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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出那声惨叫的井茗正跌坐在地上,右臂已经脱臼了,无力地耷拉着。
他的左手捂着脱臼的肩膀,忍着剧痛道:“殿下,属下见您似乎做了噩梦,就想唤醒您,您怎么把我的胳膊给卸下来了?”
井茗夜里在帐中搭了个简易的小床,睡在前面给蒋年值夜。听到他的梦中呓语,就想过来看看,谁知就被蒋年卸下了胳膊,真是无比倒霉催。
蒋年抿唇不语,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梦中……
毫无疑问,他梦到了前世他死后发生的一些事。这个梦境太过真实,绝不可能是他因为对安晨强烈的恨意而生出的臆想。
这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可是他只是断断续续看到一些片段,有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还不清楚。
例如宁月昭为何会成为北祁的俘虏?
安晨是北祁皇子,为何没有丝毫北祁人的相貌特征?
先皇是怎么死的?安晨动了什么手脚?
还有,安晨对宁月昭,到底有没有得逞……
对于某个可能的结果,让蒋年几乎要疯了。蒋年现在还觉得她绝望的呜咽声尤在耳边,他痛苦地抱住头……
“殿下,您怎么了?”井茗看着蒋年充满绝望和痛苦的神情,不由地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脱臼的胳膊,凑到他身边。
蒋年抬起头,缓缓放下双手,深吸一口气道:“孤没事,只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而已。”
井茗睁大了眼睛,他惊讶地发现蒋年的眼睛有些湿润。
天呐,到底是什么的样的梦,居然让宠辱不惊的皇夫湿了眼睛!
井茗小心地问道:“殿下,要不要召营地里的大夫来看看?”
蒋年以袖口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点点头:“是要传大夫,不过不是看孤,而是看你。”
井茗这才想起自己那可怜的胳膊,刚才一时情急忘了疼,这会儿注意力回到胳膊上,就觉得疼痛难忍了。
蒋年看他吃痛的神情,道:“先坐下吧,是孤对不住你。”
井茗赶忙摇头:“不不不,是属下不小心……”从来都只有犯错的奴才,哪有跟奴才道歉的主子,井茗真是受宠若惊了。
蒋年翻身下床,自己取了一件干净的中衣换上,走到井茗面前。
井茗看着他,心底还是有些发怵的。
蒋年执起他脱臼的胳膊,小心查看了一番,道:“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井茗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殿下,属下现在就已经很疼了。”
蒋年笑了笑,两手齐用,一托一送,就将那胳膊复位了。
“啊啊啊!”井茗闭上了眼睛,疼得哇哇直叫。
蒋年松开他的胳膊,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嚷嚷什么,都给你接好了!”
井茗睁开眼,动了动右肩,大喜道:“居然这样就接上了,谢谢殿下!”
他对蒋年感激地无以言表,自家主子虽然对他们这些下人有些疏离,但实际上从未苛待过他们,甚至还有些客气。
若是放在别家,不要说主子卸你条胳膊,就是摘了你的脑袋,那也不算个事儿。现在蒋年竟然亲手帮他把胳膊接好了,这叫他怎能不感激。
井茗在心中暗道,这辈子他只效忠皇夫一人,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蒋年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井茗的内心完成了这样的巨大的转变。他自幼习武,正骨接骨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若不是有着多活一世的经历,他也不会多看这些一眼。
前世他待井茗并不好,可井茗却是当时他身陷冷宫时唯一一个冒险来给他送干净吃食的。只是后来井茗接济他的事被发现了,被看守冷宫那些人活活打死了。
想到过去,蒋年内心唏嘘不已。
“胳膊虽然接好了,但是明日记得去找大夫开点药。”
“谢殿下体恤。”井茗感动地道。
这会儿距离天亮还有一些时间,蒋年又躺回了床上。可是这一回他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脑中飞快的思考着要怎么解决安晨这个祸害。
井茗则惶恐地回到前帐自己的小床上,他也不敢再睡了,死死地盯着蒋年的床帐。
这一夜,两人都各怀心思睁眼到天明。
次日清晨,蒋年就赶井茗去看大夫。
大夫仔细查看了一下井茗还有些红肿的肩膀,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脱臼的?”
井茗自然不能讲真实的原因,他只说是自己睡觉不老实,从榻上摔了下来,摔得胳膊脱臼了。当然,他还不忘表达了一下皇夫的仁德,亲自给他接好了这胳膊。
大夫拈须笑道:“皇夫殿下真是好手法,老夫这里有一瓶药油,你拿回去一日擦三次就是了。”
井茗谢过大夫后,便揣着那药油往皇夫的营帐走去。
不想,在快到营帐时,井茗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蒋家三公子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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