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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岚说:“我哪里知道,就昨天上午李秘书刚走,唐处长让我去买的。”
老金冲着李文岚挑着大拇哥,笑得意兴阑珊,李文岚也笑。老金问:“唐处长昨天几点走的?”
李文岚说:“下午四点。”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老金,老金也不由得笑了,拿了那盒口红说:“送给你了!”
李文岚刚要推辞、又假装受宠若惊地说:“真的吗,受之有愧呀!”
老金说:“好好盯着点,我们出去办点事,别指着卫祺,他在办公室待不住。”李文岚连连点着头,也学着卫祺他们套近乎,说:“谢谢老金,谢谢老金!”
李文岚前脚还没有离开办公室,钱钧就走了进来,看见老金问:“老金,唐钺呢?”
老金站起来说:“钱处长,唐处长去处理一个新线索,估计得晚上过来,您这有什么吩咐?”
钱钧递给老金一支烟、又帮忙点着,自己也点着一支抽着说:“没事,看看你们在干嘛呢?”
老金说:“他去看一个新线索,那个纱厂老板的。”
钱钧来了兴致,去锁了门,神秘兮兮地问:“老金,是不是有眉目了?”
老金给钱钧沏了一杯茶,坐在椅子卖关子:“有没有眉目,你作长官的都不知道,我哪里晓得?”
钱钧坐到桌子上,凑近老金问:“是不是跟这个人有关系?”钱钧用手比划着一个人名。
老金笑着看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玩笑着说:“您离他远点就行。”
钱钧神秘兮兮地说:“那为什么不抓呀,留着下崽吗,万一有误打误撞的栽了跟头咋办?”
老金说:“咱们这,有那种傻子吗,一个个都跟人精似得。”
钱钧站起来说:“骂我呢,老金,你这是骂我呢,我就是刚知道的,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老金笑起来说:“没那么严重,自作孽不可活,那是他自己的事。”
钱钧不住地摇头说:“你们不够意思啊,得请我喝酒啊,补偿我一下,有空了叫我!”
看着钱钧准备走,老金问:“看来军法处这两天事不多呀!”
钱钧回头小声向老金嘀咕:“事少不好吗,都是自己人,一天天地搞事情,扰乱军心!”老金使劲点着头,送钱钧出去,稍停了一会儿,又始在各个要害机构转了转,没有什么异常,蒋副司令也刚刚离开。
老金中午回到唐钺住处,屋内酒气弥漫,唐钺睡得跟死人一样,怎么叫都不醒。老金赶紧摸了下唐钺的额头和身上,又检查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势,是子弹擦着骨头打到了胳膊,靠近肘部,子弹取出后,并无大碍。老金将药敷好,重新进行了包扎。
看着唐钺的样子,老金猜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从上午得到的信息来看,可能与李丽珍有关,尤其是李丽珍上午已经出现了两次。老金有点奇怪,可以百分之一白地肯定,李丽珍无论是样貌、谈吐还是智商,都不是唐钺感兴趣的类型,唐钺也不是轻易会被异性感召的那类人,那就只能是他自愿地被人接近,然后就着了道了。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看来重创的不是身上的伤,倒像是精神上被击垮了。
与唐钺多年的相处,老金一直是很理性地看待唐钺这种公子哥的,世家子弟的纨绔唐钺身上几乎没有,倒是在杀伐决断上有一股子稳准狠的领袖气质,豪气干云一掷千金上也符合世家风范,即使“作”得一文钱都没有了,也能为弟兄们吃饱饭当掉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也可以与弟兄们一起趴冰卧雪、吃糠咽菜,也可以带着大家共享荣华富贵,当然偶尔也好勇斗狠,不过老金倒觉得,唐钺这种身先士卒、兄弟情份适合带兵打仗,这也是老金许多年来一直追随唐钺的原因,自己年轻时想往的一些东西,唐钺都在努力地将其变成现实。老陈死后,唐钺有一度很是消沉,老金原来不是个爱操心的人,一辈子天马行空惯了,可老陈不在了,得有人管理这个“家”,所以老金也就自觉不自觉地做起了这群人的管家,也就事无巨细地关注着这群人的衣食住行甚至喜怒哀乐。
都是男人,老金也明白,唐钺不是不近女色,也不是出于世家子弟的教养,是他心里有人了,尤其三年前,盛婉真出现在唐钺的住处,老金才猛然发现,这个女人可能是唐钺心里那个人,尽管隔着阵营和立场,唐钺那段时间的反常和紧张,老金隐在暗处却看的仔仔细细,也煞是吃惊。更吃惊地是,老金也发现了盛墨的变化,这个小子躲在唐钺背后,看着盛婉真的目光,老金是过来人,那绝不是一个下人或者兄弟该有的眼神。老金那时很是疑惑,盛婉真不算很漂亮,她是一种大家闺秀的端庄和敞亮,身上有一种类似哥们的那种豪气,有一种女中豪杰的洒脱率性,还有一种亲和力,从她对小唐的照顾就能看得出来。盛婉真也未见得多有手段,周至瑜的笼络手段,老金可是历历在目,盛婉真与藤园那帮训练有素的女特工相比,不过就是个雏,但她身上已没有了小姑娘的可爱。 所以说,唐钺为什么执着于盛婉真,老金是想不明白的。
但有一点,老金明白,唐钺这种骄傲得有点自负的人,喜欢的是那些智商高的女人,也是一种挑战和征服欲吧,盛婉真身上是否有唐钺难以企及、不能望其项背的东西,老金不能肯定,但李丽珍,一个20出头的黄毛丫头,老金可以肯定,她身上一定没有值得唐钺仰望的东西,那唐钺还舍着一晚上的时光,去陪着她听戏,真是见了鬼了,唐钺何时喜欢听那些靡靡之音,唐钺到底对她哪里感兴趣呢,唐钺搭理她意欲何为呢,他身上的伤和颓丧无助,是否与她有关呢?这些问题让老金寝食难安,午休索性也就算了,老金开车又回了司令部。
下午下班前,卫及回来了,说江桥晚上盯着李丽珍呢。卫及告诉老金,李丽珍从这里走后,去了一个估衣店,待了半个小时,然后回了调查处,没再出来。江桥盯着李丽珍,自己又在那家估衣店盯了一会儿,里面有一男人,晚上又有一个男人进去了。
老金问:“看着是正常的会面吗?”
卫及摇头说:“不是,鬼鬼祟祟的。”
老金给逗笑了,说:“这词用得,简单明了,那估衣店看着像哪边的?”
卫及说:“这还用说,咱这边的人,有那么苦哈哈的吗,而且,穿的鞋子都磨破了一只。”
二人正琢磨呢,李文岚敲门,进来一见二人,又迅速出去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老金费解地说:“她怎么也鬼鬼祟祟的?”卫及不说话,老金起身去开门,见李文岚在门外站着,老金问:“进来吧,有事吗?”
李文岚才扭扭捏捏地进来,说道:“这是政治处送来的材料,闻秘书刚才又去了一下唐处长办公室。”
老金接过材料说:“李秘书辛苦了。”李文岚看着没事,偷看了一眼卫及,就迅速离开了,老金看着卫及也不说话,问道:“她怎么一见你,话都不会说了,你吓唬她了?”
卫及一听直磕巴:“我怎么敢吓唬人家,她这种也架不住吓唬啊?”
老金说:“可不许跟人家耍横啊,她们可都是花房里的花,你们要老是牛皮哄哄地,一辈子这连媳妇也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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