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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倒一杯牛奶,小东西也饿了。”
再次瞥了祁彬一眼,白若辰不甘不愿的再次倒了一杯,却是没有伸手递过去,反而放在离凤倾月最远的位置。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凤倾月嘴角一抽,看来这男人腹黑程度又升级了,这么简单就想让小东西离开她的怀抱,那怎么可以?她还没玩够。
“来,小东西喝这杯。”将自己的那杯递给祁彬,凤倾月也是看出他真饿了,又将面包放到了他的面前。
那夭夭办事真不牢靠,本想着这人是他兄弟,待遇应该会好点,谁知还是这样。
祁彬也不客气,接过,咕噜噜灌了好几口,直看得白若辰双眼圆瞪,眼中即将燃起点点火光时,接收到了不明信号。一转眼,就对上凤倾月那双冰冷的眸子,白若辰心里一惊,不敢再玩花样。
上次烧夭寐的耻毛是在这女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今两人知根知底,他再玩点什么花样,就真是想将她推远了。
端起原本给祁彬准备的牛奶递了过去,白若辰面上没什么表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那晚……”凤倾月本想说,那晚的事情不要告诉阎克和夭寐,却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那晚的事情他已经忘了。”声音是白若辰的。
凤倾月瞥了他一眼,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像幕清幽来到这个世界没有记忆一样,类似于深层催眠,白若辰将祁彬的那段记忆抹去了。
想想也是,修真者这东西毕竟太过玄幻,凤倾月那晚浑身红光大盛的情况又太过诡异,如果不抹去祁彬的记忆,很有可能闹出别的事情,这小家伙没心没肺的,指不准就被别人利用了。
凤倾月对白若辰的处理方法还算赞成,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那晚什么?”祁彬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回头含糊不清的问道。那架势,活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似的,看得凤倾月又有些泛抽。
“没事。”说着,凤倾月也拿起桌上的面包,动作优雅的抹了一点花生酱,慢条斯理的吃着。
如此明显的对比,祁彬心里不平衡了,一下跳离凤倾月的怀抱,质问道:“凤倾月,你抓我来干什么?!”
“我没有抓你。”凤倾月咬了一口面包,有些恶趣味似的,再次补上一句,“是你爸将你送给我的。”
“你胡说!”祁彬就跟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一蹦三尺高,“我是人,不是东西!”
“我知道你不是东西。”凤倾月面上笑意更甚,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逗弄这个男人。
“你……!”祁彬涨红了脸,怒瞪着凤倾月,可是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因为,他知道凤倾月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那个男人,他名义上的父亲,从小就不喜欢他,为了攀附权势将他送人,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再怎样,那人还是他的父亲。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他知道这个女人有些恶趣味,但是却不会真正的伤害他,别问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放你走,没想过。”凤倾月老实的回道。她会将他弄回来,还真没想过要放他离开,除非她对这只宠物失去兴趣,否则他就只能留在这里。
祁彬一听,面颊再次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清亮的眸子微闪,转身就向门边跑去。
“你确定你逃得掉?”凤倾月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举动,一点也不着急。
祁彬没理,跑到门边时就要去开门,就在这时,门自己就打开了,夭寐从外门回来,和祁彬打了一个照面,两人皆是一怔。
“咦,冤家回来了。”抬眼瞧见餐桌前的凤倾月,夭寐再瞧瞧面前的男人,顿时明白了什么。后脚把门带上,笑着拉上祁彬往回走,不管祁彬怎么挣扎,也挣不掉那看上去没什么力道的手掌。
“该死的妖孽,你见色忘友!”祁彬不甘的看了看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门,转回头对着某妖孽的屁股就是一脚。尼玛,这就是发小,虽然他一直知道这妖孽不靠谱,可没想到这人不靠谱到这种地步。
“那也得有友可忘啊。”完全不受祁彬的印象,夭寐笑着回了一句。身子一侧,就像有眼睛似的,避开了祁彬那一脚。
祁彬那个气啊,他就知道那女人没那么好心,敢情是知道有人回来了,自己不可能逃得掉。
接收到某男不甘的目光,凤倾月邪气一笑,一把将夭寐拉到怀里,问:“这两天累不累?”
