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远兴能源股票),接着再看更方便。
书接上回,
宫本大佐老想伸手去搭水蜜桃的香肩,但是老差那么一点点,就是够不着,水蜜桃一飘然上了实验室,宫本大佐惊叫:“唉,美人儿,上不得的大大的危险。”枝子说:“跟着将军,美人是不怕危险的。”枝子和宫本大作也上了甲板,两人在上面跳着旋转着,枝子还哼哼着家乡小调,宫本大佐亲切起来,也随着哼哼,果然神仙般的陶醉。
水蜜桃拿着酒壶酒杯一进了实验室,猴精猴能,李昶尧也跟了进去。两个科学家正在聚精会神,突然发现两腮绯红的美人儿来到背后,宛如梦境一般。水蜜桃一边倒酒一边说:“将军让来慰问你们,两位功臣。细菌弹研究进展如何。”水蜜桃说的是流利的日本话,科学家听到日语,以为是上峰派来的督查,急忙把酒接过来喝了,本想精神百倍,汇报一通,没想到头晕眼花,歪着头说:“快了,快了,领导。我们征服天下的重武器就要成功了。我们大和民主将无敌于天下。”科学家的助手是个女的,闻着甜甜的酒香也不由自主的饮了一杯做过手脚的酒。李昶尧暗暗吃惊,暗暗庆幸。水蜜桃对猴精猴能说:“孽障,你们两个要记住这两个人,这两个人可大大的不得了。”猴精猴能连连点头比划。眼睛盯着不放。水蜜桃说:“您喝多了,送您回卧室休息吧。”科学家说:“好大的酒力。不用送,卧室就在隔壁。”科学家用肩膀撞开了卧室的门,东倒西歪的挤了进去,一头栽倒在床睡了。水蜜桃跟了进去,但见室内床被叠得整整齐齐,一张桌子,一张书柜,房间里朴素温馨。李昶尧看着桌子上玻璃器皿里汤汤水水有的是稠液,红褐色的,有的是洋红色,十分新鲜。说:“你们看这些汤水多新鲜,多好看,可全是害人的祸水,一点也留不得。”猴精猴能连连点头。水蜜桃说:“心里有数了”两人走了出来,宫本大佐还被枝子搀着拖着乱七八糟的走着舞步,一群卫兵持着枪嬉皮笑脸的观望着。水蜜桃掂着脚跟,指着微波粼粼的湖面说:“多么好的湖光水色,要是能泛舟湖上,水送山迎,那才叫快哉。”枝子说:“这有何难。”枝子拍着宫本大佐说:“宫本君看看你吧,叫两个快艇,到湖里清醒清醒吧。”一阵湖风刮来,宫本大佐感到一阵清爽。宫本大佐用日语嘀咕了几句,指手画脚的要卫兵送来两艘快艇,宫本大佐正在用力睁眼去看水蜜桃,水蜜桃正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湖面上映照着水蜜桃长长的倩影。但见裙摆摇摆飘荡,乌发飞扬,两颊绯红,皓齿蛾眉,更是娇腔婉转:“宫本君,天下圣洁莫过于水呀,水蜜桃像凤凰展翅大远的便越上了游艇,宫本大佐喊道:“枝子跟上去,枝子跟上去。”枝子喊,:“猴精猴能,快呀。”。“猴精猴能娴熟的驾着快艇在后面跟着。两只快艇像蜻蜓点水在湖面上飘来荡去快如利箭。李昶尧,水蜜桃驾着快艇顺着湖边的山脚下迅速的转了起来。水蜜桃说:”小日本可正能,把基地选在这种地方,是打仗啊,还是谈请说爱。”李昶尧看了看实验室说:“掩盖他们的罪恶心灵。放松精神,他们把这里的山山水水都当成部队来使用,李昶尧对水蜜桃说:“看见那颗大杨树了吗,最高的一颗,上面有三个鸟窝。下面有岩洞,那个地方离村里最近,要记住。”。水蜜桃说:“放心,小时候在上面掏过鸟。”水蜜桃冷笑道:“可惜小鬼子命薄,遇到的是我们,天兵天将。”宫本大佐经过风和水气的熏陶渐渐的苏醒过来,见倒在枝子的怀里,脸红了道歉的说:“嫂夫人,真是对不起了。好大的酒力。枝子说:“将军啊,你真像个调皮的年轻人手脚一点也不安生,哪里软你摸那里,那里不能摸,你摸哪里。真是的。小心我告数老头子修理你。”宫本大佐抱歉到:“醉了,醉了,多多担待吧。”
几个人回到办公室,想起李诺洛夫的事都没有了雅兴。宫本大佐说:“各位,君命在身,请你们在一个月内把李诺洛夫乖乖的押送过来,否则,我将带大队人马征讨,皇军的三光政策,大大的厉害呀。”枝子说:“一点面子也不给了,是不是。”水蜜桃说:“你不怕我们村长抢先动手。”宫本大佐冷笑道:“我一做好了精神准备,副司令官就是一个普通士兵,你们是找不着的,就是剩下一个士兵,也会坚定不移的执行天皇的旨意。”李昶尧说:“你欺负我们人少村子小,但我告诉你,我们是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今天我们是宣战了。但是我们绝不先打第一枪。”宫本大佐说:“嫂夫人,关系到国家大运,民族大运,宫本大佐没这个权利。”李昶尧握了握宫本大佐的手告别出来渡村两口,两个科学家还没从酒醉中醒来。水蜜桃说:“真是妖精啊,她咋知道的呢干鸽粪能醉酒,我就稀罕了。”李昶尧说:“我是捉摸不透她,每天看半夜的书,烦死我啦。”
