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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未定。
苏夏发现自己刚才居然有股冲动,想要抓住侯书艺的腿就开干。
操……
也太他妈饥不择食了点。
不料刚下楼,苏夏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操!
被吓软的苏夏狗脸冷若冰霜。
【苏鹛,老子给你一个机会,放老子下来!!!!】
苏鹛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狗圈和狗牌,按着苏夏就要给他戴上。
苏夏挣扎挣扎不断挣扎,但奈何就那么小一只,根本不是一个女人的对手。
“小乖乖别乱动,原来你有名字呀,苏琮文,这名字挺耳熟啊。苏琮文,苏琮文,苏琮文。就是念起来还是有点奇怪啊。”苏鹛嘀咕着。
【妈的,谁要叫苏琮文!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夏!】
这狗名字虽然是苏夏自己取的,但让他叫苏琮文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好啦,戴好了,看起来更乖了呢。”
苏鹛刚说完,侯书艺就从楼上下来。
已经化完妆的侯书艺换上了一套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又美又精致。
不由的,苏夏想起两人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是侯书艺在写字。
那是几年前在侯家,苏夏前去做客。侯书艺纤细白嫩的手指染上了漆黑的墨汁,她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脸颊。不想抬头看到他,她怔了怔。经旁人介绍,侯书艺才开口,软软糯糯地上前道:“你好,苏先生。”
苏夏蹲坐在桌子上呆看着侯书艺走过来,也忘了自己刚才死命挣扎拒绝戴狗牌。
“嫂子,这狗是哥买的吗?”苏鹛问。
眼下提到苏夏侯书艺就伤心,她点点头,说:“这是他送给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苏鹛看嫂子一副又要哭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说:“你看这狗还有名字,叫苏琮文,还挺正经的名字。”
侯书艺是认识简琮文的,闻言眉头微皱,“琮文是我邻家哥哥的名字。小狗怎么可以叫这个名字,胡闹。”
苏夏闻言不满地抗议:【为什么不行!老子就要叫这个名字!】(是谁刚才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暂时没有心情去讨论狗狗应该叫什么名字,侯书艺对苏鹛说:“我们走吧。”
她现在只想快点去医院看苏夏,没准苏夏已经醒了呢!想到这里,侯书艺更加激动紧张。
苏鹛看情况也知道抵不过嫂子要去医院,于是叹了口气拿起车钥匙。
既然是去医院,怎么能少得了苏夏。于是苏夏光明正大地跟在两个人身后准备上车,不料苏鹛一把抱起他,说:“小苏苏,你给我乖乖待在家。”
【不!老子要去医院!】
侯书艺见小狗挣扎地厉害,扶着额淡淡地对苏鹛说:“随他吧。”
苏夏闻言立即挣脱了苏鹛,快速朝侯书艺奔了过去。
不愧是他苏夏的老婆,如此善解人意。
这样想着,他连扭屁股的姿势都很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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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这是苏夏第一次用这种角度看自己的身体。
他跳到了一张椅子上,面对面看着自己。
厚厚的白色纱布缠着他的脑袋,目测头发也被剃光了,不过他的头发本来也不长。眼下他昏迷中,呼吸微弱,只能靠呼吸机和药物维持生命。除头部以外,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倒是完好无损。
但苏夏还是不忍直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简!直!丑!爆!了!
嫌弃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苏夏来到侯书艺的身边。
是的,侯书艺又在哭。
苏夏简直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眼泪?为什么怎么哭都哭不完?从进病房到现在,她哭了有二十分钟了吧!!!
【能不能别哭了?吵地人脑壳痛!】
苏夏嗷嗷叫了两声,但显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没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进来抱住了侯书艺。
“小书,乖孩子。”
说话的女人苏夏熟悉,是他的母亲穆文霞。
穆文霞看起来高贵端庄,虽然眼睛有点红,但无碍整体的形象。能成为苏有青的老婆,穆文霞也是非一般的女人。
苏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自己的母亲了,自从上次他跟父亲大吵一架母亲出面当说客后,他一直避而不见。想想突然有点点后悔,他最见不得女人哭。
侯书艺擦擦眼泪,转而也抱住了自己的婆婆,梨花带雨地说:“妈,对不起,对不起。”
“乖孩子,你对不起什么?这不是你的错。”穆文霞终于又红了眼眶。
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的场面苏夏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想去外头透口气。不料就听母亲说:“你爸也在病房里躺着,这家里的两个男人都倒下了,现在我们要振作起来。”
苏夏一听怔了一下。
他那个一向中气十足的老爸会倒下?
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昨天看到苏夏躺在这里,我以为你爸能挺住,没想到他却是最先一个倒下的。”穆文霞轻捂着嘴,到底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你爸这人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每次跟苏夏吵完他都是整夜整夜地不合眼。他现在后悔了,我看他以后还吵不吵。”
想到儿子这辈子都有可能会躺在病床上度过,穆文霞更加伤心。
医生昨天下来了诊断,苏夏的情况真的不乐观。
苏家上上下下现在乱成了一团,该怎么办?
苏夏怔怔地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情形。
饶是他能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别提他现在还是一只不能说话的狗。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堵得慌。
操,肯定是医院的药水太刺鼻了,肯定是这样。他的狗鼻子现在太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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