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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英语考试结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又一届高中毕业生的高中生活落下帷幕,接下来就是兵荒马乱的散伙饭和告别仪式。
毕业告别一直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之前说话没超过三句的两个人也能抱头痛哭三分钟,至于熟悉的同学更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这种情况的出现并不奇怪,甚至也不能说是矫情,首先是在那种充满淡淡忧伤的氛围中,大家总要受到一些感染,情绪难免低落;其次,高考考的好的同学,给高中生涯画上了圆满句号,开始期待充满各种幻想的大学生活,那是喜极而泣,而考的差的同学则在面对复读和上一所渣学校之间彷徨,为难的流泪。
最重要的是,这场告别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是对一段青葱岁月的挥手。
大家为了缓解这种忧伤气氛,纷纷把各种资料讲义撕掉,折了纸飞机,然后站在教室的阳台上,到处she。
教导主任背着手过来看了一眼,又摇头走开了。
他们压抑的太久,现在需要好好发泄,各种型号的飞机飘飘洒洒地从天而降,高三年级教室门前的cao场上被she得一片雪白。
接下来就是各种散伙饭,学校附近的饭店酒楼每年千盼万念就是等待着每年此刻。
先是各班级轮流的谢师宴,然后是小团体如室友啊、社团啊之类的散伙饭,总之这几ri,大家是吃了又喝,喝了又吃,吃吃喝喝……
饭桌上千篇一律的觥筹交错,含泪诉离别,大家互相许下“今后常联系”“有空去找你”的空头承诺。
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木小地再次独自一人去了足球场,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跟北冥玦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这里。
不过今晚他没有掏出北冥玦,只是按部就班地把那套“广播体cao拳”打了一遍,这一次他的动作放得很慢,不像是在练习,更像是在对过去做一次总结和纪念。
“你每天晚上都到这里锻炼?”一个清脆的女声在暗夜中响起。
木小地今晚因太沉醉于拳法中,居然没发现球场多了一人,仍是不慌不忙,走完最后三式,收拳,吐息,转身道:“是啊。”
“还记得我?”
“记得,估计以后也忘不了。”
来人是考场的那位“才貌双全女”,只要记得高考自然也会记得她。
“我叫徐婧,不是安静的静,是女子边加一个青se的青。”
“好名字,哇……”
木小地刚夸完名字,徐婧恰好走到近前,一袭黑se长裙,头发如瀑布般散在背后,脸上画着淡妆,眼里含着笑意,微弱的灯光下,好似夜仙子,木小地“哇”地惊叹就是针对她的打扮而发。
“你觉得我的打扮有些夸张?”
“没有,有些不一样。”
“这才是我本来面目,之前学美术都是这个打扮,去十七班才被迫改过来,不会不习惯吧?”
木小地笑笑摇头,道:“我觉得挺好。”
“挺好”两个字的评语绝对是出自真心,而且也绝对的名副其实,在长裙的衬托下,徐婧傲人的身材展露无遗,前面就不必多说了,“挺好”两字换个顺序足以概括,至于后面,她站着的时候还没什么问题,走路的时候,那忽隐忽现的俏圆臀部着实诱人犯罪,木小地如果不是有北冥玦之力护体,加上每晚静心敛气,修身养xing,估计也会忍不住瞄上一两眼。
作为画者的徐婧很快察觉到这一点,笑着问:“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啊,不会吧?”木小地感觉自己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居然还是得到这样一个评价。
“别误会,我说的奇怪是——”徐婧促狭一笑,道:“是你看我的时候,表现得太正常了。”
“嗯?”
“这样说吧,平常的男人见到我,恨不能自己生出一双透视眼或者我的衣裙能出个什么问题,无意滑下,而你,看我的眼神跟那天在考场里看我的眼神没什么两样,说起来,挺伤自尊的。”
木小地无语笑了笑,道:“这话听着也新鲜,你不会对那些带着猥亵意味的眼光有什么好感吧?”
“谈不上好感,虚荣心还是得到满足,你也知道,女孩子有几个没虚荣心的?他们无非就是想看我脱光的样子而已。”
徐婧说的这么直白让木小地有些始料未及,干笑一声,不知怎么接话。
“喂……”徐婧侧着头盯着木小地,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问:“你就不想看看我脱光是什么样?”
“啊?”木小地始料未及乘以二,这女的想干嘛?
“高考的时候,你帮了我大忙,估计中华美术学院没什么问题,无以为报。”徐婧似假似真地说着,等着木小地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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