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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查理是阿德雷德号的船长,十年前阿德雷德号的处女航的船长便是威廉,他同威查德一样,在阿德雷德号上一呆便是十年,熟悉阿德雷德号,如同熟悉自己的身体一般。
威廉是澳洲人,他体格健硕,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年近五十的威廉蓄着一把大胡子,跟他茂盛的体毛倒是十分相称,一见面,就想给孔繁权一个热情的拥抱,只可惜孔繁权十分坚定的拒绝了。
威廉笑笑,也不在意,一屁股坐在孔繁权的对面:“哦,亲爱的孔先生,若不是临开船前我的老板告诉我你也上了船,我还不知道你的到来呢,即便如此,因着我昨天的异常忙碌,也没来得及拜访孔先生您,这不,今天一大早交代好了,我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眼睛瞥见威查德,“威查德可是一直都跟着孔先生您的,想来一定跟以往一般符合孔先生您的要求吧?”
孔繁权微微颔首:“那是自然,在这艘船上,我是用惯了威查德的。”孔繁权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尚未吃完的早饭上,“威廉船长这么早就来见我,想必还没用过早饭吧?让威查德再去取些早饭来,我们边吃边聊如何?”
威廉摇头笑道:“这就不必了,我今天可是起了个大早,饿得不行,早就用过早饭了,只是这么看来,我是打扰了孔先生的用餐。”
孔繁权也笑笑,并不答话。
威廉面上隐隐带些好奇:“得知孔先生乘船的消息我可是讶异的很,上次孔先生您乘坐阿德雷德号还是在四年前吧,这次是要去澳洲有事要办吗?”
孔繁权很干脆的指了指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夭拐:“只是跟个小朋友一起来旅游罢了,正好赶上了阿德雷德号。”
“刚才进来就瞧见了这位,还在好奇是谁呢。”威廉冲着夭拐点头示意,“这还是孔先生您第一次和别人上船,想来这位小兄弟对孔先生来讲是很重要的人吧?”
孔繁权也不辩解,出乎夭拐意料的点了点头,似乎是并不想多说夭拐的事情,转而将话题转到了阿德雷德号的身上:“我四年不曾乘坐过阿德雷德号,如今瞧来,比起四年前可是更奢华了些,想来是在这期间大肆整修过吧。”
涉及到阿德雷德号身上,威廉知道的可比孔繁权知道的多,身为船长,更是要比威查德这个管家知晓的有关阿德雷德号的事情更多:“大约是在两年半以前,阿德雷德号确实是经过了一场大的整修,历时大半年,那期间可把我闲的不行,一想到之后自己退休不再出航,觉得实在是太惋惜了。”
孔繁权笑道:“现在你还年轻着,离退休还早得很,何必想这些事情给自己添堵呢?”
威廉豪爽一笑:“可不是,还是孔先生说得有理。”说罢起身,“我就是来瞧瞧您,若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我威廉别的能耐没有,最起码在这船上还是我威廉说的算,孔先生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孔繁权颔首:“当然,现在这里谢过威廉先生的好意了。”
孔繁权目送威廉离开,接着继续将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早餐:“威查德,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仔细关好了门还站在门边的威查德转过身来:“是的孔先生,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十分的好,若不是睡觉之前我订好了闹钟,恐怕还会睡过头呢。”
“那就好。”孔繁权漫不经心道,“你的年纪毕竟大了,长时间再在船上航行对你的身体算不上好事儿,等跑完了这一趟,我跟你老板说说,让你早些退休修养才是。”
威查德笑道:“孔先生,别看我比威廉船长年纪还要大,但是论起精力来,恐怕威廉船长还要逊我一筹呢,船上的工作我很喜欢,在走不动路之前,我可是希望能够一直留在船上的。”
话虽客气,但是不管是孔繁权还是夭拐都听出了威查德的言外之意,这是不想离开阿德雷德号,想继续工作,孔繁权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见威查德这般,也就不再坚持。
吃过了早饭,孔繁权和夭拐出去散步,威查德留在了套房内。
邮轮上的人确实就像威查德之前说的那般不多,绝大多数的人要么是去了甲板,要么就是留在船舱里没有出来,孔繁权知道餐厅的人算不上多,心思一动,便带着夭拐去了甲板上。
甲板上的人果然不少,不过大多面色惨白,靠在沙滩椅上,在其间走来走去的多是船上的工作人员,忙着为游客服务,还好船上本身就备了不少的晕船药,只是大多数人都不是由晕船引起的病症,想也知道晕船药是不可能好使儿的,而只要他们继续进食,想来这种状态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下迷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让游客们感到不舒服?可是这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夭拐跟在孔繁权身后嘀咕着。
孔繁权带着夭拐走进了甲板,寻了处还有空位置的沙滩椅,示意夭拐躺在上面不要说话,夭拐翻了个白眼,听话的躺下了,他现在真的挺讨厌孔繁权这一点的,明明知道些什么却总是瞒着不说,总要到事情结束了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一直都没怎么瞧四周的夭拐,根本就没注意到离他们不远的那几处沙滩椅上,躺着的正是之前跟王家实和谭志伟起了冲突的那几个中年大汉。
许是因为身体素质本来就要比这里的绝大多数人要好,即便面色有些难看,那几个中年大汉比起别人的状况也要好上许多,从别人都是脸色苍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他们却是睁着眼睛还在聊天就能看得出来。
几个人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夭拐和孔繁权离他们还有些距离,正常来讲夭拐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孔繁权的血的缘故,静下心来的夭拐竟然发现那几个人说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之前也不晕船啊,怎么到了这上面倒是晕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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