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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大人公子请恕罪,小的们打扰了!”说罢,安然等人逃也般的离开,唯恐打扰了两人的兴致,靖维嘴角一抽,不敢回身看肯定脸黑成锅底的花泞逸,一溜烟的跑开,可是,转眼,她便突然撞到一个肉墙,鼻子一疼,天旋地转间,自己就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充斥着靖维的鼻息,清香好闻,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花泞逸抱着她便朝里屋走去:“摸了就想走?”
“额……”靖维不知道自己怎么对眼前的谪仙美男做出如此失礼之事,但是摸了不走,还等着被他抓吗?靖维突然意识到花泞逸的语气不像以往的那般温温文尔雅,这霸道的语气却又熟悉的让她觉得很讨厌,只不过就在她失神之间,砰的一声她便被某人扔在床上,花泞逸欺身而上,扣住她的双手,唇边的笑意还是那般温雅,但是那如夜色般醉人的眸子却深邃不见底,浅吟般好听的声音响在靖维的耳边:“刚刚是什么动作?嗯?”
靖维被花泞逸这么一摔,直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床柔软富有弹性,一点都不疼,但是却极为的难受。这一摔,她竟感觉小腹隐隐作痛。靖维脸色不好,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要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大姨妈对她毫无保留的爱,真是疼她到骨子里了一般。
面对近在咫尺的花泞逸,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他的玉脸上也是找不出任何的瑕疵,眉若刀裁霸凛,眼若苍月浩淼,鼻若悬胆挺直……靖维咽了一下口水,挣扎了一下,才发现他们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靖维玉脸唰的一下红了个底朝天,她推了推花泞逸的胸膛,结结巴巴的道:“小……小花子,很晚了,本公子先回府了。”
“既然很晚了,便在这里歇了便是,因为你,我的名誉本来就不在了,为何我要白白背那黑锅,何不坐实,你说呢?”说话间,花泞逸玉手挑开靖维铠甲上的带子,三下五除二便将靖维身上寒冷的铠甲脱下甩再一边,然后一把揽过靖维纤细的身子,朝后一倒,二人便躺在一起,紧接着又是花泞逸的声音:“凌将军今日恐怕不会回府了,你放心歇下便是。”
靖维至始至终都是蒙的,这是什么情况?她看着花泞逸紧闭的眸子,心中竟然不排斥他的作法,不仅不排斥,而且现在和他睡在一起,心里觉得很踏实,很安心。靖维啧啧啧叹息,瞧瞧,人家小花子多正人君子,她都躺他怀里了,竟然都坐怀不乱,不像那恭弥,大色胚,登徒子,只知道占她便宜,哼!
一听花泞逸这么说,靖维也放心的合上眼睛,哼,她院子被那女子弄的乌烟瘴气,一想自己的床被那没有节操的女人给睡了,那没节操的女人还妄想睡自己,靖维心中也是一阵翻腾,就是想吐出来,花泞逸收留她也是极为的及时的。
反正两个大男人睡一起,睡就睡了,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只不过,靖维越睡越觉得不对劲,小腹的疼越演越烈,靖维不自主的蜷缩在一团,额上冷汗淋漓。
“怎么了?受伤了?”花泞逸感受到身边之人有些不对劲,连忙起身询问,玉手便打算号上靖维的脉搏。靖维面上有些红,就算关系再好,她多少有些尴尬,两年前就因为大姨妈在他面前丢过一次脸,无论如何,命可以丢几次,但是脸绝对只能只能丢一次。
靖维咬了咬牙,下床三下五去二套上被花泞逸甩在一边的铠甲,出声道:“没事,想到一些事情,本公子先回去了,明天找你玩。”说罢,靖维捂着小腹几个闪身便逃也般的离开。
花泞逸皱眉,但是他眸光突然扫到靖维刚刚躺过的地方,看见上面一滩血迹时,眸光变的异常深邃,他立马起身将床上的床单揭起,揉成一团,拿到厨房扔进了灶坑,那带血的床单瞬间化为灰烬。
什么东西留的,什么东西留不得,他自然知晓。
靖维不知,她的离开,凌府的女子已经一片混乱。秦霜带走欣兰,直接去了若漪阁,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漪儿,你不是说靖儿对那丫鬟有点好感吗?靖儿竟然连碰都没有碰她一下,还直接下令给扔了出去,真是丢脸。”
凌初漪刺绣的手一顿,眉头轻轻的皱起,身边的欣文听到这个消息,似乎特别解气一般:“哼,就她那样子,能入的了公子的眼才有鬼,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这下好了,哼,看她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丢脸。”
“姨娘,你说靖儿没有……没有要她?”凌初漪明显玉脸泛红,但是她不是无知的小姑娘,闺阁中女子必须要学的知识,她又怎么会不懂?
“漪儿,你以就别操靖儿的心了,靖儿这样的做法不是好现象,明日姨娘和你雪姨娘商议商议,虽说你爹爹说过要将靖儿过继到我的名下,可是洛雪毕竟照顾了靖儿十几年,姨娘又怎么能横刀夺爱,真的向将军讨要靖儿。”秦霜坐在凌初漪身边,摸了摸女儿莹白无骨的手,淡淡的开口。
凌初漪听后,不免一惊,诧异道:“爹爹要将靖儿寄在你的名下?靖儿知道吗?雪姨娘怎么说?虽说这是好事,但是母亲你要慎重才是。若是靖儿不同意,恐怕府里又要不得安生了!”
“这个我知道,反正大姐姐去了,母亲还有几个姨娘又多年不曾有子嗣,凌家就靖儿一个男丁,我们的依靠都是他,而且虽说寄在我们的名下,但是靖儿却是将军亲自抚养教育,靖儿从小聪慧机警,岂是我们这些女流之辈能教育的,所以只是一个名分罢了。或许将军只是这么说说,你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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