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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决绝离开。
夜深人静,银白的月光将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一寸一寸,都是他这四年来对她的思念与歉疚。
四年。
整整四年。
这四年来,只要她回去看他一眼,就会发现他们的儿子其实还活着。
但她没有,一次都没有!
而他,也永远都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他们的儿子,被她抛弃的儿子,也永远都不会亲口叫她一声妈咪。
永远……
包浅浅在洗手间里把牙膏挤在了新的牙刷上,开门出去的时候,刚刚还在沙发上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她一愣,连忙推开老爹的卧室门,确定他没在里面后,悄悄退出来,里里外外的找了一遍没发现他的身影,才反应过来。
他离开了。
为什么离开?
她想不透,难道是嫌弃她家里又脏又乱,去住酒店了?
关于处罚她的事情,竟然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而另一方面,那晚突然发神经打电话给她要跟她结婚的姬千颜,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都联系不上了。
而一向沉醉于与各种中年大妈们谈恋爱的何木森,这几天也忽然变得很反常,不断的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跟什么人通话,一通就是一个小时。
包浅浅隐隐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像是有谁在酝酿一场暴风雨一般,此刻所有的宁静与安详,不过是风雨来临前的前兆而已。
三天后的夜晚,何木森忽然将她从卧室里叫出来,半晌却只是一根接这一根的吸着烟,一言不发。
“爸。”她催他。
“千颜失踪了。”
何木森狠狠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下决心似的开口:“我听说,前几天陆念川来过了?他来的当晚,千颜就忽然失踪了。”
这其中的关系,已经不言而喻。
包浅浅急了:“爸,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A市要人。”
说着就要起身,被何木森沉声呵斥住了。
“这件事情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向来今朝有酒今早醉的洒脱男子,这会儿却似乎有千愁万愁凝于眉间,连声音都异常的沉重:“你在A市已经是个死了的人了,公开回陆宅,哪怕是陆念川有心保你,也没办法公然护私,是死路一条的!”
“那姬帅怎么办?”包浅浅急的脸色发白。
已经失踪了三天了,谁知道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陆念川想要杀一个人,从来都不会犹豫,他甚至根本不在乎那个什么五人之约。
“你先别着急,千颜从小被抱养,他的名字不在家族名单上,陆念川应该暂时还不知道他的身份,绑架他,或许只是出于个人的恩怨,与家族无关。”
按理说,姬千颜是不应该因为私事干涉夏竹家族事情的,他当初帮包浅浅并不是家族的命令,而是何木森向他求救,他们私交甚好,因此才帮了他。
这件事情如果被他家族的人知道,他一定会被处罚的,因此要私下里解决。
“你光在这里想有什么用?”
包浅浅按捺不住,站起身来冲进卧室收拾衣物:“不管怎么样,我总得去A市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再说!姬帅帮了我们那么多忙,现在又被我连累,我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管的!”
何木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点了根烟,靠在门边看她:“闺女,你一旦去了A市,怕是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就凶多吉少!我四年前本就应该死了的,白捡了四年,我也算心满意足了!”
何木森没说话,凝眉看着她,满目的忧虑。
能简简单单死了也算是福,就怕到时候……她会生不如死,被囚一生。
“包子,爸恐怕不能陪你去了……”
他低低叹气:“我曾经对你爷爷发过誓,这一辈子都不跟夏竹家族的人碰面,那是你爷爷的遗愿,爸无论如何都得守住,你自己回去……记得多加小心。”
包浅浅闻言沉默了下,好一会儿,才点头。
她一直知道他心里有秘密,但他一直不愿提起,她也就不曾主动过问。
登上离开Y市的飞机前,何木森第一次拥抱了她,像个沉稳而冷静的父亲一样,叮嘱她注意安全。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融着淡淡的疼。
包浅浅其实从未觉得他像个父亲,往日里总是笑嘻嘻的,除了勾搭良家妇女就是勾搭不良妇女,一点都没有做爸爸的样子。
忽然后悔那晚因为他刷卡买戒指而对他发脾气的事情了。
这一次去A市,或许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想着想着,红了眼眶。
何木森也第一次红了眼。
她连夜赶往A市,凌晨四点从机场出来,又片刻不停的搭乘计程车去了陆宅,到的时候,天际已经泛出了鱼肚白。
夏天的白昼,总是来的格外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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