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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地里,二个打劫者倒在地上,一脸的惊恐。泰蓝不耐烦的叫道:“怎么这么点,还有什么东西还没有拿出来,被我搜出来的话,你们就倒霉了。”“大哥,真没有了,都被你搜光了。”那个高大的拳师哭丧着脸道,他的鼻子都歪了,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另一个人也没有好过,一脸的惊恐。
“快滚吧,你们太弱小了。唉,真是没意思,希望那个10亿的目标能好玩点。”泰蓝看着二个远去的身影有些意兴阑珊。
一道光华闪过,一个少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对着他闷声闷气的问道:“那个10亿的目标在那里?”“你为什么觉的我会告诉你。”泰蓝有些没好气道。
呆头少年斜着头看了他一眼,一个跨步就向他击出一拳。轰的一声,可怕的拳劲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泰蓝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拳劲,也没想少年一言不合就出手相伤。他轻轻一晃分成三个幻影,瞬间就到了在呆头少年的背后,6把锋利的匕首向少年剌去。
呆头少年躲也不躲,举拳向地面击出声势更加惊人的一击。强大的气浪冲击破除了泰蓝的幻影,可怕的拳劲也将他震出内伤,嘴角也流出鲜血来,这是他升到巡海使阶位后,第一次吃了个暗亏。
他第一次开始认真的打量起少年来,终于遇上一个有意思的目标了,呵呵,居然是一个强手。
泰蓝抽出二把奇特的匕首,一把龙头吞口,一把狼头吞口。二把匕首闪着寒光,二道虚影显现来,一道龙形,一道狼形。“好兵器,呆头少年闷声道,可惜不如我好,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纠缠,我还要去完成主人的任务。“少年一看一时半会还不能制住对方,心思简单的他转身就走。
泰蓝看着远去的少年,有些莫名其妙。真是一个奇怪的少年,自已打一莫名其妙的架,说走就走了。这样的人,居然还有主人。
他对自已这一次的行程有些担忧起来,可转念一想他又马上兴奋起来,都是强手啊,这样才好,自已又能好好的和他们打一架了。他大叫一声,向少年远去方向而去。
又是一队猎杀者,不豆丁都有些不耐烦了,甚至连查看他们有什么天赋也有点不乐意。一名巡海使,二名巡地使,一名金将。速战速决,不要浪费时间了,不然要找到什么时候。小豆丁心中下令道。
已然全身大半钻石化的阿波罗显出身来,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小豆丁的能力又提升了不少,也到了巡地使的中阶。他的出现吸引了四名猎杀者的注意。绿影双手击向地面,绿色的草地飞快的向四周延伸出去,四个猎杀者还没回过神来。四下飞舞植物根须就将他们困住。
“就凭着这些东西就想困住我们,你也太天真了。”那名巡海使阶位的猎杀者冷笑道,他轻轻一踏脚。巨大的风劲吹的四周根须四散开来。他没有得意多久,一个带着冲天火光的拳头向他袭来。
“裂地。”现在小豆丁的一拳之威,已足以让一个巡海使胆寒。不知怎的,一路而来他都是越级挑战的,现在面对一个巡海使他没有一点压力。
培育分身的天赋最大好处就是,他们各自的经验心智都会保留,每培育出一个分身,小豆丁就会得到对方所有过往的经验和体会,这样短短几个月内,他的战斗经验已不下一名巡海使。
而且每一个人的提升也能马上带动其余人一起提升,相当于有多个人一起修行和战斗,而且所有人心意相通,配合起来更加默契。
那名巡海使好不容易才压下在体内乱窜的火元素,又看到一个电光拳向他击来。他再也不敢大意,连忙飞身躲闪。10亿的少年,果然不是这么好拿的。
身后虚空中好象出现一个实物,一下子挡住他的去路。他还没反应过来,阿波罗的重剑就当头劈来。轰的一声,巡海使扔下一只胳膊,狼狈的逃走了。他的几个同伴见势不妙也转身而逃。
小豆丁没有追赶,天空好象撕开了一块幕布,一个奇异的山谷入口出现在他的眼前。阿波罗的心猛然的跳动起来,小豆丁马上知道,多日寻找的入口终于出现了。
小豆丁收回绿影,和阿波罗并肩一起走向山谷的入口。这么多年过了,也不能压抑阿波罗心中的恐慌。小豆丁提高警惕,二人缓缓走出狭窄的山口。
就看到眼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深的不见底。二人顺着坑洞的边向前缓缓前行,无底洞中有一股可怕的力量,小豆丁发现自已的能量在飞快的流失。
只一会儿,自已巡地使中段的阶位就开始下降起来,没多久回到了低段。小豆丁犹豫了片刻,收回了绿影,还是和阿波罗继续向前而去。
离开无底洞没多久,让小豆丁感到害怕的能量流失才慢慢减少。以他的吸食天赋,刚好可以扯平。阿波罗却没有受多大的影响,看来元素人能免疫这种能力。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座死气沉沉的丛林出现在眼前。二人走入其中,小豆丁放出绿影,却发现根本无法控制这里的植物,它们好象没有生命一般。
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三人走出丛林。就看到远处一座黑色的大山出现在眼前,阿波罗正色道:“队长,就在前面了,那里是以前那个部族的圣地,所有的秘密都在其中了。”
他拍拍脑袋,又记不起那些过往。还好他的失心症在成为分身后,没有再出现过。只是对这个地方的记忆都始终无法恢复过来。
三人到了山脚下,只看到一片荒芜,没有看到任何的活物,四周显的十分的诡异。阿波罗有些伤感的看着四周,轻声道:“以前,我记的这里有很多部族的,怎么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他的记忆随着景物,有些片段变的有些清晰起来,他又记起了那个女人,好象就在不远处正盯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