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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文学从未练过散打或者女子防身术,但是她还是像母鸡为了小鸡冲向老鹰般,抄起一把椅子扑向了那个醉汉。
事后,申文学和杜云舒分析,那大概是每个女子身上都藏着的母性的本能。那种本能被激发时,赫然忘记了环境的恶劣和强敌的危险。
在那一时刻,申文学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孩子!
“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银山镇卫生院的病房里,杜云舒忍不住去戳申文学的额头。
申文学显了显身上的病号服,提醒杜云舒:“你温柔点,我现在是伤员。”
杜云舒看着申文学脸上身上都是伤痕,缠在手臂上的纱布依稀渗出血渍,她不由心疼,却还是带着责备的口气说道:“如果不是韩校长他们及时赶到,现在来医院接你的可不是我,而是黑白无常了。”
虽然杜云舒说的是玩笑话,却也是事实。
如果不是韩科校长带人及时杀到,如果不是莫小童危及当头死命抱住他父亲的腿,如果不是自己将莫小童的妹妹死命护在怀里……申文学无法想象结局会如何惨烈,或许她、莫小童兄妹俩都可能命丧那个醉汉之手。
“云舒,莫小童和他妹妹呢?”申文学问道。
因为局长一行来调研,食堂要为检查组一行安排工作餐,莫小童兄妹俩在食堂搭伙显得不合适,所以校长便和杜云舒商量,让莫小童兄妹暂时回家去。申文学想着莫小童父亲已经失踪许久,便同意莫小童兄妹俩先回家住一晚,但到底有些不放心,还是在放晚学后去莫家看看。申文学不禁有些庆幸,幸好是去了莫家一趟,否则那两个孩子是否会被他们醉酒盛怒的父亲打伤、打残、打死都未可知。
许久不回家的莫父竟然在今天回家了,且在家里喝得醉醺醺的,见到突然回来的儿子和女儿,醉汉想起老婆的死,想起自己被岳父一家暴揍,想起自己被千夫所指,东躲西藏……酒精让他的怒气一点就着,于是他拿两个孩子撒气。
女儿的哭叫、儿子的诅咒与喊骂都令他越发兽性大发,他对着两个孩子发泄着他的怒气,像一只即将爆裂的氢气球,就在他对着两个完全不是对手的孩子耀武扬威的时候,申文学来了,用一把椅子狠狠砸在他的身上。
这一砸成功转移了醉汉的注意力,让两个孩子有了喘息的机会,申文学却惨了。
当醉汉一阵拳打脚踢将申文学打倒在地之后,也抄起了椅子。椅子被高高举过头顶,是莫小童死命抱住父亲的腿,冲着申文学喊:“老师快跑!”但是申文学已经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她闻到自己伤口上流出的血腥的气息。她从小就晕血,就在眼皮重重合上的最后一刻,她看见韩科校长带着救兵及时杀到……
“两个孩子都是皮外伤,在卫生院处理过伤口了,现在已经被他们外婆接回家去了。”
听了杜云舒的话,申文学有些担心:“外婆?他们外婆终于肯管他们了?”
杜云舒叹口气:“你这个非亲非故的申老师为了他们差点把命搭上,他们的外公外婆作为直系血亲再不管他们,只怕以后也不用在银山镇做人了。”
外公外婆如果愿意照顾莫小童兄妹,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杜云舒又和申文学说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莫父是如何被众人制服扭送派出所的,申文学听了顿觉解气,杜云舒却话锋一转,问申文学:“你知道是谁把你背到卫生院的?”
看着杜云舒神秘兮兮的样子,申文学也有些好奇:“难道是黑白无常?”
杜云舒翻白眼:“黑白无常怎么可能背你来医院?只会把你从医院背走。”
申文学忍不住被杜云舒逗笑,一笑牵动身上伤口,不由痛得龇牙咧嘴,但是接下来杜云舒的答案令她顿时忘记了疼痛。
“是局长大人。”
“谁?”
“局长啊!”
“什……什么局长?”
“教育局长啊!”杜云舒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闺蜜,难道她被打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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