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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漆道:“魔族善于魅惑心神,玉润已然将魔种混入内门,随意使些手段,也能拖延时间,甚至带来极大的损失。可她却只身闯进底下,似乎只是想一探虚实……据弟子所见,她似乎真的对云河师伯用情颇深?或许她只想抓住什么把柄,以此作为要挟?可她与师伯似乎感情甚笃,为何还要如此?或者,与灵狐族也有关联?”
卓漆一面思索,一面慢慢梳理。
谢邀见她很快就想到这一层,目露赞许。
“不错。正是与灵狐族恩怨有关。妖狐族与灵狐一族素有世仇,各有血仇在身,本就不可调和。而这妖狐既然得了魔种功法,应当已经投靠了魔族。至于她企图查探涵秋馆的隐秘,应也是自作主张。”
经他一提点,卓漆混沌的思绪也豁然开朗:“怪不得,我见她的眼神,尤其她看向云河师伯的眼神,实在是……那云河师伯究竟想做什么?”
谢邀缓缓摇头:“小卓,你要记住,无论云河想做什么,他舍玄山而去,已作叛山论处。”
卓漆会意。二人眼神交汇,竟隐隐有了一丝莫逆。
无论云河想做什么,这样半真半假的消息放出去,对他也只有益处。
“那倘若大阵……”
“已经出事了。所以,小卓,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已成了叛山之举。”
卓漆默然,半晌才道:“都说当局者迷,或许,乔明月的事实在太令我震惊了。”
谢邀见她愁眉不展,以为她为南泽之事担忧,便取出一壶清茶,顺手替她斟了一杯。
对谢邀而言,已打定主意培养这孩子作为日后一剑天的传人,因此对她多有宽和。何况,他本身清冷,却并没有所谓尊卑阶层,也算做的顺手随意。
卓漆也没留神,就单手接了过来,这才觉得不对,悻悻的抬头,见他自顾自低头饮茶,又觉得自己似乎小题大做。
再细细一想,他今天也算一反常态了,说是谆谆教诲也不为过。
一时抱着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乔氏的事,倒也不必过于担心。南泽乃修仙大族,自然明白分寸,已将乔无双监禁起来,玄山弟子也四处打探了,魔族并无消息,应当是没有泄露。你入南泽,打算如何逼她开口?”
乔无双被拘禁在无稽阁中,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开口,又无切实证据,便僵持了下来。
“审讯?”卓漆冷笑一声,淡淡道,“我打算,直接搜魂了事。”
她眉目骤然一厉,原本圆圆的眼睛里冷光一闪,又很快遮掩起来,垂下眼帘。小小的人,松松的紫色斗篷下,完全一副温软无害的模样。
谢邀眼见她变脸极快,将手中凉茶一饮而尽。
“搜魂倒也不错。可你事后如何对南泽交代?”
“交代?”卓漆抬头,笑眯眯道,“交代什么?若是被我搜出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南泽还要向我玄门做个交代不可!”
谢邀眉峰一跳,不置可否,清冷的眼眸里却分明有了一丝暗藏的笑意。
两人席地而坐,不知不觉,夜也深了,秋风一起,也有些凉意,卓漆见事宜谈妥,便请辞回住所。
等出了隐剑阁,才发觉那一杯茶还攥在手中,已经凉透了。
卓漆默默的喝光了茶,这杯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干脆扔掉?
浅色的琉璃小杯,杯子底还篆刻着双鲤鱼,倒也可惜……可若是转身进去还他……
似乎更怪了……
最后只好把杯子纳入储物袋中,打算请大白转交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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