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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天气寒冷,小街小巷的路人,个个寒衣加身,使得穿着一身男式粗布棉夹袄长袍,外套一件鹿皮无袖马甲的霍青玉,即使身材显得臃肿,也不引人注意。
她是想透切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能逍遥多久,就逍遥多久。该做的她都做了,剩下的看天意了。做一只隐名埋姓的缩头乌龟,她也要做一只自由自在的缩头乌龟。哪怕未来的某一天,倒了血霉的她,即使再被那厮逮到,她也活的自在过,活的顺从心意过,不枉她白活第二次。
买房,签契,去衙门登记,买被褥床幔暖炉厨房器具...买丫鬟买婆子等等,连着几天,霍青玉除了睡的时间,其他时间几乎忙得脚不沾地,忙的搬新居,忙的添生活用品,添冬季保暖用品,添画具等用品,忙着去人市集,挑丫鬟挑婆子的买仆役,一忙忙到十二月初,方算忙完搞完。
破罐子破摔,将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过的霍青玉为了新生活开始忙的阶段,张明岘只带了雷一风三两个侍卫去了蛇谷,加紧时间继续闭关修炼。
张府书房密室,寒冷刺骨的地下层,一间墙上挂满各种各样兵器的石室里,却是火热朝天,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气喘的娇吟声。
石室中央放着一个炭火烧得旺盛的铜盆,铜盆几米远的红漆木榻上,不着片缕的一男一女四肢相缠着,律动着最原始的本能。
*过后,男女相拥躺在榻上,女子依偎男子怀中,微微喘息着,语气含着嗔怒“...四哥,你真坏,需要用我的时候才想起我,不需要我的时候,平日里私下见你一面都难。”
娃娃脸的雪四,吻了一下怀中女子汗湿的额头,小意哄道“我身为大人的侍卫,平日里那一天闲过?你看,我这一闲下来,不是急着拉你进密室与你私会...我的好冬儿,你是我最喜欢的女人。我刚才的表现,你还不满意?”他说着,一只手抓住女子的小手握到自己腹下再次挺立的硬柄上,喷着热气道“...好冬儿,你看看 ,我这不是又想死你了。”
冬儿一把甩开他手推开他坐起,道“少来这一套,你若是真的喜欢我,这两年来,怎么一次都没许诺过我,更没向大少爷讨要过我?”
雪四一伸手,将她拉回怀中,一只手罩上她胸前一处滚圆轻轻地爱抚着,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我私通本是犯了大忌,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向大人开口讨要你?没把握的事儿,我怎么许诺你?难道你要我骗你不成?不过,今日不同往日,五姨娘一事,就是你我之事的转机。大人身为男子,再如何的英明神武,对于后宅之事也是不能随意插手。大人昨儿个动身去蛇谷之前说了,五姨娘霍氏,可逃出府内,很多事环环相扣。犹如精心策划过,过于巧合和蹊跷,府内必有人暗中助她。助她之人,不是他后宅的妻妾就是三房的二姨娘崔氏。大人特地将我留于府中,就是派我暗中查明究竟是谁敢私助霍氏潜逃?”
冬儿只比杜鹃小了三个月,同是芳龄十七岁。长的肤白眼大,娇俏可人。
她的名字本叫冬青,是大少爷书房侍候的一等丫鬟,因她名字里有个“青”字和大少爷新纳进府里的妾室五姨娘霍青玉的闺名相撞,所以,她的名儿被唐妈妈改了一字,变成冬儿两字。
冬儿在他的爱抚下,刚平息没多久的喘息声又渐渐地急促起来。雪四的话,让她有些不理解,她忽略他在她胸口上作怪的五指,清了清思路,问道“这差事怎么落到你头上了?大少爷怎么会派你暗查五姨娘潜逃出府一事?那日我见他一回书房,就招来杜鹃姐问明五姨娘潜逃出府的始末,过后不久,又助命在旦夕的霜侍卫驱毒疗伤,依次问了五姨娘的事情。谁料到最后...”
冬儿推开他按摸在她胸前的手,颇有些物伤其类的叹息“...大人也太无情了,连夜派人将余毒未清的霜侍卫送出了府,还将杜鹃姐打入浆洗房做粗使丫鬟。五姨娘逃出府一事,他的惩罚太狠了,要是给霜侍卫和杜鹃姐两人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该有多好...”
“妇人之见!”雪四轻斥她一句,一点她的双唇,阻止她胡乱臆测下去“杜鹃与霜二两人,对于五姨娘出府潜逃一事,两人言词避重就轻,互有推诿之嫌。我当时在场,即觉得他们两人说起五姨娘的事儿时,言辞表情都有些反常。这一点,我都能觉察到的可疑之处,何况大人...我想霜二哥或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五姨娘霍氏手里,逼得霜二哥不得不为她多作掩饰。大人念着旧情,只以玩忽职守之罪罚了霜二哥五十鞭子,便大惩小戒,将他调到太子东宫的厩牧署去作一专掌车马牧畜小小九品下的马丞。他这一去,估计好久见不到他...”
雪四说着,白皙的娃娃脸闪过一抹阴霾,心中暗想着,那天他逮到五姨娘,一定要好好问问五姨娘,她究竟做了什么,不光害得霜二哥武功大损几成废人,还逼得霜二哥以身试法激怒大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话未尽,心情忽然转差的雪四不虞说下去,逐将心思移到身下女子和大人交代的事务上去。
他的手再度抚上冬儿胸前的一方滚圆,手掌缓缓地加了几分劲道,身下硬柄在她腿根处摩擦,换了话题道,“皇上日益老迈,龙体欠安。太子近几年来逐步接掌朝政大权,羽翼已丰,不出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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