要说训练人不累是假的,凤倾月为了让夭寐也能提高实力,让他也跟着那群人爬山,这两天下来,人就已经黑了一个色度,明显没有偷懒。
“不累。”原本是有些累的,可是听凤倾月这么一问,夭寐就觉得真没那么累了。他也想能为她做点事情,让两人的感情不是停留在床第之间,可以走得更远。
看着这一幕,祁彬就是说不出的气,狠狠的瞪了某妖孽一眼,再看了看依旧拉着自己的手,眸子一闪,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拽,正沉浸在幸福中的某妖孽一时不察,就这么脱离了凤倾月的怀抱,一个狗吃屎,爬在地上。
“小,彬,彬!”夭寐咬牙切齿的抬起头,一双媚眼瞬间变得危险无比。
两人以前也经常互掐,掐着掐着增进感情,可是这次不同,当着冤家的面这么一拽,他的形象啊!
夭寐在心里哀嚎,望向祁彬的眼神也就变得特别不友好。
或许是掐惯了,这样的眼神对祁彬倒没有太大的影响,脖子硬气的一昂,只留着夭寐两个黑黑的鼻孔。
“让你丫的算计我,哼!”
“小爷灭了你!”夭寐一个鲤鱼打挺,快速从地上蹦起来,朝祁彬扑去。
“你不管管他们?”白若辰看了看不远处掐做一团的两个大男人,有些纳闷的望向看戏的凤倾月,实在猜不透这女人的想法。后院起火,她好像从来就不担心。
“夭夭下手有分寸,他连武功也没用,就知道他并没想将小东西怎么样。”凤倾月双眼不离打闹的两人,唇边荡起一抹笑意,“夭夭这人就是嘴巴恶劣点,其实心地不坏,不然他不会教克武功,虽然他和克常常拌嘴,可两人都是那种不记仇的人,吵过也就忘了。”
凤倾月没发现,她看向夭寐的眸子越来越柔和,可是白若辰发现了,若清水的眸子一沉,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夭寐,嘴角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你倒是了解他。”
凤倾月但笑不语,夭寐这个人不难了解,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玩心重了点,其他的都还不错。当他决定交出那块红玉时,凤倾月就知道,她不可能再无视这个男人的付出,尽管夭寐现在对她的感情不一定是爱,顶多是依赖,她也不会再放他离开。
两人掐了一会儿,大概是累了,彼此停下了手,背靠背的喘气。
“小彬彬,你丫的太狠了,小爷说过,打人不打脸。”摸了摸自己被掐了好几下的脸,夭寐郁闷的想到:不会留下伤痕之类的吧?
“别和我说话,我还在生气,没义气!”祁彬把脖子一扭,扯疼了嘴角的伤口,不由倒抽一口凉气,暗骂:该死的妖孽,说好不打脸的!
看着两人孩子气的举动,凤倾月好笑的摇了摇头。吃完东西,缓缓站起身,走到两人面前蹲下,理了理夭寐汗湿的卷发,宠溺道:“行了,闹够了。瞧这一身臭汗,上去洗个澡。”
“冤家。”每次看见凤倾月,夭寐就想往她怀里钻,虽然他的身型分明要比凤倾月高上一点,那样的姿势会显得很别扭,可他就是想,就是喜欢那个能给他安全感的怀抱,乐此不疲。
但是此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汗湿的衣服,又抬手闻了闻,面色一变,再顾不得许多,起身就向二楼的卧室冲去。
夭寐这一动不要紧,祁彬原本和他背靠着背,互相支撑,如今身后一空,祁彬就直直向地面砸去。
幸好凤倾月13-看-网接住了他,不然脑后铁定留下一个大包。
“死妖孽,老子跟你没完!”一声暴吼,吼完祁彬就没力气了,连推开凤倾月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借着她的手臂,勉强维持身体平衡。
“你也该洗洗了。”凤倾月敛眸看了看他一眼,一头短发倒不像夭寐那样会被黏在脸上,可若细看,他的额头全是汗珠,身上也差不了多少。
“吃完将东西收拾干净。”凤倾月瞥了白若辰一眼,俯身抱起祁彬,向二楼走去。
走进关押祁彬的客房,里面也算配备齐全,凤倾月打开热水,就将他放在了浴缸边上,“脱衣服。”
“啊?”祁彬一愣,脑子有那么几秒处于真空状态,直到明白凤倾月的话后,怕怕的揪住衣领,“那,你不要乱来哦,夭寐还在隔壁,你不会得逞的。”
“是吗?”凤倾月本来只是想让他洗去一身臭汗,可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忍不住调侃道:“你确定夭夭会来救你,而不是两人一起伺候我?”
