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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般说道,傅端清感激的道了一声谢,便开始徐徐道来“这桩案件是在我在探查六里屯命案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那****为了打探消息,便扮作一个江湖郎中在平民百姓间坐诊,遇到一个老妇人家看病,我看她脸色干黄,青筋外露,我看乃是肝脏神虚之象。”
看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傅端清又连连失笑道“老夫哪里会真的看什么病,不过是观观她的色相罢了,问她是不是从前受了郁闷之气,以致日久引动肝气,饮食不调,因而时常心痛。”
她一听便是对我嚎啕大哭起来,忍不住说,她家只有一个儿子,前几个月睡觉的时候突然暴死,且没有查出死因,此后家里便只剩下一个儿媳和一个孙女,孙女还是个哑巴,可怜婆媳二人,眼见得绝了宗嗣,家里并无多少钱财,东挪西欠后将自己儿子下葬了,下葬时两眼如灯珠大小,露在外面,她每每念起儿子便是心痛欲绝,也因此得了这心痛之病。
老夫一听这话,便起了疑心,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死了呢?老夫心思极重,一但起了疑惑,便是非得弄清楚不可。
于是又对老妇人道,“照此讲来,你这病更厉害了,若单是郁结所致,虽然是本病,尚可医治,但此病是骨肉伤心以致由心内怨苦出来,岂能暂时就好?我此时虽有药可治,但需要自己煎药配置汤水,你服用下方可见效。”
因此老夫寻了个借口与这老妇人一同去了她的住处。
边走老妇人边给我念念叨,说她家儿媳妇苦心守节,轻易不见外人,到了下午时分,就将房门紧闭。若是看见外人前来便生气吵闹不休。
自己听完这番话后更是疑惑,世上节烈之人也有,但是她过分太甚,果不其然,当我到此处时,那妇人听见外人前来,果然骂骂咧咧,语言犀利,自己与老妇人看病也骂自己是骗人家钱财的,不让自己与这妇人看病。
我心道这妇人必是有个外路,然而那个老妇人却不能识人,以为她真心守节,天下节妇,未有不是孝妇,既然以丈夫为重,丈夫的母亲生病,岂有不让他医治之理?”
说道此处,那傅端清脸上闪过一丝愠怒,他身边的汉子给了他倒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这位汉子便是府上傅大人的得力助手,乔荣。
“那显然这个女人便是杀人凶手,大人既然已经知道她的罪情,把她收压便是了,还有什么可忧心的呢?”柒宝在一旁疑惑的问道。
傅端清闻言看了一眼柒宝这个小丫头,无奈的笑笑“姑娘有所不知,我回去后便将这妇人派人收压了,但是这小妇人口舌及其狡猾诡辩,说自己公报私仇,竟还道自己是贪图她的美色不成,便妄图报复,公堂之上,黎明百姓们都看着本馆审案,听她这般胡言乱语,本官真是气坏了,可偏偏是对她进行杖棍之罚还是如何,她都死不承认自己杀了丈夫。”
“那大人可从她的丈夫死因入手了?”苏慕凉听了半晌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傅端清又看着这位气质非凡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这位姑娘可是说对了,开棺验尸那可不是件小事,是大忌讳。那妇人不让开棺验尸,说自己丈夫都已经入葬了还要遭受欺辱,骂自己是狗官。
因此事本官还与众人打了个赌,开棺验尸应正那妇人是杀夫凶手,不然本官自己摘下那顶乌纱帽,那妇人的丈夫已入葬数月,本官为了寻找那死因,真是开棺验尸了,可即是偏偏如此,那仵作也未在他的身上发现一处的伤口,亦没有中毒的现象。”
“傅大人可真是以身犯险了,此等精神,小女子敬佩,只是那没有证据证明此妇人是凶手,那大人可便要摘下乌纱帽了?”苏慕凉若有所思道。
“老夫作为此地的父母官,那自然是要为百姓们求福的,若因为这事胆怯了那还有什么脸面对得起家族的列祖列宗?即使摘取那顶乌纱帽,老夫也不怕!”傅端清声音浑厚有力,目光坚定,那副认真严谨的样子让苏慕凉竟然想到了自己记忆中的狄仁杰。
夙君颜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旁边那道身着素衣的纤细身影,笑着道“傅大人,你刚刚可是说你并未在那死去的男子身上发现死因?”
“正是如此。”傅端清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帮你求助于一个人吧……”说罢,安然端坐,微微阖眼的夙君颜抬起头,看着苏慕凉的眼神里带着流转的波光。
让他求助?算了吧。
苏慕凉心底很是无奈了几番,看着傅端清不可置信那般打量的目光,她又淡淡的笑道“大人若是相信我,我便可帮你好好验一下这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