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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满一听这话就来了兴趣,连忙凑到陈大娘身边,问道:“什么断香火?怎么回事啊?”
陈大娘捂嘴笑道:“这李金宝啊,不知道从哪里认识了些狐朋狗友,跟着他们染上了不少恶性,不仅输光了李地主的大半家产,还去楼里逛,听说啊,还得了那种脏病!”
本来这些话是不该说给未出阁的小娘子听的,但是由于是在乡下,没有那么多忌讳,再加上陈大娘又与元满非常相熟,所以说一说并没有大碍,但是再露骨一些的就不能说了。
倘若是一般的小娘子,听了这些话肯定会觉得羞臊,但元满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时代女性,就算没有吃过猪肉,那也是见过猪跑的,这点程度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一听说李金宝自作孽得到了报应,她的眼睛一亮,十分的感兴趣,她对陈大娘说道:“大娘,您仔细跟我说说情况呗?”
虽然元满觉得刚刚听到的话只是小菜一碟,可是在元玘看来就已经是非常露骨的了,他涨红了脸,对元满喊道:“阿姊!”
元满无奈的扁扁嘴,好吧,老学究生气了。
不过想知道总是能找到机会的,趁着元玘出去走走的那一小会儿,她就赶紧对陈大娘说道:“快,您快和我说说。”
其实这事也就发生在不久前,李金宝和李地主婆娘家侄子,也就是他的表兄,元玘曾经的同窗吊三角眼,不知道从哪认识了一帮人,跟着他们整天吃喝玩乐,不知不觉中,吃喝嫖赌通通都沾上了。
这“赌”之一字,只要沾上了就很难摆脱,刚开始只是小赌怡情,可是后来越输越多,赌得也越来越大,有一次两人输得厉害,欠了**一大笔债,也不敢告诉家里,直到**的人追债追到家中他们家人才知道他们欠了一笔巨款,只把李地主气得在上躺了大半个月,这医药费又花去不少呢。
经此一事之后,李金宝和吊三角眼有所收敛,不敢再去赌了,然而他们又喜欢上了逛楼子了。楼子里的红姑,哪个没几样手段,就算两人家中都有了好几房小妾,还是把他们勾得魂不守舍,在她们身上花的银子数不胜数。
最后,银子花得差不多了,身上也染了不干不净的病。
李金宝和吊三角眼家里为了替他们治好这病,几乎是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为此李地主婆和娘家都闹翻了。李地主婆认为是吊三角眼带坏她家李金宝的,吵着要她嫂子赔银子,而她嫂子则觉得是因为李金宝,她家儿子才会变坏的,两姑嫂都认为是对方的错,争来吵去,最后两家就结成仇了。
然而当初和他们一起玩的那帮狐朋狗友却不知所踪了。
最后陈大娘总结道:“要我说啊,这两个人都有问题,半斤八两的,谁也别怨谁,要不是自己本身就品行不端,谁引诱都没用!”
听了陈大娘的话,元满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件事情……会是他做的吗?
她努力的忽视心中的异样,走到以前的元家祖宅外,心中一阵怅然,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熟悉,记录着她这十多年来的点点滴滴。其实华夏人都有一些故乡情结,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飞得多高,故乡就像是风筝那头的线,紧紧的牵绊住你。
元满看着爬满了篱笆的翠绿藤蔓,深吸了一口气,如今她有能力了,是时候把这里买回来了。
买这座宅子的是个外地的读书人,考科举的时候没考上,回家备考一来一回的又觉得费时间,干脆就在盛京城外买个小院子方便读书。
元家祖宅离盛京城不远,环境清幽,正符合他的要求,当时元秀才又急着房子筹钱,就低价给他了,如今要买回来,想必是没那么容易了。
幸好那名读书人十分客气有礼,也很体谅他们对于祖宅的看重,最终经过商讨,以六十五两的价格买回了宅子,虽然这价格高了些,但是能买回祖宅,元满觉得还是非常值得的。
他们约定好再过一个月,等那读书人找到新的住处后再搬回去。
事后元秀才知道了此事,虽然嘴里念叨着这价钱太高了,但元满知道,其实他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
祭拜过生母之后,选个良辰吉日便可认义父义母了。
盛满被追封为郡主,也算得上是半个宗室女了,所以认义女之事要上报给圣人。本来盛满年纪轻轻尚未出阁就去了,认义女之事是不合规矩的,然她乃是以身殉国,当初的悲壮情形圣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因此可破例让元满认她为母。
只不过族谱仍是不能上的,不然未出阁的小娘子有了女儿,这无论如何都是说不过去的,因此只是认名义上的女儿。不过为了补偿,在元满认母当日圣人还特地赏赐了些许东西给她。
那些在盛老太太寿宴过后查得了元满的身份的夫人们,本来还对她的身份不屑一顾的,可是经此一事之后,无论原本元满的身份如何,单凭她是宁定郡主的义女这一点,就让人不敢再看轻她。
等后来景烨也认了她为义女之后,盛京城权贵圈里更是没有多少人敢看轻她了,这次可是正经上了族谱的义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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