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懒人修士),接着再看更方便。
“明白是明白,可是眼下我们上哪里找玉玺去?掌管玉玺的人,凭什么会给我们看?”余杭紧锁着眉头,陈奇太过乐观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说起来简单,可是要看上一眼,远非这般简单。()
“谁让你现在找了,眼下你不也正有事要办,俗话说的好:饭要一口一口吃,步子要一步一步迈,饭吃的急了,容易噎着,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你现在这点微末的本事,我都羞于与你为伍。”陈奇上下打量余杭,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哦,是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厉害呢?”余杭艳羡的道。
“那是我命好,托付的这个人本来就有一身好本领。”
“尼玛,同人不同命啊?为毛我这么惨……”余杭正要痛诉自己穿越时这个伤的支离破碎的身体,陡然间发现,婉儿、沐子轩二人正殷切切的望着自己,如果此时此刻自己把一切都点破了的话,似乎不太合时宜。
“你惨么?我看你是懒的,那个少年没有武侠梦,那个少女没有怀春心,你丫整天吃饱睡,睡饱吃,偶尔还意|淫自己的师妹,你能学好本领才有鬼呢。”
“卧槽。”余杭震惊的涨红了脸,自己过激的反应算是默认了陈奇的话,这种被人看穿而不能反驳辩解的滋味,宛如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想要拿一款遮羞布掩盖一下,可小弟弟却不争气的抬头一般,丢人算是丢到家了。“你怎么知道?”
“你祖师爷说的。”祖师爷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这个老不修的,尽偷窥人家隐私。”余杭万分愤慨,偷窥行为上的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内心活动也被偷窥了,情何以堪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我们两个重逢了,我要好好的督导督导你,你泡在温柔乡里不想回去,我可不一样,我是打定主意要回去的。”
“谁泡在温柔乡了,谁不想回去了……”余杭脸是越涨越红,辩解是越辩越苍白,扭头看见一边静静站在自己身边的婉儿,生生的把苍白的辩解吞在了肚子里。
二人说话的这会功夫,雾气已经完全退散,朗日晴天,微风和煦,随着那丫鬟的一声号令,打断了叙旧的二人,镖车吱吱咯咯的上了路,两道清晰的车辙依旧为众人的行程留下完美的印记。()
对于凭空出现的陈奇,除了余杭,多数人是保留戒备的,一个陌生人的到来,并不会因为另一个熟人的担保,就可以完全消去隔阂的,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因此,除了余杭,陈奇谁也不搭理。
“你不是挺喜欢武侠小说的么?怎么到了这个尚武的环境里,反倒对武学有些吊儿郎当的?这不像你的作风啊。”陈奇骑在镖局配置的马匹上,与余杭说话讨论,打发着燥然无味的长途跋涉。
余杭神情有些恍惚,细细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道:“喜欢是一会事,自己去做又是另一回事,你别忘了,小说里的大侠哪一个有好下场?要么父母早亡、妻离子散,被仇恨胁迫着习武,要么是集国家兴亡、小帮争权于一身的行大义者,到头来反倒被大义束缚,落不到一个好下场,你说我这才穿越来,既无仇,又无恨,连大义也不存在,我拼命练武功搞毛啊?我学学韦小宝就好,有点拍马溜须的本事,还有点脚下抹油的神通,说不定也搞了七个老婆,乐得逍遥自在。”
“出息!现在呢?现在你又是什么想法?”
陈奇的鄙视,丝毫没有让余杭感到沮丧,反倒是有些莫名的亲切,余杭握紧手里的马缰,笑道:“既然能回去,当然要好好学了,学成回去,让那些空手道、跆拳道、合气道什么的,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中国功夫。”
“打住,你还是别想的那么长远,现在你是案板上肉,多少把刀在悬在你头上,你知不知道?从短期目标来看,你学好本事是为了自保好吧。”陈奇对余杭的乐天派思想有些隐隐的堪忧,回去的事还没有影呢,余杭就已经在为中国武术的正名作打算,眼下的危机,他是一点儿也看不见。
多少把刀悬在自己的头上?余杭不由得觉得颈脖处冷风嗖嗖。“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现在是走镖,又不是走秀,就算你走的是一趟空镖,可是劫道上的人会管得了你那么许多?你现在本领又差,毫无招架之力,所以我才说你是案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陈奇说话的腔调,十足的一个老江湖,听起来仿佛有几十载的江湖阅历。
“我是案板上的肉,那你又是什么?”陈奇几次三番的鄙夷,让余杭稍稍有点不乐意。
陈奇鼓了鼓嘴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你是案板上的肉,我就是案板,谁敢切我的肉,我拍死他丫的。”
案板与肉,亲密无间,陈奇的比喻,让余杭瞬间变得开朗,到底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好兄弟,在这样一个破碎的年月,在这样一个凶险的旅途,还能如同大学一般亲密的站在自己这一方,尽管自己也并非标榜着所谓的正义,但这就是兄弟,这就是兄弟情。
有时候,余杭在想兄弟到底是什么?
这一刻,余杭彻底的明白了,所谓的兄弟就是:在自己和别人动手打架的时候,兄弟是不问对错,一心只护着自己的人。
念及此处,余杭牵动着嘴角,愉悦的笑了起来。反观陈奇,倒是一脸凝重,眼神若有如无的落向道路两旁深可没人的草丛中,似乎那里隐藏着令陈奇不安的因素。
受到陈奇的影响,笑容在余杭脸上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谨慎和惶恐:“怎么了?难道又有人埋伏?”
仿佛是应承余杭的提问,草丛凌乱的波动几番。
“不是人在埋伏。”陈奇的神情更为凝重,折起的眉头好似可以拧出水来,这一次,不知是怎样的敌人,让方才以一敌五的他变得束手无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