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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你这样会得艾滋病的。”黎半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着他。谢南安是她的青梅竹马,他是个孤儿从小被庙里面的师父收养,那时候黎半夏和奶奶住在乡下,离他们的寺庙挺近的,两人打小就一起玩耍一起上学,但是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谢南安初中毕业后跑出来开了家神算子店,帮人看风水看手相摸骨,简直就是个神棍,不仅如此,他还特别的油嘴滑舌,非常喜欢把妹。
再加上他长着一副阳光的面孔,一米八多的身高,还有几块小腹肌,那嘴特能吹,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所以让他把妹几乎是手到擒来,靠着嘴巴,“事业”有点儿成就,把妹快成达人了。
谢南安将手在她的手背上,神探一口气,“约pao有风险,下手需谨慎,我懂,但是我是好人,我不约,还有麻烦叫我南安哥哥,别叫我安安。”安安是他的小名,小时候叫还挺好的,只是他已经长大了,一米八的汉子被人叫做安安,羞得都想要找个洞钻下去了。
他看到黎半夏身后的男人,伸手指了指,“你家汉子啊?不说好你找到男朋友要让我先物色物色合不合格嘛?”
黎半夏皮笑肉不笑地将他的手按下来,有些抱歉地对着钟不离笑笑,扯着谢南安的手,转身背对着钟不离,“你当我傻啊,找个冰山当男友啊!”
“哦,难不成是你朋友?像个冰山当男友,你也确实听傻的。”谢南安扭头看他,钟不离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人,黎半夏垫脚按住他的脑袋,转过来。
“那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的关系,但是算不上朋友,也不是陌生人,这事,日后在和你说,我现在非常忙!”黎半夏差点儿都快要忘记正事了。
“忙啥子?”
“去黑呲楼。”谢南安是黎半夏最信任的人之一,只是现在时间有限,一时间也没办法和他解释清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顺道,一起。”黑呲楼,恰好他也事情要上去。
“嗯嗯,好呀,你不知道和一座冰山在一起多痛苦。”三人一同前往黑呲楼,一路上黎半夏和谢南安有说有笑,彻彻底底地无视了一旁的钟不离。
黎半夏本身就是个话匣子,钟不离又高冷的像孔雀,不爱搭理自己,这会儿遇到谢南安,两个人就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让一旁的钟不离有些恼火。
一路说个不停,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黑呲楼。
黑呲楼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黑黑的。
黑呲楼是一栋两层楼的房子,二楼就像亭子,屋顶是三角形的六个角,面积不大,估计只有五十平方米,整栋房子的外形是个六角形,每堵墙都有一扇双开门。
因为人流变少的原因,所以黑呲楼看起来有些荒凉,再加上四周二十米内都没有树木,更显得荒凉了,那门上挂着的牌匾都布满灰尘和蜘蛛网。
“南安,你来黑呲楼做什么?”
“委托而已,有个男人去我店里说黑呲楼有一口古棺,像按照那模样做个迷你版的,但是他没有拍照,所以我只能过来找找看了。”谢南安走进去,里面有些昏暗,在一旁的墙上摸索了半天也找不到开光。
黎半夏从包包中掏出个手电筒,打开,屋内顿时明亮了些,她笑着对谢南安说道,“神棍不好做了,改卖小饰品了?”
“这年头姓鬼神的少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总得另外谋条生路嘛。”
屋内空荡荡的,虽然黑呲楼有六扇门,可是打开的只有一扇,采光不好,手电筒又是迷你形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空荡荡只有一张黑色的桌子。
“棺材会不会在二楼?”谢南安找到了楼梯,看着上面对着黎半夏说道。
纸条上那他们来黑呲楼,可是却没有下文了,这是怎么回事?
谢南安带头走上去,黎半夏紧跟着,钟不离走在最后。
刚站稳脚步,三人就被中央的那口棺材深深吸引了,谢南安更是快速地拿起笔和纸,走过去躲在一旁临摹着。
“钟不离,那口棺材是不是照片上的。”那口棺材是普通的红棺材,不同的是上面绘着一些五彩斑斓的花纹,不过有些掉漆了。
钟不离掏出照片,黎半夏一把夺过去,拿着照片在棺材附近走来走去,对比着。
这口棺材和图中的棺材完全一样。
“半夏,你什么时候拍的写真,口味还真重。”谢南安站到她的身边看着那张照片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