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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往回退了,“豆花”也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坐着,像是一只看门犬一样,紧紧盯着我们,那架势很明显九四不让我们过去。
我问九公为什么眼前这东西跟豆花长得完全一样,他沉默了一会儿,指着地上的石壁缝隙说:“你们听说过缚灵九宫格没有?”
我和王二狗都茫然地摇摇头,心想第一次听说九宫格还是小孩子时期,但是没听过什么“缚灵九宫格”。顺着九公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的石壁缝隙好像越来越清晰,最终交汇成了地面的九个大格子,而假豆花就坐在其中最中间的位置。
据九公所说,所谓的“缚灵九宫格”并不是听起来那么恐怖,只是一种早已经失传的秘术,专门用来吓唬人,虽然战斗力很弱,但是相当难缠,只要里面的东西还在,咱们就走不过去。
坐在正中间的东西,就是模仿人类的一个墓主人的傀儡,用来动摇闯入者的内心,在无形中削减闯入者的力量。没想到会被窝一眼识破那并不是真的豆花,它只好回到鸽子里面继续“镇守”。
我这才注意到,假豆花坐着的地方后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岔路口,一条窄,一条宽,岔路口的中间摆着一盏灯,像是故意留着给外来者指路的一般。
“这墓主人是有病么,放这么个诡异的玩意儿在这儿拦着,又在后面放一盏引路的灯,他到底是像想让我们过去呢,还是不想让我们过去,也真够矛盾的。”许久未曾开口的邵春终于说话,因为刚才九公撒下的那些药的帮助,他已经完全被麻痹感觉不到肩膀的疼痛,脸色也终于恢复了丝丝红润。
看着他眼底的光彩,我老有种不安的感觉。
望了前方地上的引路灯一眼,九公忽而笑起来,没好气地说:“没点见识就敢跟着九公我往陵墓里面钻,你也是胆子肥没地儿用了吧!”说着他值了指那一盏灯,说,“那是给私人引路的,这墓穴里面亮堂得跟白天一样,哪里需要什么路灯,看那火苗一动不动明显就不似普通的东西。”
被教训了一顿之后,邵春悻悻地往旁边靠了靠,在我耳边抱怨几声九公脾气差,我笑了笑,没有回应他,却是对九公夸赞了一番,引得王二狗在旁边笑到直不起腰。
忽而一阵狂风自前方袭来,九公将我们所有人挡在身后,说是格子里的祖宗没了耐心,故意招惹咱们,只要不予理会还是可以坚持过去的。
但见那假豆花站了起来,走到离我们最近的格子里面,嘴里发出不知名的嘶吼,像是一头无法控制的猛兽,眼睛渐渐充血。
看到一个跟豆花长一样的东西变成这种疯狂的样子,我的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九公拍在我肩膀上的一巴掌给拍散了,让我回过神来应付眼前的怪东西。
“九宫格的存在是有期限的,也就是说,从豆花失踪的那一刻开始,它就立即运作,只要我们坚持到一柱香的时间,它便会自行消散。”九公扯出了一张类似帆布的东西朝着石壁顶上一扔,几乎同时,一道金光乍现,挡在了我们前面,也把狂风挡了大半。
“照这样下去,老子非被吹走不可,让我上去了解了这鬼玩意儿。”王二狗可没心思耐着性子等九宫格消失,但最终还是被九公给拦住了,因为就算去斗,对方是一缕阴魂,没人可以碰到她。
被弄得颇为烦躁的王二狗狠狠踢了墙壁一脚,我知道,他是在为易梦感到担心,问需要时间,可是九宫格也需要时间,这个问题很冲突。连九公也不是很确定我们走的路到底对不对,路的尽头到底能不能找到易梦的魂魄。
却要在路上,因为一个人几乎没有战斗力的破玩意儿耗着浪费时间。
我见王二狗都快急红眼了,连忙拉着九公的胳膊问:“您看起来特别了解这玩意儿的样子,就给个痛快话,能不能直接过去,易梦一直不醒也不是办法。”
“你离我远点。”九公吼了一句便甩开了我的手,专注地让帆布发挥挡风的效果,继而说道,“虽然老子看过不少奇门异术的本子,也知道九宫格的来历,但是破解的法子却是从来没遇上过。只知道,它应该是一柱香之后便会自动消散。这东西出现的年代太早,连个名字都没来得及取就莫名其妙消失了,这个名字还是我祖先给取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九公说没办法就是真的没办法。一柱香,也不是很长,但是也不短,没人可以保证在这个期间没有其他东西从后面出现,把我们的退路堵死。
就在这时,邵春忽然一脸震惊地看着易梦,伸出的手指都在打着颤儿,大喊:“你们看哪儿,有东西!”
果然,易梦的脑袋上面竟然出现了几条蛆虫,不断地蠕动着,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王二狗哪里受得了这场景,立马跑过去蹲下,伸手将那些虫给拍落。我亲眼看着那些虫子被拍到石壁上面,然后莫名其妙地消失在眼前,一股渗人的冷意从脚底板升腾而起。
只有我自己知道,回过头去看九公的时候我的脖子有多么僵硬,但九公却给了我个放松的笑容,满脸兴奋地撤回布条,同样蹲到易梦身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脑袋。
没了九公的阻挡,狂风绕在每一个人身上,在耳边嗡嗡作响,让我听不太清他的声音,只能隐隐猜测,他是让我跟王二狗一起撞墙壁。
刚要问原因,我便看到在我们来时的路上,刚才怒气冲冲的猿人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靠近,踩得脚下的石头也跟着颤抖。
不管了,九公说的一定没有错!
怀着这样的想法,我让王二狗把易梦扶起来,自己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向石壁,仅是一刹那之间,没有疼痛来袭的苦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睡不出来的压迫感,并且很快,这股压迫感也消失不见。
再睁开眼,我已经到了另外一条通道,神奇的是,我的身后,依然是一堵石壁,也就是说,我刚才很可能是从石壁的另一面给冲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