这话,正是夭寐在晚宴上的原话,祁彬听出来了,本就不多的底气更是一丝不剩,想到某女曾经的所作所为,就忍不住开始后退。
这一退不要紧,他却忘了他身后正是浴缸,而他自己正坐在浴缸边上,屁股向后一挪的下场,就是整个身子失去平衡,直接栽进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热水还未放满,大概半浴缸左右,但也足够了。
某男栽进去后条件反射就是想爬起来,身体的力气还没完全恢复,手忙脚乱中,浴缸太滑,他又没脱衣服和鞋子,还没站起来,就再次栽了进去。
热水四溅,沁湿了他的衣服,晚宴上第一次穿的白衬衣贴在身上,正好勾勒出他的身形,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凤倾月的眸子猛地变得深邃起来。
“怎么,小东西这是在勾引我?”带着欲望的低沉女声。
祁彬的心凉了半截,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那里说起,悲愤之极的情况下,他猛地抬起头,朝着不远处的女人吼道:“我没有,你给我出去!”
“是吗?”凤倾月邪气一笑,不退反进,站在浴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浴缸里的男人。带着欲望的眸子从上至下的扫过,眼底深处,燃起两蔟几不可查的幽光,“这是我家,你想让我去哪儿?”
“你……!”祁彬语塞,也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给气的,整个人就像那龙虾,红了个彻底。
“你喜欢穿着衣服洗澡?”这时,凤倾月又发话了,语气里却是多了几分无奈。
这只宠物不好调教,凤倾月也意识到了。
“给你十分钟,十分钟洗不好,我就来帮你洗。”再次看了他一眼,凤倾月离开了房间。
现在的凤倾月不比以前,以前欲望找不到地方发泄,才会强迫别人,如今夭寐就在隔壁,是自己光明正大的男人,用不着再去勉强别人。而且在不知不觉间,她貌似有些想要保护这个小男人,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晚宴上他那落寂的目光,触动了她心里的某一根弦。
没想到凤倾月就这么离开了,祁彬坐在浴缸里傻愣了半响,直到浴缸里的水满了,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不明白凤倾月的目的,更加分不清凤倾月转身离开时,心里的那一丝惆怅从何而来。
祁彬想了想,还是从浴缸里站起身,将卫生间的大门反锁了之后,才脱去一身衣物,回到浴缸里老实的洗澡。
隔壁卧室。
凤倾月回到房间,找了一套阎克的衣服,然后丢到了祁彬的床上。
折返回来时,夭寐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干,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向下滑,最后隐入腰间的浴巾。
凤倾月突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貌似,她已经好几天没碰过他了?想起前几天白若辰烧掉他一半的黑森林,凤倾月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处理的。
“冤家想看?”好像看透了凤倾月在想什么,夭寐不躲不藏,大大方方的扯掉身下的浴巾,将自己整个人赤裸的呈现在凤倾月面前。
“你,你……!”凤倾月瞪大双眼指着男人的身下,尼玛,太风骚了,这妖孽果然有受虐倾向。
本就被白若辰烧掉一般的黑森林,如今一根不剩,光秃秃的一片,看得凤倾月的眼角止不住的抽搐。
想起夭寐前几天的冒出的话,凤倾月突然明白了什么,娈童?!靠!
