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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破所有人的眼镜,康雨漪没去学生会,也没去演讲社,她去了戏剧社和舞蹈社。这两个社仿佛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康雨漪偏偏玩得很熘。
换上芭蕾舞鞋,往中间一站,手臂一抬,来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社员们面面相觑,这才是高手。
在戏剧社,她不会唱,但是她懂。唱腔呀,走步呀,生旦净末丑,说得头头是道。
白慕梅死后,白雁去云县很少,对白慕梅的纪念,就是经常去看场戏。康雨漪很小的时候,便跟着白雁进剧场。白雁指着舞台上裙裾轻摆的娇媚女子,告诉康雨漪,要是外婆还活着,外婆演得要比这还要好。外婆天生就是为演戏而活的。她的人生也如戏。
久而久之的耳濡目染,康雨漪就喜欢上了戏剧。
康雨漪不想让别人真的觉得她是从后门进来的,在学业上不敢轻怠。期中考时,她挤进前五,是应该的。付出就有回报。
康雨漪简直成了人大的传奇人物,偏偏还长相清丽,笑起来两个酒窝闪呀闪的。
午夜时分,男生们在床上烙铁板,一起感叹:上帝造出康雨漪这样的女生,是对男生的残忍。瞧了这朵花,还有什么花能入眼呢?
翻开日历,一周过去了。在这一周里,康雨漪没有遇到卓逸帆。仿佛他知道她在纠结,给了她一个不受打扰的空间。
想他,情不自禁,不由自主。
她还上网查了有关色盲的资料。色盲是一种先天性色觉障疾病。色觉障碍有多种类型,他是哪一种呢?
和丁丁一块吃了次饭,丁丁主动提到卓逸帆,还是愤激的语气。康雨漪想,丁丁被拒绝时,肯定受伤很严重。
“他没和其他女生一起吧!”丁丁问道。
康雨漪不自然地怔了怔,“不知道。”
“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丁丁托着下巴,像担心儿子会打光棍的娘,忧心忡忡,“我想肯定也会是个怪胎。嗯,一对标本。”
康雨漪一口汤噗地全吐在了桌上。
周五下午,康雨漪去舞蹈社跳了会舞,出了满身的汗。今天,她要回家住。收拾出来,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冷战。
卓逸帆骑着自行车从另一条路上向这边过来,康雨漪下意识地又进了教室。她不想现在和他搭话,一身的汗臭味。自行车经过门口时,响了一串铃,并没有停留。
有那么一点失望,她以为他会进来找她。他们正式认识过了,一块吃了蛋糕,比别人应该亲近些。也许是她在自作多情,也许请他吃饭的人很多,其实师兄妹一块吃饭,再普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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