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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啊,锦无恙,就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吗?”陆雪衣心寒地看着他,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不是我狠,是你先狠,你阴我的,我这还算是以德报怨了。”说完,锦无恙转过身去,对着那大夫说道:“大夫,好了,你现在可以开药了。”
是堕胎药。
陆雪衣骤然睁大眼睛,从此刻开始,她再也不会对锦无恙抱有一丝丝一毫毫的幻想和眷恋了。
她站起身来,拿起枕头底下辟邪的剪刀来,拉起自己的裙摆朝着锦无恙大喊一声:“锦无恙!”
那大夫已经开始将箱子打开,在里面拿出了笔墨纸砚,然后开始在上面写着堕胎药的配方。
锦无恙听见陆雪衣在喊他,回过头来看了看:“怎么了,陆雪衣,你还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吗?”
“当然有!你看好了,我剪短我的裙摆,从此以后,就算是和你恩断义绝了!”语罢,她将剪刀狠狠往下一划,将白色的裙摆,生生地划开了一道口子,而后用手将那裙摆撕掉,扔在了地上。
锦无恙看见她这番举动,也只是微微一惊,而后冷笑道:“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就在你陷害我的那一刻。”
而这个时候,那个大夫也刚好将那单子写了出来。
就在大夫要将那单子递到锦无恙面前的时候。
一把剪刀,毫无征兆地朝着锦无恙飞了过来,正正地砸向了他手中的那单子。
之后穿透单子,在锦无恙的手上,戳开了一个血洞。
“啊!”锦无恙手上吃痛,将那单子扔开,然后捧着自己的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呵斥她:“你疯了?”
“哼,我只不过是疯了而已,好过你丧心病狂,想要杀死你自己的亲生骨肉,凭什么,就算是我生的孩子,但是也是你的孩子啊?锦无恙,你简直就不是人。”陆雪衣想不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文文弱弱书生样的男人,却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
锦无恙捧着他受伤的手,桃花眼外微微眯起:“我就是丧心病狂怎么了,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对纳兰明若的爱,是怎样的深沉,你这个贱人,是永远都不会懂的。”
说完,锦无恙又看了那大夫一眼。
示意他再写一张单子。
那大夫刚才看见陆雪衣那样大的反应,现在根本就不敢再写什么单子了。
抱拳:“锦少爷,我,我,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夫人这单子,我实在是开不了。”说完,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杀了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门口的侍卫,手起刀落,那大夫的头颅,马上就从地上滚落了下来。
血染遍了白色的地面,陆雪衣身形一震,她只知道他丧心病狂,但是却不知道他原来能这样心狠手辣,那只是一个无辜的大夫,看他正值壮年,家里应该上有老,下有小。
忽然在心寒的同时,她感受到一震害怕,这个锦无恙……
他变了,就在纳兰明若变恨的同时,锦无恙也变得狠毒了,难道这个世上,软弱就是罪过吗?必须要学会心狠手辣,弱肉强食吗?
她忽然为自己刚刚的讲理而感到好笑,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还会懂的什么情义……
原来,都是她太天真了。
但是,尽管现在陆雪衣的心里和害怕,但是她还是要硬气地站着,并且眼神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缩,因为她要是这个时候退缩了,就意味着,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暗:放心吧,孩子,娘亲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
她抬起头来,毫不畏惧地看着锦无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其中透露着的凛冽,是无所比拟的:“锦无恙,我警告你,我在,孩子就在,你还要敢动我的孩子,你就死在你面前,我说到做到,我爹是尚书府大人,要是我死了,你也休想独活!”
“你要拼爹?”锦无恙听闻,却是嗤笑着看着陆雪衣:“陆雪衣,你莫非忘了,我爹可是宰相。”
陆雪衣也是丝毫不示弱:“对,我你爹在官职上,确实是比我爹大,但是你爹的,那只是一个虚职,并且你不要忘了,我的姐姐,现在是皇上的枕边人,是贵妃娘娘娘,有些时候,女人的一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语罢。
屋子里面有片刻的寂静,双方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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