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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十一叔还是没有出现。
人群重新聚集在一起等待一个说法,这时候我又被那几个人推到一个好似是他们的领头的位置。
问我道“家园,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我心里骂道。
说实话的一句,那个年代的时候什么都还很乱。
虽然是进入二十一世纪,但很多都还没健全和完善,那时候撞车了就是下车打架,谁打赢了谁就是有理一方,打输的就要赔钱。
而现在我们这种情况,工人收不到钱,扣押老板,变卖工厂,也早已经有事例。
没人管,管不到,也不敢管。
按现在说法来说这件事情的确是不合法,但在那时候就要一个理字。
工人们辛辛苦苦的在一线岗位工作,却是被拖欠好几个月工资,然后顺带老板还跑路了。
这时候工人们谁给他们讲理?谁能给他们理?
“卖!”
我一挥手就直接冲着那几个人下令喊道。
我个人做事情做决定从来不是磨磨蹭蹭的人,但是当需要我去替别人或者替其他局势考虑的时候,我难免不去周全一些。
毕竟我要想一下事前事后,以及后果如何,但现在的情况明摆着的就是,欲断不断,反受其乱。
然后人群就欢呼雀跃的高呼以及跳了起来。
我心想没必要吧,难道我现在说一个不字,你们就真的不卖吗?
不可能的。
其实我也知道,这些机器已经是必卖不可的了,甚至现在就是十一叔站在这里说不卖,那也阻挡不了,除非十一叔有了钱。
接着后续的事情我没有跟进,是其他一些人去处理的,处理得很好,几天之后就大家分了钱,人头分了五千。
虽然是少了,但是工人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就是想把自己的损失能降到最低就是最低。
我开始想起这三天,我说的这三天期限,可以说他们这几天就已经做好了方案。
或者说这三天时间他们并不是等十一叔回不回来,而是在到处联络是否有人收购这些机器设备,到处对比价钱而已。
世风日下千千万万,我不简单的单方面的评价这件事。
因为我前面说了这真的是一件公讲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所以即使亲身参与知道一切实际情况,我都难以判断这是好的还是错的。
不过此时我再看一眼依然坚定的站在我身边的瘦五,心里感动了一下。
才知道原来有一个真正的可靠的兄弟,是这么可贵的。
我想,如果我有朝一日也这样树倒猢狲散的话,绝对不会放弃抛弃,绝对不会出卖我的,也只有瘦五而已。
因为兄弟的心永远是真的,即使他七岁开始就开始偷看阿婆冲凉,无所谓,真的无所谓。
接着我和瘦五拿了我们的那一份钱之后,都不想再多做停留。
因为真的不想再多看一眼这残酷的现实现象。
虽然对这个厂子的确有自己的感情。
毕竟一年的时间在这里,许多发生的事和许多认识的人,不过如果再多留也只是触景伤情而已。
我和瘦五住进了一个旅馆,然后接着同时谋划出路。
不过瘦五还是依然的一直为情所伤,我每次跟他讨论我们的何去何从,他一点心思都没有,只是夜夜出去买醉自己。
几天之后我忍无可忍对他说道:
“两条路,要么有她,有么没她。想要有她的话,那你自己怎么做你知道。如果没她的话就我们两兄弟继续出发,我不想再在广州了,我准备去香港,哪里才是我真正想要混出一片成绩的梦想之地。”
“你怎么做都行,如果想要去找回杨子,我陪你去。如果想跟我去香港,我也陪你去。如果...如果你想回汕头老家,我也都行。但是就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这样是折磨你自己,我们汕头人是要想办法要闯出去的。”
我连续说道。
不过瘦五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说话,但是我知道他是有在听我说话的。
我也不管他,想着再给他几天时间过渡,好好的清醒。
而如果几天之后还是这样,我就无论如何都把他拖回汕头老家,把他送回去大块金哪里给他找点真爱。
然后我这几天都在附近周围逛逛,很多以前的老工友还在附近就近找了出租屋。
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走不动,走不远。
没了这份工作只能再找附近一份工作,熟悉了这边环境也不想再去其他地方。
我个人挺喜欢聊天,更喜欢听人家聊天。
以前在厂子的工作时候就经常和这些人吹水消磨时间,不然每天征服这些几千上万件内衣,仅仅靠瘦五帮我,远远不够的。
瘦五能帮我的只是外因,帮我处理掉内衣。
我自己也要有方式才能让我每天烦躁的心留在这里。
这些工友基本都是外地人,但也不是很远,临近省份比较多,但是跟他们一说起我汕头,然后都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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