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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多情伤离别,分别是痛苦的。虽然帝都的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隆达殿下为何要如此做,难道仅仅是为了获得那所谓的人心?但是他们知道,笼络人心的最好方法就是利益。在平民阶级,所谓的承诺并不会让他们过得好吃得好,所以他们几乎都是利益为重。
由执法队亲自监督,当然也只是名义上而已,他们可不敢对凌国的王子无礼。天邪轻柔地擦掉凯琳眼角的泪珠,然后习惯使然地用鼻子摩擦着她的额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
“嗯,我会等你回来的,帝都就交给我们吧。”凯琳哽咽着,但是越想越难受,还是轻声抽泣了起来。
“这可不是我的好妹妹了啊。临别前还哭鼻子,你可是过了成人礼的哦。嗯,笑一个吧,让我在梦里也能想起面带微笑而漂亮的凯琳公主。”天邪微笑着说。
凯琳哭着点了点头嗯了声,微笑着凝望着天邪。那泪珠停留在深情的微笑上,在阳光里晶莹如玉,似乎这一幅画面在这一刻已经凝固化为永恒。
天邪一愣,深有感触地想起了几乎是同样的一个画面。在德邦城外,翻身跃上马背,策马狂奔,随风飞舞中的双马尾,随风飞舞的长发。艳阳下,这画面似乎在见马如飞的那一刻,定格,化为永恒。
天邪和卡萨夫妇说了些话,就策马走了。要是再说下去,估计说道明天也说不完。但是,他无法忽视和回避那深情的凝望,致使他回头与她双目相视。他就这样看着那个女孩,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到里面有着不舍,有着如梦般的沉醉,有着害怕和恐惧。知道那身影消失在了地平线上良久,凯琳才依依不舍地回去了,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才来凌都十天,但是很愉快呢,天邪心里想着。跑掉心中的郁郁不乐,既然已经决定这样了,就乘此机会去兰国好好游历一番,这样对于三个国家都会有些了解,才能对症下药啊。
当然,帝都高层大部分人经过细想都认为隆达离开帝都只是权宜之计。他们认为隆达是去暗地里进行什么秘密的行动,以捍卫王族的尊严。
四天后,亚克巴里诡异地看着来回报的部下:“他真的出了凌国?”即便事实是这样,他还是无法相信,甚至怀疑这个部下被隆达收买了。放下帝都,在凌国其他地方发展势力?这显然是愚蠢至极。不管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死人是无法做一切的,亚克巴里想到这里嘴角残忍地讥笑起来。
再次踏上这片荒凉的边域交界地,天邪不禁发出一声感慨的叹息。没想到这么快就回到这了,这些土地能把野草都养得那么肥美,多么可惜啊。
骑上赤炎,走了大半日路,才在那个阴凉的地方打算休息一番。看着远处那四个渺小的身影慢慢变大,天邪不禁黯然一笑,没想到亲王这么着急呢。我刚出凌国地界,就派人来打发我。也是啊,一但我死了,他就能拉拢一大票人来密谋谋反了吧。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展开丛林游击战吧,偶尔看看电影也不是没收获嘛。待到那四人在三百米之处的时候,天邪就上马走向那片密林子里面。
为首的人面容严峻,冷眼看着林子边的马,对着里卖弄挥了挥手。没有多说什么,只有行动,一般只有正规军人才会这样。他们没有掩饰面容,想来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密林里哪里最适合埋伏和隐藏呢?树上,因为这里在地面上对于视野的遮掩太厉害,不得不让人时刻注意着身边忽然爆发的情况。那么,忽略的地方就是树上了。
他们两人一组,分开收寻。第一轮直到走道林子另一边也没发现,然后第二轮就拉开距离再往回收索。天邪目光一冷,虽然很不愿意这样,但是既然你们要子我于死地,我为何要心软?
把一块小石子跑向那两人身后的一个草丛,只听到“嗖”的一声,那两人身神经顿时一紧,瞬间转身。两人面面相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里。走近后,两人同时不言而喻地举起刀往里面一刺。
忽然发觉身后有风声,猛然转身,那个飞身而下的人已经到了面前。剑光一闪,顿时照亮了他们的眼睛。那一刻,对死亡的恐惧,冻结了血液。
“那边!”领队的人和另一个人过来时,只看到同行的另外两人木头一般地看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接近,那两人忽然向两边倒去,露出一个藏身后面的黑衣人。但是一切都很晚了,刚刚扬起手准备出击的他立时被天邪封住了穴位。
天邪拍了拍手,嘘了口气,本来是想杀了他们的。但是,在出剑的最后关头,他还是无法做到呢。虽然暂时不明白怎么回事,也许是来至那个世界的人道主义,但是他却绝不会做违背内心的事,即便是错的又如何?
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损人利益的情况下,只要是自己内心认可的事,即便了,又如何?如果连身为生命仅有的自由都要舍弃,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似乎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呢。”天邪略表遗憾地笑起来,怎么看都是玩味的意思。
“既然如此,要杀便杀,别再多费周折。”领头人冷声道。
“胆敢意图谋害王子,此罪当然是要诛灭全族,不是吗?也许男人全部会被杀掉,无论老幼。至于女人,也许会沦落为奴隶吧,哈哈哈”天邪邪恶地笑起来,大有肆意妄为的狂妄。
领头人闷哼一声,咬紧着牙关,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控制身体因恐惧而颤抖。他不怕自己死,但是若要连累家人的话,他又怎么会不怕?他双目阴狠怨恨地盯着天邪,恨不得要吞噬对方一样。
“你是在害怕吗?在你杀掉别人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他的家人也会因此而痛苦?”天邪忽又冷静下来,轻轻地说着,随即大怒喝道:“难道只有你在乎家人的性命,别人就不在乎了吗?”
领头人忽然也大声愤怒哭喊起来:“可是我们又能怎么样?掌握重权的你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往往牺牲却是我们。要是胆敢违背命令,也不是要连累家人吗?亲王与你敌对,我们身为其部下,又能怎么样?”
在那领头人发泄出心中的不甘后,天邪风轻云淡打断道:“是嘛。立场不同吗?但是我不得不说,选择立场错误并不是很严重,可怕的是一路走到黑而不敢回头。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也许,将来我回到凌国,我们还是敌人。也许,你们同样也是我需要守护的人民吧。你们的身体过一个时辰就会恢复能力,那么就此别过了,我的旅途才刚刚开始呢。”
领头人看着那宛若无事般走远的人,那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感觉似乎和所见到的掌权者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