“你以为你剃光了就能冒充未成年?!”凤倾月扫了他身下一眼,眼看着小夭寐在和自己打招呼,喉咙变得更加干渴了。
偏偏某妖孽一点自觉性也没有,身子就这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如果此刻还有人忍得住,那就是圣人。可惜凤倾月从来就不是圣人,女尊国的女子欲望通常比较强烈,在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刺激下,凤倾月已经是欲火焚身了。
凤眸微微眯起,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床上的男人,脚尖一勾,就将卧室的大门关了起来。
“冤家。”销魂的嗓音,每一个音调起伏,都能勾引人骨子里的欲望。
凤倾月的眸子再次暗了三分,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把玩着男人的玉足,那一根根小脚趾白皙剔透,完美非常,竟然一点也不输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凤倾月好似上了瘾似的,一根根的玩着,恶劣时,还伸手挠了挠男人的脚底,让人忍不住‘咯咯咯’的笑起来。
“冤家,你饶了小爷吧。”夭寐在床上滚了两圈,还是没能脱离某女的魔爪,脚心的痒痒直入心底,让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的。
妖娆的身子在被子上蹭了蹭,抬起一双雾气斑斑的双眼望着凤倾月,那目光有些可怜,那还有些媚惑,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眼神,只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夭夭的媚术又提高了。”凤倾月笑着瞥了他一眼。
直到这时,凤倾月才转了阵地,小手渐渐向上,抚过那光洁如白瓷的小腿,双眼紧盯着夭寐享受似的神情,眼中渐渐染上欲望。
俯身在他身上,含住了那两片不断开合诱惑着她的双唇,将那些勾引的细碎呻吟,全部吞进肚子里。
浓郁的罂粟香在口中蔓延,让凤倾月的每一次呼吸,都带上了几分情欲的味道,香舌轻扫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引诱着他和她一起共舞,沉沦。
尽管夭寐装得再妩媚撩人,本身的实力就在那里,遇上凤倾月这个高手,很快就没了招架之力,仍由凤倾月在他口中攻城掠地。
“嗯……”偶尔溢出两声,就像猫抓心似的,勾得人心痒难耐。
凤倾月目含笑意的逗弄着他,看着他像触电似的浑身颤抖,本就妖娆的身子一点点为她绽放,身为女尊国女子特有的征服感,一点一点的占据了她的心房。这是一种虚荣,但是不可否认,每个女人都会爱上这种虚荣,不可自拔。
“冤家,我要。”大概是憋了好几天,今天的夭寐特别猴急,凤倾月还没撩拨几下,他自己倒先忍不住了,不断的扭动着身子。
凤倾月宠溺的看了他一眼,起身将自己的衣服脱掉,与他合二为一。
……
祁彬刚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大床上放着的衣服,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只是第一次觉得,这女人也蛮细心的。
正准备换上衣服,就听见隔壁响起熟悉的声音。
“嗯……冤家,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彬的面色霎时间黑了大半,“该死的女人,就知道玩男人!”
祁彬忿恨的瞪了相连的墙壁一眼,好像能够透过那面墙壁,瞪到隔壁的女人。再次看了看手上的衣服一眼,郁闷的丢在床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懒得再动一下。
相较于祁彬,白若辰更加难受,依照他如今的修为,整座别墅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可能逃过他的耳朵。这一刻,他倒希望自己的修为能低一点,再低一点,也不至于受这种煎熬。
手中洗着牛奶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在迷踪森林里的一幕,想象着那具完美的女体,有一日可能躺在自己身下,白若辰又觉得可以忍。
认命的继续清洗,可是牛奶杯中剩余的牛奶又让他浮想联翩,想着属于自己的牛奶杯要装着别人的牛奶,为毛就是那么别扭呢?
长时间的煎熬,就在祁彬即将在被窝里将自己捂晕时,白若辰以为自己可以将牛奶杯瞪出花时,这种煎熬才终于告一段落。
“冤家,我还要。”一声索要,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黑了脸。
“月儿,你是不是应该去总部一趟,你忘了左轮还在总部等你。”某腹黑男站在楼下提醒着,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凤倾月听见。
“夭夭乖,我今天还有事,晚上继续。”
拍了拍夭寐欲求不满的小脸,凤倾月起身去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夭寐正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冤家,那个男人是嫉妒!”夭寐撅着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凤倾月莞尔,揉了揉他的头,在他额头留下一吻,最后还是换上衣服,出门了。
如今是非常时期,正事要紧。
其实,凤倾月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想办法将白若辰的修真法诀套出来,让阎克和夭寐也跟着修真,这样既可以双修,又可以让他们拥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凤倾月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白若辰谈谈了。
两人赶到总部时,总部已经下班了,左轮还等在凤倾月的办公室门前,手上拿着一份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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