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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道回到营帐,郑弘等部将均有所不解,为何不趁机攻讦黎士仲,黎士仲不会只落得个鞭刑的惩罚,怕是他东路军主帅的位置也要拱手于人。
李成道冷笑道:“你们也太过心浮气躁,他们两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其中当然有所蹊跷,怕不是黎士仲的苦肉之计。”
云阳郡主折返军营之后,听闻父亲受刑,直冲东军大帐,看到周演等人正在给他敷药,一揭开衣服,看到伤势如此之重,大叫
“爹爹,你怎会被打成这个样子,我这去中军,找主帅问个清楚,为什么要对我父亲下此狠手!”
黎士仲道,“混帐,休要胡闹,这是我犯的错,与你何干,”
“我就要去,您忠心耿耿,他却弃您之不顾,您还为他卖命干什么,依我看,赶紧退兵,看没有了我们东路军,他这个仗还怎么打!”
“你要是敢去,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黎士促一时急火攻心,差点昏倒,元祥赶紧拉住云阳郡主,阻止她任性妄为。
越军军心浮动,这些事早已报给赤军主帅和林。
哈里达看赤军龟缩于城中多日,早已沉不住气,劝说主将和林道,
“趁着现在越军军心不稳,正是进军的大好时机,我愿主动出城一战,定然大获全胜,”
和林稳如泰山,“虽然我们散播流言,离间对方主将之间的关系,但切莫被自己说出去的谎言给骗了,这其中极可能有诈,不可轻信,时机未到,还需继续等待。”
黎士仲、周演经过对赤军的观察,也知道敌军主将不是那么容易中计之人,既然要诱敌深入,那么就要创造更多的假象来迷惑敌人。
黎士仲继续夜访中军帐,请示阮平成,看来敌军主帅和林并不是易与之辈,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要么退兵,要么兵行险着,破釜沉舟,引诱敌军追击,而后设伏,或可扭转局势。
阮平成疑惑道:“有何险着,和林此人老奸巨滑,怕是不会相信。”
黎士仲屈膝道:“末将斗胆提议,假设我军粮草被烧,我退军清平,敌军或不怀疑,”
阮平成思忖片刻道:“这条计策未免过于冒险,”
黎士仲跪地道:“不瞒将军,我军粮草已经不足一月,再拖下去恐也无益,若是不成,末将愿受军法处置。”
阮平成起身走了两步,转头道:“你赤胆忠心,且听你一言,即使不成,也毋需责罚。”
黎士仲回帐之后,周演也感到有事发生,问计于他,黎士促屏退左右,将计策告知于他,周演道:“此计虽好,但若是计策不成,对将军您本人极为不利。”
“这也是无奈之计,只是需有一人去转运这次粮草,不知何人是好,元祈是否合适?”
周演连忙跪地道,“这样未免对元祈名声不利,不如让我去,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继续进军也是为报我之大仇,况且此事不可让太多人知道。”
“既然如此,就有劳周兄弟。”
黎士仲下令,暂名陈玉明运粮官的职务,而选择周演顶替,陈玉明原本对此前军中诸事多有不满,如今更对黎士仲心怀怨愤,对陈氏将佐道:
“竟然让一个外族人取代我的位置,真是脑袋进水,我看此次运粮,必生祸乱。”
周演有意将此次粮草押运的信息透露越军主帅和林,而且因为暴露出周演作为运粮之外行,防备疏忽的同时,一次性转运近半月的粮草,实则兵家大忌。
主帅和林仍极为谨慎,“这莫非是越军诱敌之计,”
探子据实以报,“传闻是陈玉明之前就对主帅不满,所以被免去运粮官的职务,由周演暂代。”
“这个周演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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