回去上山的路枝子做了难,山太陡。李昶尧想了个办法,他用绳子栓住枝子,,猴精在上面扥着绳子,猴能在下面推着屁股,水蜜桃拽着胳膊不松手。到了天擦黑时,才到了家。
几个村干部,山本五十七,李昶姱都在办公室等着。一天都没有离开。金飞碟看见几个人的样子问:“怎么,宫本大佐不给面子。”枝子说:“不是宫本大佐不给面子,是天皇不给面子,天皇一下了圣旨,务必杀了李诺洛夫。”
“咯咯咯、、、、、、”水蜜桃忍俊不禁,还是大笑了一阵说:“妖精啊,太管用了。我们一做好了侦查,明天务必把他们的细菌弹先毁掉。马上就要成功了。”金飞碟说:“有方案了青儿。”水蜜桃说:“只要把我和小明猴精猴能送到湖边就别管了。”李昶姱说:“一个村寨与一个国家为敌,我看还是让我们走吧。我们到日本去,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他们又能如何。金飞碟怒道:“你老这么说。光细菌弹我们就得像日本宣战。有姐夫没有姐夫,这场仗也得打。我们可不怕他,我们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明天针对日本的进攻开始备战。只要干掉他们的细菌弹,其他的啥也不怕。”疙瘩李说:“我们并不孤立,听说国共两党正在联合抗日。”许三娘说:“俺那两个儿子也参加了抗日游击队,打个招呼都会过来帮忙的。”黑大个说:“李昶风的五百快抢马队也会来支援的,樱桃已给李昶风说过了。”李昶尧说:“我们要抓紧搬到悬崖挑朗隐居起来。小日本有钱让他们往山顶上,往湖水里投炸弹吧。他们还能把山头炸平。把地球炸塌。”
这时,大红穿着白大褂,带着大口罩,在门口探望,缩头缩脑,满脸的愁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村干部们各个心情沉重,谁也顾不上理她。许三娘没好气地说:“你也是,啥事不能改时说。”大红顿时泪流满面,哽咽的直抽气。二撞大为心痛,伸手把大红拽到怀里说:“有啥说,哭啥?”大红流泪道:“我和雪花确诊了,疙瘩家得得是噎食病,喉咙病,吃麦不吃秋,吃秋不吃麦。”金飞碟大吃一惊:“食道癌?”大红点头道:“就是那种病。”疙瘩李顿时如五雷轰顶,蹲在地上悄悄地流着眼泪。这种病是令人恐怖的,许三娘急忙把手搭在疙瘩的肩膀上,悄悄地安慰着,陪着流眼泪。金飞碟说:“大家先去看看文英嫂子。”又对黑大个,李昶尧,说:“你们俩别去,去做准备,明天无论如何把日本的细菌弹干掉。”
人的命天管定,命这种东西,不信是不行的。改变命运那是说着玩的。疙瘩李就是个命苦的人。他与前妻文英,自幼也是青梅竹马,一对模范夫妻。特别是文英人长得漂亮又聪明,是村里仅次于金飞碟的好媳妇。谁知道在三十岁的那一年,文英突然病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疙瘩更命苦的是两个人生了一个儿子,要多好看有多好看生下来竟是个脑瘫。与文英一起躺在病床上,有公家抚养着,要不是村里扛着,你说疙瘩还咋样过。所以,疙瘩办村里的事分外上心。文英的上肢能动,在床上还能照顾照顾孩子。心里还算有点安慰。
疙瘩一边走一边想,我咋这么倒霉,做啥孽了,村里人那个不是活蹦乱跳的,扁扁我躺下两个病人。苍天不公啊。一行人来到病房,文英若无其事的躺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臭蛋。看见疙瘩吭吭吃吃的晃着头,脸上还挂着笑容。疙瘩李鼻子一酸,想掉眼泪,嘴张了两张又忍住了。疙瘩上前拉住文英的手,文英发现许三娘在后面擦鼻子抹眼泪的,抬手打了疙瘩一耳光,怒道:“有点规矩没有。”许三娘心疼道:“咋了姐姐,光兴疙瘩白白的心疼你,招你不得了。”文英叫道:“我吃喝有公家保着,谁稀罕他心疼了。”许三娘笑道:“你别跟我厉害,今天晚上疙瘩就接你走,不是疙瘩村里会管你,你是哪个树上的木头。”文英说:“反了你们了,我两岁上的山你问问他们,谁敢说不管我。”疙瘩李说:“文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到家一叙。”文英惶恐道:“疙瘩,疙瘩,家我是不会回的。有啥咱们医疗所说。文英看见金飞碟一脸的愁容,笑道:“弟妹呀,你愁啥。嫂子的好日子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嫂子在病床上企盼着这一天好长时间了。