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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很胀,脑海中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好难受。
为什么感觉喘不过气来,身体好像被什么撕碎了一般。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黑,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咦,那一颗颗不停转动着的圆球是什么?
唉……这颗圆球好黑,比其它的圆球大了好多,它表面那层黑气是什么?好累,我好累,真的好累……
“我的小主人,你要什么时候才会醒呢?”雪白纤细的玉手,轻轻的在虞迁的俏脸上扶动着,他的眉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他的嘴唇,全部都是她熟悉的气息。
“还是一样没有一丝灵力,不可能启动那件东西,你是用什么力量杀死那头凶兽的呢?人家都有些好奇了。”宪娆的神色十分的安详,到并没有因为虞迁依旧没有醒来而担心,因为他的呼吸十分的平稳。
“你明明拥有主人与那个人的血脉,这些本该注定让你不会平凡,可你为何又偏偏是天湮绝脉呢?哎……转眼间十二年过去了,奶声奶气的你,如今虽然才十二岁,却已经长成一个魅力十足的小男人了,一个让人痴迷的小男人……你是没有看到村内那些小丫头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你真该谢谢凌东那小子,他可是让你改变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虽然你没有灵力,但是你那源自灵魂的倔强让我都大吃一惊。”
“这几年来我想了很多,如果不能回去,找个地方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又何尝不是一种快乐?但是我也了解主人的意愿,她要是还活着,定然不会赞同的。”
“我的修为如今才恢复到真皇二层,没想到那次损伤会这么严重,光是修复体内那混乱的灵脉,就用了我将近五年的时间。不过还好这里人的修为普遍不高,以真皇二层的实力,暂时保护你应该没有问题了。”轻轻托起自己的下颌,宪娆静静的依在床边,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意。
“夜夜姐……”原本处于沉睡中的虞迁,在第三天终于有了动静,随着他的一声轻吟,眼窗缓缓的打开。天微微亮,宪娆刚好端着药粥,来到虞迁的身侧,自然也听到了他刚才的轻吟。
“夜夜?没想到小主人还记得那个小丫头。”心中嘟闹了一句,宪娆端着煮好的药粥,坐在了虞迁的身侧。轻轻的把虞迁扶坐起身,然后用勺子一勺勺的打起药粥,细心吹过后,喂向虞迁的嘴中。
“娆姨,让你担心了。”虽然是药粥,不过味道甘甜柔润,带着一丝清爽的药香。虞迁不用想都知道,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定是眼前之人用嘴喂于自己吃的,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看到虞迁原本雪白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韵,宪娆性感的嘴角微微一翘,用无比柔媚的声音调戏道:“怎么?我的小主人,你还害羞啊?人家的便宜可都被你占尽了。要不要人家,还是用嘴来喂你呢?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
“娆姨,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昏迷多久了?东子哥他没事吧?”虞迁发觉,随着自己逐渐长大,面对这位把自己从小带大,亲密无间的女子,竟然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快三天了吧,这三天,可都是人家用……喂你的噢……”见虞迁自己接过药粥,宪娆倒也没多想,只是再次调戏了一句,把前者弄了个大脸红。
“凌东那小子好得很,你放心好了,不过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自责,这两天,一天都要往这边跑个好几次,害得人家都不敢对小主人做些想做的事。”宪娆的脸上露出一丝幽怨之色,那双似水般的眼眸,把虞迁瞧得身体都快要化了。
“对了,小主人,你那天是怎么杀死那头凶兽的?人家有些好奇,以你现在的力量要杀死一头黄四级凶兽,可以说完全不可能。”这个问题存在宪娆的心中好久了,现在虞迁醒来,她终于可以询问了。
“我也有些记不清楚了,当时的情况有些紧迫,我就感觉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然后我的身体就出现在了那头犀角鹿的身后……”细细的回想起那天所发生的事,一种胀胀有些难受的感觉,从脑海中传来。
“小主人,你看看自己的左手手背,那个古怪黑色印记。”那是一个黑色残月印记,从虞迁被凌东带回来时,宪娆就发现了。她曾用灵力探寻过,不过那个残月印记,并不存在任何的灵力波动。
“这个是……”看着自己左手手背上的诡异印记,一个怪异的图像,呈现在虞迁的脑海,那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圆球,虞迁可以确定,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圆球。
发觉虞迁的眼中出现一丝挣扎,痛苦之色,宪娆不由一阵心疼。“好了小主人,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多想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那时的力量来源,应该跟这个残月印记有着某种联系。”
“娆姨,现在什么时候了?”想起自己有两天没有参加训练,虞迁不由问道。
“小主人,你不会现在还想过去吧?时间上倒是刚刚好。”相处十二年,虞迁心里在想什么,宪娆瞧一眼便能知晓。
“嗯,我去跟东子哥打个招呼,要不然他会一直惦记着的,心神恍惚会导致诸事不利。”虞迁起身,接过宪娆递来的兽皮衣,快速穿了起来。
当虞迁来到村子的古地时,这里已经聚满了人。发现虞迁的到来,凌东把手中那块重达数百斤的巨石,玩似的丢在了一旁。“看来已经没事了。”凌东话不多,跟往常一样不温不热,不过原本有些紧绷的脸显然放松了下来。
“你当时身上的散发的气息很可怕,那道白影不知道是什么?”想起三天前的情景,凌东的神情十分的疑惑。
“白影……什么白影?”对于凌东所说的白影,虞迁自然是一头雾水,他是真的不知道。
“当时在你身后有一道巨大的白影,不过十分模糊,我没有看清楚,像是一头什么凶兽?”当然后面的纯属凌东的猜测,那样的情势下,他也不过刚好瞥了一眼而已。
见虞迁一脸的疑惑之色,凌东也不再多问,显然这个当事人比他知道的还少。“再过一个月就是每年一度的秋猎,到时候全村年满十六岁的男子都要参与,你也去。”凌东没有询问虞迁的意思,对于后者的性格他是十分了解的,只是作为提醒。
“冬季食物紧缺,很多野兽都躲起来过冬了,你也知道的,去年因为食物不够,还进行了数次狩猎,但收获都很小。冬季狩猎,受到环境的影响,难度与危险很大,所以今年的秋猎一定要多打一些猎物。”秋猎,自从虞迁来到这里,已经经历过几次了,不过包括去年,他都没有参与。
那是虞迁来到这里后过的第一个冬天,东子在之前的秋猎中猎获了大量的野兽,往后更是三天两头的带肉食过来。
也正是那个冬天,虞迁知道了东子父亲的死因。那会儿东子还小,村里进行的秋猎收获不是太好,随着凛冬到来,村子里储存的食物越来越少,最后终于闹起了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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