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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萼相辉楼时,璟特地买了一些竹枝酒带回家;马车徐徐驶在灯火辉煌的长街上。
“那女人你认识?”
“不认识。”
“那她认识你?”
“不…不确定,我不知道。”
“心悦君兮君不知!!你都不认识她,她干嘛要给你弹这首曲子!眼睛还直勾勾地望着你!”
“小夭…不是弹给我,也不一定是在看我,今日满楼宾客,不过一个寻常乐姬罢了。”涂山璟耐心解释道,狐狸毛都快要急炸了!
“她弹得好吗?”
“没留意,我今天只顾着关注你和玥儿。”涂山璟求生欲满满地说道。
“那她唱得好听吗?”小夭甚是不依不饶。
“不好听。”
“她长得好看吗?”
“我没留意。”璟就差跪下来抱头求夫人放过了。
小夭沉默了,她也觉得这醋意来得十分莫名其妙,没来由地,隔那么远,满楼宾客,那女子究竟在看谁,究竟唱给谁?也不得而知。但是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卖艺乐姬。但是即使她是对璟唱的,这是璟的错吗?似乎不是,啊!好气!不管了!虽不是他的错,但自己就是不高兴了!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了!
马车抵达青丘一心园门前,下了马车,往家里走时,小夭走在前面,璟在后面。
被父亲抱着的玥儿搂着父亲的脖子,在他耳畔悄悄耳语道:“爹爹,娘亲吃醋了!”
璟皱眉看了小女儿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多嘴!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是吃醋!忙把女儿送回她的玉兰阁,交给专职照顾玥儿的婢女春彩和乳娘秋姨照看了。他得赶紧回屋哄小夭去。
千工拔步床里的妆台边,璟帮小夭拆着发髻,卸下发簪耳环,满头青丝垂落背后,面对面坐着,拿着投温水的帕子为她洗净铅华,璟说:“小夭,不要为不相干的人和我生气,好不好?”
“是我好看,还是那白衣乐姬好看?”
“白衣乐姬长什么样?管她长什么样,我的小夭最好看!”璟说。
“惯会哄人!”小夭说着,把脸扭到一边去,不看他。
“自我爱你时,其他什么花都入不了我的眼,小夭是我养在心尖尖上的,外头的人比不得。”璟说着,在小夭的鼻梁、眼皮上落下宠爱的吻,缓缓地带倒在榻,宽衣解带,格外卖力地讨好小夭。
......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次日,白衣乐姬这事儿就被涂山夫妇置之脑后了。
只是那姬二小姐已执念了数百年,不知何时才能知难而退?
涂山璟此时也不知昨日那白衣乐姬就是之前西陵淳提过的妻妹,反正自己眼里只有小夭,管她是谁。
少年时期的确有很多女子仰慕自己,求墨宝的、求对弈的、求指点琴艺的、络绎不绝。大哥曾经把自己丢在花萼相辉楼门前,对自己说:“脱掉尊贵的衣服,撕掉尊贵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
他低到尘埃里时,向仰慕青丘公子之名的人艰难地伸出求助的手,但是没有人理睬;只有他的小夭,是最善良的姑娘,涂山璟看着小夭餍足的睡颜,在心里说:“小夭,涂山璟今生今世会对你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