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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骧冲进了火海,他能感觉到周围灼热的气息,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觉到疼痛。他的心焦急无比,他的视线努力的火光中巡视着周围的一切。
可是,都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身后的乌玉拉住了想要继续前进的龙骧,大声的呐喊才能改过那火焰燃烧着木头的咔嚓声。
“公子,不能再前进了。“
此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低微的哼哼声。龙骧不顾一切的挣脱了乌玉的手,朝着房间里面冲了进去。
那里面果真有个伏倒在地面上的身影,却是常子君。
“徐公子。“常子君显然还是有点意识的,她看着龙骧,伸出了手。龙骧一把拉起了常子君,大声的喊着:“颜徐呢,颜徐呢。“
常子君被烟熏的满脸黑尘,听见了龙骧的问话,心中自然有着油然而生的怨气,一咬牙,倔强的说:“颜徐被救走了。早就被救走了。“常子君的心机虽然重,却从未害过人命,但今天,她心中的怨气,让她不顾一切。
龙骧显然不太相信,但周围的火焰吞噬着房间里的木头,火光如同巨大的怪物,扑面而来。龙骧将常子君抛进了乌玉的怀里,对乌玉说:“带她出去。“说完就朝着那里面的房间走去。
“公子。“乌玉大声的喊,无奈手中多了一个常子君。
“徐公子,你不能进去,你进去必死,难不成,别人的命比你的命还重要吗?“常子君也大声的喊道。
任谁都能看见那屋顶的摇摇欲坠,抗的一声,那头顶上某个柱子掉落在了四人面前。乌玉自知自己阻止不了龙骧,对着身后的白犀点了点头。白犀一个伸手,点住了龙骧的几个穴位,龙骧结实的身躯倒在了白犀的身上。
四个人,便迅速的朝着客栈外面走去。
“放开我,白犀,寡人命令你,放开我。“
“得罪了帝上,白犀只知道,你的生命,是属于整个太平。“白犀并没有说什么,吃力的架着比自己高大的龙骧,速度却一点没落的朝着外面冲去。
常子君即将离开那客栈的时候,眼神不忘记向着刚才那房间看去了一眼。
我赢了,颜徐。
“看,汝输了,颜徐,他永远不会在乎你。“
客栈外,那熊熊大火照亮了这个夜晚。
“放开我,我要进去就她,放开我,这个是命令。“龙骧近乎嘶声力竭。客栈外,那穴位竟然被龙骧爆发的气力给解开了,乌玉和白犀合力,才勉强的拉住了龙骧那巨大的气力。
“公子,得罪了,这个命令,小的绝对不能遵守。“乌玉的眼睛中散发着坚定。
“轰。“几乎是同时,那客栈终究顶不过火焰的灼烧,一下子,轰塌而下。
龙骧不动了,他的目光,他的嘴巴,固定在了上一个动作。似乎随着客栈的轰塌,龙骧心中的某个东西,也轰然倒下。
结束了吗?一切都没了吗?
龙骧呆立在原地,梭子的禁锢也随着龙骧消散的气力而放松。乌玉挥了挥手,原本拉着龙骧的梭子,也后退了几步。
此时的龙骧,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嗡嗡的响着,周围发生的声音,似乎都已经进不了他的脑袋,他的脑袋,已经停止了转动。
龙骧能感觉到,自己嘴巴里,似乎流进了,什么,咸咸的东西。
是泪水吗?
“小姐,小姐,小姐你没事吧。“身旁的翠儿冲上前,搀扶着自己的小姐,焦急地说。
周围也有许多死里逃生的人们正拥抱一团,也有那生离死别的痛哭流涕。
龙骧只觉得,周围寂静非常,他冷冷站了很久很久,直到火光燃尽了最后一根木头,直到火光最终消失殆尽。
龙骧神色冰冷,手指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第一次,这是第一次,龙骧露出如此冰凉的表情,嘴角不再勾起,眼神都变得更加的犀利,甚至透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寒冷。
此时的他,正,等着乌玉的答案。
“找到了吗?“
“没有,帝上。守魂珠,没有找到,我翻遍了客栈的所有尸骨,都没有看到。“乌玉低下了头,等着龙骧的责骂。
守魂珠,算是太平帝王的宝物,若是丢失,自然不是一件好事。
龙骧修长的手仍旧抚摸着手上的扳指,并没有乌玉如期的责骂。
没有找到,龙骧心中的大石头缓缓的放了下。守魂珠是个难得的宝贝,火自然是烧不掉的,若是乌玉都找不到,就说明,颜徐,并没有死。
龙骧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他后悔,他懊悔。若自己早一点,若自己。
不过一切都迟了,她没死,已经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答案了。
龙骧抬步,转身就走,颜徐已经不在这里了,自己还留在这里也没有了意义。
突然,身后一阵嘈杂,龙骧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着自己曾经的假名。
“徐公子。“龙骧微微侧过了脸,那是常子君,常子君的脸上还带着黑色的灰,衣服上有几处已经破了洞,如今显得十分的狼狈。
“徐公子留步,我。“常子君看见龙骧转过头,停住了脚步,心中不免得欢喜,她无意中听到了徐公子,就是太平的帝王,那一刻,她有惊讶,更多的是惊喜,她知道,自己赌赢了。她幻想着,她可以进宫,直到龙骧从火海里将自己带出来,而放弃了颜徐的一刻,她以为,自己成功了。自己比颜徐更加重要,她以为。
常子君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龙骧冷声打断了:“常姑娘,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此话让常子君笑容一僵,有些尴尬的定格住了刚要泛起的微笑,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徐公子,你说什么,你刚才,还救了我,我。“
“所以呢?“龙骧的脸异常平静,却是平静的可怕的。仿佛此刻的龙骧已经不在是之前温柔的那个龙骧了,甚至连敷衍的笑容,都不愿意露出来了。
“徐公子。“常子君抱着最后的希望。
“常姑娘,你不会是想要进宫,成为寡人的妃子吧。“龙骧毫不客气的说,嘴角泛起的冷笑让常子君不由得的靠在了身旁扶着自己的翠儿身上。
“常姑娘,你只是常州一个员外的女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寡人的身边。常姑娘,若是有空,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吧。“龙骧仍旧侧着脸,冷冷地说。
听了这话,常子君的身体一软,结结实实地瘫软在了翠儿的身上,此时的她,有些不再认识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徐公子,这个龙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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