金飞碟说:“嫂子对医疗室的工作有意见啊。”文英说:“看你说的,雪花,大红亲姊妹一般。我拖累了许三娘,更拖累了村里。你们来的正好,我找你们有话说。”文英看了看疙瘩说:“疙瘩呀,我这辈子算是亏欠你了。真是对不起了。”文英说着泪如雨下。疙瘩急忙拉住文英的手。许三娘掏出手绢为她擦眼泪。文英还想说抱歉的话,金飞碟说:“嫂子呀,客套的啥呀。互相照顾是咱村的传统。你可不要多心,你身体好时,不是也常来医疗室值班照顾病号吗。”文英说:“疙瘩我告诉你,我这次得的是噎食病,老年有俗语,得了这种病,叫吃麦不吃秋,吃秋不吃麦。眼看着命就要到头了。李昶姱说:“嫂子,别灰心,这种病在美国叫食道癌,动动手术活个十年八年是没有问题的。”文英连连摆手说:“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再活个十年八年了。”金飞碟说:“嫂子是个明白人,死对死者来说,是个解脱。但对死者的亲人来说,才是最痛苦的。文英嫂你不能太自私了,老是死长死短的。文英淡然笑道:“谁也不能太自私了。不能怕自己痛苦而让别人痛苦。金飞碟掉了两眼泪说不出话来。文英说:“我已经绝食三天了,长痛不如短痛。这次我走,还准备把臭蛋带走。”文英说得十分平静,疙瘩怒不可遏骂道:“放屁,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算啥。我现在就把臭蛋弄走。”许三娘上前帮忙叫道:“我们弄回家伺候,不稀罕你。离了你臭蛋就不活了是不是。”文英失声大哭浑身抽搐。紧紧的抱住臭蛋不松手。大声嚎叫:“飞碟,飞碟,他们欺负我残疾。”金飞碟怒道:“都松手。是来说事的还是来打架的。”疙瘩知道文英的脾气心里十分慌张。许三娘满脸的泪水,摇着文英肩膀说:“姐,姐,臭蛋好歹是条命,您走我们管不住。你是不放心妹妹呀。”文英哭道:“我是一天也不想让咱的儿在这尘世上受罪了。”金飞碟平静下来说:“疙瘩哥,你先住手让文英嫂把话说清楚。”文英说:“你们没有在床上躺过,你们不知道是啥滋味。当一个人身体各种机能丧失,频临灭绝的时候,对性命的留恋无异于傻子行动,和疯狂之举。你们让我活着干啥?你们让臭蛋活着干啥。我以为残疾人有追求死的权利。这也是一种神圣的权利。你们凭啥不让我们死。”疙瘩说:“你想死,臭蛋说想死了吗。”文英说:“我是他娘我们心心相印。”疙瘩说:“我是他爹我们灵犀相通。”文英说:“我是第一监护人。”许三娘说:“我还是他的娘呢,你要是把臭蛋带走,你让我咋在村里存身。”金飞碟说:“我以为文英嫂子说的有道理。残疾人,应该有追求死的权利。”李昶尧怒道:“你这个娘们,你知道文英想干啥。”金飞碟说:“就你知道。我表明我的态度,亮明我的观点。我认为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唉,你咋过来了。”李昶尧说:“我们准备好了。向你汇报呢。”金飞碟说:“不用汇报,你们做住。文英嫂子,天大的事也得的等到过去明天再说,明天我们向日本正式出击,是个大日子。”金飞碟领着人要走,到了门口又被叫了回来。文英说:“今天晚上你可一定来救驾。疙瘩两口要是硬来接我咋办。”金飞碟笑道:“许三娘不介意,好事呀。疙瘩哥对你还是朝思暮想的。许三娘好人啊。”文英说:“可是疙瘩坏呀,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一点我是看不起他。”金飞碟笑道:“男人嘛,就那么回事,你不要有啥顾虑。我就烦小心肠女人。一面想当皇后,一面不让皇帝纳妃子。你说这种女人会不生闲气吗。别说皇帝了。普通强势的男人你一个女人能独吃独占吗。接你回去你就回去,许三娘不会说啥。”文英说:“我只怕嘴上不说,心里别扭。”金飞碟说:“不会的。我听昶尧说过,当年许三娘答应过疙瘩哥不能吃你的醋。文英叹气道:“不全是为了许三娘,我是真不能办那种事了,恶心。过去没法,现在有了许三娘,有了替死鬼,还让我受那罪干啥。”文英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金飞碟说:“你下面失去了功能,上身还如花似玉,疙瘩哥咋会不想。这种事只怕我也挡不住。这种事要救你还得靠许三娘。要不你就可怜可怜疙瘩哥。”文英变脸道:“我不、、、、、、”金飞碟说:“那我去做许三娘的工作,可不保险啊。”欲知后事如何却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