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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方至辰时,白鹿叟一众尽数候于院外。
有尾一一辞过日渐相熟的胥叠妖众,后便至白鹿叟跟前,未待白鹿叟启唇,有尾已屈膝跪地。
“你这丫头,何以行此大礼!”白鹿叟欲将有尾搀起,却为其所阻。
“有尾入山,深感师父诚待;有尾何德,师父多钻皮出羽,有尾铭感。虽未正式奉茶行入门之礼,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拜师父当受。”
白鹿叟闻言,口中酸涩,目眦已湿。他扶起有尾,再不多言语。
有尾眼风扫过人群,恰见阿齿也正遥望。有尾浅笑,倾身附耳,同白鹿叟窃语起来。阿齿见状,两手握拳,手心已是有汗,又见有尾言毕,白鹿叟亦回头相望,神色愈加惊惶。
少顷,有尾轻道:“日后若有机缘,定回来探望师父,但请师父保重。”
白鹿叟颔首,又向弄无悯施了一揖,便凝视三人一一入了马车。
车内,有尾念着阿齿,莞尔一笑,心道:不过虚晃一枪,便那副心虚模样,当真沉不住气。
苍文坐于有尾对面,见有尾浅笑,心中亦是开怀:前日还当有尾归入荡苦禅院,留于胥叠,再难相见;怎知今日却可同返知日宫,岂非幸事?
弄无悯端坐正中,扫了眼左右两人,见其各怀心事却又难掩悦色,弄无悯稍一摇头,阖目沉吟:此番虽得金乌丹再现之证,然终又失其影踪;至于有尾,其究竟是何来历,同相忆村瓜葛种种,也暂无可查之处。似是端绪皆隐,如此,不知何时方可追回金乌丹,解开心中谜团。
三人均不言语,苍文布好茶水,依次递与弄无悯及有尾。
有尾一连牛饮三杯,放下茶盅,喃喃道:“这个,方是正味。”
苍文不解,抬目以眉语相询。
有尾方知走嘴,也不应他,心下计较:这茶汤确比当日偷沏茶水好了些许,却不知何故。
火龙驹心知返家,脚程愈快。不多时,马车已稳落知日宫正殿空地前。弄家姐妹同赤武早得传信,皆毕恭毕敬候着弄无悯。
苍文最先跳下马车,回身扶了有尾一把。而有尾刚一下车,即为眼前知日宫景一惊,心下暗道:金碧辉煌,何等气派!
候在一旁的弄家姐妹齐齐抬眉,看到有尾,心下一震。
“我知日宫中,何以见此等妖物?”弄琴不免腹诽。
弄墨暗道:见其风骚狐媚,又是如此妖相,脏我知日宫殿前青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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