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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凯在安文第一次通知她有这个宴会存在的时候,就决定要让达西先生做她的男伴了。无论如何,和自己的哥哥一起参加舞会,都只会显得无比凄凉。
乔治安娜也早早的约好了一位在追求她的男士——威尔森是个律师,工作尚且算是体面,为人也很有风度,只论参加宴会而言,是很好的选择。
斯凯此前并不知道乔治安娜的舞伴对象,但毫无疑问她也不会和达西先生一起,更加不会考虑安文这个选项。
事实上,在安文露出一副被抛弃的表情之前,斯凯一直以为他也预约好了女伴,无论是谁。
不管怎么说,斯凯端着酒杯走到了达西先生的面前。斯凯认识那一对围着达西先生的母女——一位大臣的家眷,地位不低,否则也不会得以进入这场宴会。
对方穿了一件漂亮的皮草披肩,是红狐狸毛制作的,没有一点杂色。唯一可惜之处只是在于,穿着衣服的小姐上身丰满,再过上皮毛之后,显得有些健壮。
或许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个问题的存在,她就这么可笑的出没于不同的场合,自以为光彩照人了。
“菲兹威廉。”斯凯走到达西的面前。那对母女站位紧密,左右包围了达西,斯凯不得不用了点巧劲才挤进来。她诚恳的看着达西先生,抱歉的说:“我刚才和哥哥一起耽误了点时间,希望你一个人没有等的不耐烦。”
达西有些恍惚的看着这个样子的斯凯。和日常生活相比,她表现出更多的公式化内容,所有的懈怠都收敛起来,只留下戒备和谨慎。毫无疑问的,她能够在社交圈里很好的生活,无论此前她是否有过这样的经验···谁都看不出她对于上流社会仍然是一张白纸。霍尔特家精于此道,确实不只是个传说。
“并不会。等待是一种美德。”达西颔首说。他还很感激斯凯的解围,毕竟刚才他看到斯凯的时候,她自己也遇到了小麻烦。
——当然,她一定解决的很好。
“你怎么敢踩我的脚!”斯凯和达西飞快的客套几句的时候,边上的小姐吃痛叫了起来。斯凯为了站在达西的面前确实用了点小花招,她只能暗地里期望自己的鞋子不会坚硬到踩痛这位小姐的脚。
“抱歉,不过您知道,方才您有些失去灵敏。”斯凯假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解释。
如果不是礼貌示意无果,那她必定不会做出踩人的事情来。她先前的音调并不算低,这位小姐却刻意的无视了,这也是一种挑衅。
“你!”小姐冒火的表情略显狰狞,实在有失风度。
比起刚才和报业主的谈话,这一段显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只是无意义的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斯凯有些无聊的低头看着自己的红酒,酒红色的液面映照出一张打扮精致的脸,像是面具一样,谁能说这位小姐此刻的愤怒就一定是出自被踩到,而非让斯凯和达西有机会搭讪的懊恼呢?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类宴会大致的几种坑害人的手段之一——‘一不小心’的把红酒倒在对方的衣服上,让人离席也罢的,趁机攀关系的也好。
小姐的母亲看上去端庄无比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为了自己的女儿,选择用这招来逼退斯凯。
夫人很惊讶的扶好自己的女儿,然后在回头的时候,‘一时疏忽’的洒掉了自己的红酒。
真是太不小心了。
——斯凯站在达西的身边,看着地毯上一滴滴的污渍。染过色的红酒,差不多意味着这块地毯就此报废。她当然也没有错过夫人严重一闪而逝的错愕,被害者不在原地等待,于是酒水泼空。
连斯凯都不敢确定的说,如果此时夫人的杯子里还有液体的话,她是否会不甘心的故技重施。但这都无关紧要了。
失败者毕竟有失败了的自觉,夫人在关心好自己的女儿之后,对斯凯没有被弄脏衣服表示了庆幸,做足了基本的礼仪,才带着女儿离开了。
等她们走远了。斯凯对着达西先生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酒杯,略带调侃的说:“看你今天的遭遇,我多少能够猜测,此前的无数年,从你进入社交圈开始,都是什么样的灾难了。”
斯凯给出的评价一直都是如此的刻薄认真。但达西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和别的绅士相比,他的行情当然没有什么问题的,但看看即使没有女伴也得以前呼后拥的安文先生,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凄凉了。
因此达西先生爽快的点头承认,他在长期和斯凯的接触当中也有所心得体会,他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所以,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这样就不会遇到这么多糟糕的情况了。”
斯凯愣了一下,她在喝红酒,因此就凄惨的被呛到了。昂贵的地毯上再次沾染了一些酒渍,就算在此之前它还能被抢救一下的,这次也是彻底抢救无效了。
斯凯好不容易结束咳嗽,她用一种惊悚的眼光看着达西。这和她的接受能力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太猝不及防的听到,整个人就不是太好了。
达西略胜一筹。他表面上保持之前说话的表情,但眼神却不是落在斯凯的脸上,而是在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上面。总还是有进步的,不是吗?
在得到斯凯舞会邀请——坦白说这个邀请让达西先生非常的不适应。本来小姐邀请男伴的情况就不该如此正式,斯凯甚至用了标准信件的形式,正式的提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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