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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将晚饭提早做好,照地下学堂回来了,娘俩便一块去了渡口。
一家人手脚麻利的将网子里的鱼往桶里装,最后还有半网子的鱼没桶装了,这可咋办?把一担鱼送回家再过来吧,天又看着要黑了。好在圆圆家以打鱼为生鱼船上常会多备一只鱼网几只桶子,所以沈丘山便先借两只桶子来用着。
渡头上的人陆陆续续地扛着鱼船挑着桶子或搂着鱼网往村子里赶,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古江渡头又恢复了安静,只听得江水冲刷堤岸的声意。
到了村子叉路口,圆圆说明天要来照人家里找她玩,玉秀也急忙说她要去,照人自然是很欢迎。见她们跟着自己的爹娘从老院子那条路走了,玉眉还回过头来向她扮了个鬼脸。
照人差点失笑出声来,老成的玉眉原来也有调皮的一面。
回到家吃过晚饭,沈丘山和沈照天就轮着去洗澡。照人照地和章氏在油灯下收拾那些鱼。那么多鱼挤在一只桶里,死了许多,今天晚上不弄干净焯了水晾着,明天怕是要发臭了。两父子洗过澡也过来帮把手,鱼肚子里的秽物要挤去,大点的鱼还有去鳃邦子,鳞片也要刮掉。
一直忙到亥时三刻才完工,照人习惯了晚睡倒没学得多困,照地的眼皮都快阖上了,偏又要硬捱着不肯去去。小娃儿图新鲜么,你叫他一天到晚干这个,怕是早溜走了。
照人闻着自己一身的鱼腥味打了个寒颤,赶紧去伙房倒了水洗澡,换上干净的旧衣裳。
晚上她睡得格外香甜,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玉眉玉秀圆圆她们在江上网了好多鱼。
第二天沈照地休沐,也跟着爹和大哥去打鱼了。沈丘山说打鱼要上午去最好了,上午的鱼不觅食都成群结队的在江里游玩,大网子撒下去能兜上一网子来。照人听后想起自己昨天想起的那个笑话笑得前俯后仰,果然是一网子。
照人跟娘在家里收拾剩下的鱼。昨天太晚了,鱼都养在桶里,于是今儿挑了那些能卖得上价钱的,把它们养在院子里的一口石头大缸里,这口大缸是专门装鱼用的,每户人家都有。小鱼和虾子就都处理干净焯了水放在簸箕里在灶上烘着,太多了晒不过来,用火烘要快些味儿也更好些。
中午沈丘山送了两桶子鱼回来,吃了午饭就装上两份饭菜急带上匆匆地去渡头了。
照人正端着装煮过的鱼肚肠鱼头的盆去鸡舍倒给鸡吃,圆圆就带着她四五岁的弟弟来了,还有玉眉玉秀和一个穿着讲究的女娃。
章氏爱怜地瞧着这些娇嫩的女娃儿,对闺女笑道:“你跟她们玩去吧,剩下的娘来收拾就成了。”又嘱咐闺女去拿些零嘴吃食招呼她们。
照人拿了些瓜子干果出来,又要去摘树上的李子,玉眉和圆圆忙制止道:“李子谁家没有,吃得嘴巴都酸了。”
照人作罢,以眼神询问玉眉那个女娃是谁。玉眉极有眼色,回道:“这是池碧清,平时不出门的,所以你不认识她,今儿我好歹把她拉出来了。”
闻言池碧清娇羞地红了小脸,洁白的手指绞着绢子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是池家的女儿,怪道瞧起来这样斯文。池碧清池碧清,果然如一汪清池般灵气清盈,她思忖着。
池家原是外来户,在青山岭住了两年就把户籍迁过来了,在青山岭村算是富户。
她难得主动热情地上前拉起池碧清的手,可亲的笑道:“碧清,莫拘着哩,咱们平时都在一块玩闹惯了的,久了你就会习惯的。”
池碧清一听“久了就习惯”几字心里高兴,神情也自然了些,她们拿她当朋友哩。她平时都不出门的,除了一个伺候的丫头根本就没有一个伙伴玩。
圆圆和玉秀也亲热地围着池碧清说话。
照人没见过古代的大家闺秀,因而对池碧清好奇起来,问她平时每天是不是就弹琴作画吟诗赏月做女红。池碧清不像她们这些庄户人家的娃儿,所以她对她说话极文邹,还把针线活改说成了女红,听在玉眉圆圆几个人的耳里感觉甚是别扭,还古怪地瞧了她两眼。
池碧清抿嘴笑了笑,轻柔的眼神对上照人的,缓声说道:“我会弹琴,平时很少弹,一般只是做针线写字,作画还在学习。”字字清晰圆润。
照人心里啧了两声,这古代的淑女果真是没得说的,这还是乡下富户人家的小姐,若是那贵族人家的小姐怕是更没得说了。也不知皇宫里的女人是如何的?前世里只听说那些妃嫔个个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当皇帝的真是好福气,怪道男人都想一权在手。
她便说下回去她家听她弹琴。她也学过古筝,想比较一下现代的古筝跟古代的有啥区别。玉眉圆圆她们几个当然也说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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