“虽然你很美,但请不要侮辱了它。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权利给予他开枪!”
劲装女子闻言脸色一变,但是马上就恢复了过来,看着棺无材说道:“我是苏子怡,有什么权利,你们黄镇长知道。”
棺无材看向了黄镇长,只见他冷汗唰唰的往下流,哆嗦不已,可是被那把枪吓破了胆。
“说真的,你们有什么权利我真的不关心,现在我要吃饭!”棺无材再不管那支枪,猛然坐下身。
保镖男似乎有扣动扳机的意思,黄镇长急忙破口道:“他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棺无材!”
这时,一直莫不说话的宝叔处长开腔了,诧异的问:“你就是棺无材?”
似乎苏子怡脸上起了波动,马上挥手对保镖男叱道:“你还不快退下,到外面去!”
保镖男恨恨的收好了枪,瞪了棺无材一眼,大步离去。黄镇长看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刚才差点就要死人了。
棺无材根本不予理会那瞪眼之怒,看了眼说话的宝叔处长,又盯了盯旁边的苏子怡,同时顺带了眼黄镇长……
最后,揉了揉太阳穴,一脸认真的说:“我不是棺无材,棺无材他早就死了!”
“怎么,不相信?”棺无材看着几张怪异的脸庞,再一次道:“如果我真是棺无材,不可能咒自己死吧,所以你们找错人了,我是共堂隔壁的老王——”
“不对!”黄镇长突然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起身死盯着棺无材,坚定的说:“你就是棺无材,烧成灰我都可以闻出来!”
棺无材大惊失色,一脸的惊恐,指着他颤声道:“老王我好像没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黄镇长突然就泄气了,扑通坐了下去,宝叔处长看了棺无材一眼,又问黄镇长:“他到底是不是棺无材?”
“这个……”黄镇长此时也有点拿捏不准了,自己在人口普查时也只见了他一面而已,印象很深,谁叫他家那么穷,而且过去了几年了。
“应该是的,我知道棺家在哪里的。”黄镇长摸了摸额头说。
“到底是不是!”苏子怡有点怒色,狠狠的问道,很有气势。
……棺无材心中窃喜,原来这些人这么好骗,一下子就让他们自相矛盾,看来我变得机智了。
他们一再计较是不是,棺无材懒得搭理,看见了桌上尚未开封的酒坛,眼睛一亮,这不是村主酝酿了几十年的好酒么!
哎哟我去,捡到宝了,棺无材急忙抱起酒坛子拍掉了上面新鲜的黄泥,有股特有的泥土气息。
黄泥过后是一个木塞子,包裹着青布密封,琢弄好酒才打开,立马传出一阵浓郁的酒香,让人的觉味大震!
快速的倒了一碗,放在鼻间,尽情的享闻,咕咚喝了一口,赞道:“好酒,绝对有六十年了!”
酒香早已打断了他们的是和不是,又听棺无材一说,宝叔处长和黄镇长就来了酒兴。
棺无材又吃了两口酒,醉了,涎着眼对他们说道:“你们也不必再争是与不是,来八墓村所为何事,不妨说出一二!”
说完,他抓了一只熟透了的羊腿,美味的撕吃起来,终于要压住抗议的肚皮了。
“哎,既然棺无材已死,还有什么好说的。”宝叔处长也倒了一碗酒,唉声叹气的。
黄镇长眼疾手快接住酒坛子,也给自己倒了一碗,美味的享受起来。
苏子怡也坐了下来,旁边的是棺无材,她静静地看着这三人的皮跳心不跳。
棺无材再没接话,自顾吃喝起来,村主的酒可不得,拿出这样的酒招待你们可是诚挚的表达我们八墓村的和谐。
棺无材吃喝的很胡乱,可在苏子怡眼里是有条不紊,直觉给她的是这个男人不简单。光凭那颗胆,就不是常人所有。
但是,苏子怡还从未见过如此单薄的男人,穿着的衣服还有点不搭配,脸色如此苍白,定是被那酒色掏空了。
如此虚弱之人,有胆也无用了,苏子怡给了棺无材第一眼的定论,这要是被棺无材知晓,还不得撅棺三尺!
你个棺材先人的,老子是被酒色掏空了的吗,小心我抱棺上你家求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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