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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似乎想起来了,这位路妙手原名叫做路远,不过因为医术不错,素有妙手回春的美名,因此常被人称为路妙手,只是听说名气并不是数一数二的,因为他只为富人诊治,全无救济世人的医德。
冷雀看了看外面的天:“羽儿小姐,天色不早了。”
白灵羽会意,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目光灼灼地看向冷雀:“冷雀姐,你还是早些找老爷献计吧,万一被人提前想出了主意,可就大大不妙了。”
冷雀转眸一想,点点头,便提着衣裙火急火燎的跑出了院落。白灵羽漠然地拿起一边的粗布帕子擦了擦脸,全然没有之前伤心的神情。她在心里算计着,若说夏茶有胆子给大夫人下毒,她是万万不信的,且不说夏茶有没有那个胆子,就她看来,大夫人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有人送给她的吃食,她怎么敢吃?
更何况当时的她正在怀孕,又是男孩,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算夏茶再得宠也威胁不到大夫人的位置了,由此可见,似乎说秋染下了狠手自己弄没了这个孩子,然而似乎却又说不通……如果她诞下一子,在白府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又何必下如此毒手,亲手弄死腹中胎儿?
真相被围绕在层层迷雾之中,而那个路妙手,似乎就是事实的关键。
打定了主意,白灵羽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自从她告知夏茶自己失忆后,夏茶便把一些事情告诉了白灵羽,例如这些年来夏茶也不是没有私房钱的,当年事发突然,幸好夏茶平时有省下些钱来,害怕有一日会失宠,所以存起来打算给白灵羽做嫁妆的。当年的事情一出,夏茶便被赶到了这里,多亏一直存着的这些珠宝首饰。
夏茶小心地保存着,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被发现,留作急用,虽说用掉了一些,不过剩下的数目仍然让白灵羽有些咂舌,不管怎么说,从这些珠宝的数量和质量上就可以看出,当年的夏茶定然受宠至极。
白灵羽拿了一块破布,想了想,留下了一小部分值钱的珠宝,将大部分的珠宝放进了布中,打了结,塞到衣袖中。凡事要留一丝后路,未免以后自己和夏茶有急用,还是留些做保命钱为好。
拿好一包珠宝,白灵羽在心中掂量了一下,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足够让人心动了。
因为刚刚哭过,脸上还有些红,白灵羽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脸看上去不太正常,快步向门外走去。
之前脸上的肿还没有消,现在的白灵羽看上去更渗人了一点。待走到白府门口的时候,白灵羽迅速拿出那条破布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用力地咳嗽两声。
守在门口的家丁看见白灵羽,忍不住皱了皱眉,厌恶地道:“这么晚了上哪儿去?”
白灵羽用力地咳了几下,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咳咳,这位大哥……奴婢身体不舒服,似乎是感染了风寒,想要去找郎中看看,咳咳……”
此时也不过是下午五六点钟,不过在古人眼里已经是晚上了,借着夕阳和门口悬挂的灯笼,家丁发现白灵羽的脸的确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倒真真切切像是犯了病。脸色一变,家丁连忙跳开了,像是驱赶什么令人厌烦的东西一般挥手道:“快滚!”
这个年代的风寒等同于癌症,一旦感染,极可能会丢了性命,也不怪家丁看白灵羽的眼神像是看瘟疫一般。
白灵羽千恩万谢地走了,城隍庙离白府也不是很远,白灵羽便索性走过去,一路上引来不少人的窃窃私语,白灵羽只是坦然地走自己的路,丝毫不介意别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回春堂很快就到了,正巧,路妙手正在坐堂看诊,白灵羽一副风寒病人的样子上前,坐在路妙手的对面,气若游丝地道:“路郎中,咳咳……奴家好像得了风寒,不如进去给奴家看诊吧。”
路妙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冷冷地道:“走吧。”
风寒容易传染,为了防止把风寒传染给别人,一般都会选择在内室给病人看诊。
进了内室,路妙手坐下来,冷冷地瞥了白灵羽一眼:“我这里的药材可是很贵的,也不只你付不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