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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红玉遂一听南玥在她面前自称‘妃’,聪明如她自然知道这个小贱蹄子是在向自己提醒她的身份。
她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南玥那个小贱蹄子不知道自己被她下过药,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南珠的脸,而且这脸的问题还没个着落,遂敛住惶恐与不甘,“王妃娘娘恕罪。”在南玥面前跪了下来。
南玥看着自己面前的穆红玉,心道这个女人果然小心谨慎,她只是无意中向对方抬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其实并没有一定要让她下跪的意思,她居然隐忍着给自己跪下,让人挑不出错处。
若是她一直给自己装傻充愣而自己又确实想让她给自己行跪礼的话,那她还真得另找借口折腾一番了,‘既然已经跪下来了,那就多跪会儿吧,你要了我的命抠下了我土豪爹钱财不给我份像样的嫁妆,跪得再久你也不吃亏!’南玥心里绯腹道。
南国知看着跪下的穆红玉,听到刚才南玥好好的突然间就自称‘本妃’,他也立马从椅子上下来,撩起衣袍也准备跪下,“老臣知罪,请王妃娘娘恕罪。”
玥儿说的本妃和她的嫁妆里没一样是她喜欢的那句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心道玥儿是为这个在生气?
真不知穆红玉这个死女人到底给他的玥儿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好的父女氛围一提到嫁妆就瞬间烟消云散。
南玥看见南国知的动作,起身扶住他,“爹,你不必如此,我没有怪罪二娘的意思,是二娘误解了玥儿。”
南国知点点头,再次感叹他的玥儿长大了,以前的玥儿哪会这么体贴孝顺,要么一天到晚看不到人,要么一回来就关在自己房里捣腾她那些戏耍玩意儿,要不然就是闹得整个府里鸡犬不宁,到处龇牙咧嘴。
“玥儿,爹老了,明明你才嫁过来几天,爹却觉得好像过了很久很久,能让爹好好看看你吗?”南国知拿捏着分寸,他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会在这大热天的带着纱巾,但他也不能直接开口让她拿掉纱巾,毕竟她现在不光是自己的女儿,更是八王妃,那个‘阎罗王’的女人,自己与她已是君臣有别,所以只能打亲情牌,因为他在欣慰之余是真的有点怀疑面前的人不是他那个虽然宝贝但也品行败坏的玥儿。
看着南国知盯着自己的脸,聪明如南玥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让自己拿下脸上的纱巾,“爹,我脸被蚊子咬了,难看得不能见人。”
一旁的南珠在叫了南玥一声姐姐过后没有得到回应,忍着怒气也不敢再吱声,因为她必须依仗南玥治她的脸。
她看南玥对她爹那么客气,就更不敢吱声,一是怕南玥又找借口对自己发火,二是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爹身上,现在他们聊得越是开心,相信等下她爹在提到让她治好自己的脸的时候她就越是不会拒绝。
穆红玉还跪在地上,刚才南玥那个贱人说是她自己误会她了,可也没让她免礼起身,也不知道那贱人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她不停的给南珠做眼色,想让她吱个声引起那俩父女的注意,可南珠这个笨蛋就像个偏颈鹅一样盯着一处,完全不看她,也不想想她个这个做娘的会出现在这里被罚跪到底是因为谁。
“爹,我给你按摩一下。”南玥没有忽略穆红玉眼底那抹怨怒,故假装忘记她的存在。
恨是吧,那就继续跪着吧,反正她也没想让她这么快起来,不得不说她家老公的身份还真好用,妻凭夫贵。
……
楚厉寒从书房出来的时候看见管家坐在外面的台阶上按腿。
“王爷有何吩咐?”管家看楚厉寒出来,赶忙站起来。
“回房间,带娘娘去大厅都回来了?”腿不是伤了吗,跑这么快!
“回王爷,娘娘不让奴才跟着说她自己能找到路,她让奴才在这里候着,等着王爷您吩咐,让奴才伺候好您。”管家原话转达,在他家王爷面前他向来不敢有任何隐瞒。
闻言,楚厉寒看看他的腿,敛住眼里的情绪,“这里暂时不用你,下去休息吧。”
看着楚厉寒离开的背影,“不是说回房间吗,这是去哪里?”管家摇摇头,想着总算可以歇会儿了。
楚厉寒站在大厅外面,看见南玥那双白嫩的小手在南国知的肩膀上游走按压,这女人还真疼这个对她不闻不问的爹。
“王爷,你怎么来了?”南玥抬头间无意中瞥见了外面树下的楚厉寒。
刚刚才觉得他的身份尊贵好用,人真是不禁念叨,想什么就来什么。
“过来看看。”楚厉寒径直走进大厅,长袍一撩坐在了上位的椅子上。
南国知毕恭毕敬的撩开衣袍,准备行跪礼,被楚厉寒出声制止,“免礼……坐。”
穆红玉看楚厉寒来了,紧张又害怕,“王爷万福!”跪在地上请了安。
南珠这次也聪明了,不像上次一样给人抓到把柄,聪明的跪下来行礼,“王爷万福。”
楚厉寒刚在外面的时候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穆红玉,知道肯定和南玥那个女人有关,他没说话,把目光移到南玥身上。
“呀,二娘怎么还跪着呀,看我这记性,刚才都说是误会了。”南玥笑得眼睛如月牙儿般弯了起来,“我这里就免礼了。”她这是免礼了,可刚才你又给王爷行了礼,让不让你起来就不归她管了。
南玥刚坐在楚厉寒旁边的椅子上,就有人进来上茶,不是别人,正是他房里那个大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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