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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的时候,宁月昭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掀起锦被坐起身子来。
“糟了,早朝要迟到了!”
宁月昭正觉得奇怪,为何今日无人叫她起床,但听一个带着笑意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莫要着急,今日不用早朝。”
这是蒋年的声音!
宁月昭回身望去,只见他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身上仅着白色的单衣,领口微微散开,隐约可见其精致的锁骨。
不由自主地抓紧自己的单衣领口,宁月昭把视线移到他脸上,皱着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主殿下难道忘了昨日是我们的成亲的日子吗?”蒋年和她目光相接,幽幽地道,“殿下未免太过薄幸了吧。”
宁月昭一张俏脸顿时黑了一半,“我当然记得。”
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昨夜她都没睡多久,一时间脑袋有点犯糊涂而已。
蒋年也坐了起来,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宁月昭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下,道:“你不是睡在外间的榻上吗?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
蒋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宫人们已经捧着盥洗之物在外面候着了,我若再睡在榻上,岂不是要惹人怀疑吗?”
他向来浅眠,加上习武的缘故,耳力远胜于常人。天才蒙蒙亮蒋年就听见宫人们的脚步声,以及在门外压低嗓子的谈话声。
好吧,这个说法合情合理,宁月昭也没法再责怪他什么。
这时,青池已经推门而入,隔着屏风在外间喊道:“公主殿下,驸马爷,你们起身了吗?”
她听见了里面有谈话声传来,就先进来看看。
宁月昭还未开口,就听见蒋年朗声道:“你们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一列宫女就手捧盥洗之物和衣物鱼贯而入。
只见两人在床上盘腿相对而坐,蒋年笑得温和,宁月昭则面带些许恼意。
他们这个的样子落到旁人眼中,俨然就是一对在闹小别扭的新婚夫妇。
“公主大喜,驸马爷大喜!”青池领着众宫女福身道,她还朝宁月昭挤了挤眼睛。
“平身吧。”宁月昭直接无视她。
宁月昭先下了床,就有宫女奉上青盐供她净牙,捧上温水为她洁面,伺候她更衣梳洗。
从头到尾,她几乎只需要配合着做几个动作就好,尽显皇家公主的尊荣和排场。
当宁月昭更衣完毕,坐到梳妆台前时,透过铜镜看到蒋年拒绝了宫女为他净面,而是自己拿过毛巾擦脸。
更衣也是,他自己穿戴,不假宫女之手。
就在宁月昭疑惑他明明也是世家出身,为何这些小事也要自己动手时,蒋年发现了她借着铜镜观察他,便朝镜中的她笑了笑。
宁月昭赶忙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蒋年见状,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时,两个宫女去整理床铺,掀开锦被就看见了床单上的几点殷红。
两个宫女还年轻,当即就红了脸,拽着被子有些不知所措。
蒋年先注意到了她们的异常,目光扫了过来。
此时他如墨绸的长发还未束起,披散在肩头,清俊的容颜带着一丝浅笑。
年轻的宫女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男子,当即脸就更红了。
“你们两个发什么愣呢!”一个年纪稍长的管事嬷嬷黑着脸上前斥责道,“竟然在公主和驸马前失仪,退下,稍后自己去领罚。”
两个小宫女瞬间就红了眼眶,泪眼汪汪地看着蒋年,希望这如仙人般的驸马爷能为她们说几句话。
哪知蒋年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说话。
宁月昭回头,恰好看到床单上的几点殷红,不由得沉下脸。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做了这个手脚的!
想到这个造假的落红,她也觉得脸有点烧。至于那两个小宫女,她并不是很在意。
作为女皇唯一的女儿,又是大兴皇储,自然不会有人去检查她新婚夜是否落红,但这不代表女皇不会派人来查看他们是否真的圆房。
那管事嬷嬷见公主面露不悦,以为是这两个宫女盯着蒋年看,惹得公主不快。她赶忙给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马上就有人把这两个宫女捂着嘴拖了下去,连一声求饶都没来得及发出。
“公主恕罪,是奴婢没有调教好这两个贱婢,请公主责罚。”那管事嬷嬷见宁月昭依旧凝眉不展,赶忙跪下请罪。
宁月昭的脸烧得更厉害了,有些不耐烦地道:“行了,快把东西收拾了吧!”
看着真碍眼!
“是!”那管事嬷嬷利落地起身,迅速拿过一床崭新的床单,把沾了“落红”的床单换了下来,还把那两床大红的锦被顺手折好了。
看着已经被收拾一新的床铺,众人都暗自感慨,不愧是久居深宫的老嬷嬷,动作叫一个干净利落。
做完这一切还不够,那管事嬷嬷还把那换下的床单小心叠好,捧到蒋年面前,恭敬地问道:“驸马爷,这可要留?”
蒋年闻言先是一愣,俊脸一红,随即轻咳了几声道:“留。”
宁月昭听他这么说,气得回头瞪他,青池正为她挽发髻,她突然的动作牵扯到了头皮。
“嘶……”宁月昭忍不住捂住发鬓,咬牙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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