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九圣杨洛),接着再看更方便。
返回洞府之中,方文暗叹道:“李铭说的没错,他的修为比之一年前,进步很多。已然从聚灵三层跃升到了第四层。继续躲下去,总不是办法。但是,以高天的资质,以宗门的大力栽培。一年时间,修为等级跃升一级。而我,现阶段混元乾坤法仅能炼体而已,魔焰心经这样的魔功,也不能在三圣宗内修炼。除此之外,我再无其它修行功法。除了肉身强韧,其实与普通凡人没什么区别。若是按照羊皮卷上的方法修行混元乾坤法,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有所成就。那样实在来不及了。怎样才能在半年内,将修为提高到聚灵四层的水平呢?”
方文思索着各种可能。又在何良遗留下来的一些宗门典籍中,选取了一些入门级的功法开始修炼,可是收效甚微。因为大凡修行,不论仙道还是神道,都需要大量吸收天地间的灵气。为了加速修行速度,一般都要以灵石作为辅助。可是现在,方文算是身无分文,宗门每月都会发放一些散碎的下品灵石,可是宗门内任何开销都是以灵石计,发放的那些灵石还不够一般的日常开销。没有高天那样的资质,受一些长老重视栽培,想要自己慢慢修炼,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太难了。
直到傍晚时候,朱永福又送来一些酒食。二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谈。短时间提升能力的办法,方文也问起了朱永福,可是朱永福却摇头答道:“方兄弟,不怕你笑话。修行上面的事,你就不要问我啦。总之你就是问了,呃。。。”朱永福打了个酒嗝:“问了我也不知道。”
方文一笑,继续喝了一大口。
“修行这个东西,太莫名其妙,也太没道理。”朱永福一边喝酒,一边抱怨着:“就拿你这间洞府之前的主人,何良来说吧。据说啊,他这人资质平平,当初勉勉强强才进了三圣宗。入门三年,修为才勉强达到聚灵第二层。还。。。呃。。。还不如我呢。但是呢,谁知道这个小子得了什么造化,他的修为竟忽然开始突飞猛进。一年时间,从聚灵二层,呃。。。直接到了,直接到了第五层!更想不到的是,不到三年年,他竟然迈入了开府境。又用了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开出了三口灵泉。你说说,有多少人比他资质好,比他修行刻苦,就是没他那样的好运气而已嘛。所以啊,你说咱们还何必苦苦修行呢。该是你的,总归会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你就是挤破了头,呃。。。挤破了头,你也挣不到。”
方文眼睛一亮:“哦?!竟有这种事。那后来呢?”
“后来?”朱永福一撇嘴,压低了声音,仿佛怕被别人听到似的说道:“现在啊,据说是下山历练去了,可是一走就是五年,音信全无。有人说啊,何良这小子,恐怕早就已经被人给。。。”朱永福用手在脖子处横着一划。
“啊?难道跟他获得的造化有关?”
朱永福一笑,拍着方文的肩膀说道:“哈哈哈,方兄弟,你一语中的。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在这修真界,没什么道理可讲,只有弱肉强食四个字。要么,就轰轰烈烈的最强,要么就安安分分的平庸。两条路,都是生路。呃。。。可是呢,就是有太多人,看不透。看透了,也心不甘。结果呢,只能是自寻死路,徒增一副枯骨罢了,呃。。。”
听完这番话,方文突然对朱永福另眼相看起来。别看他平日里尽是嘻嘻哈哈,吃吃喝喝,没想到心里面倒是别有一番独特感悟。
想着朱永福的话,也想着自己,方文叹息道:“哎,路就摆在那,可是选择的权利却往往不被自己掌握呀。”
朱永福醉意阑珊,向着方文一摆手,说道:“哪有路摆在面前啊,路只在脚下。走过的,才是路。没走的,什么,呃。。。都不是。”
直到酒壶空空,朱永福这才起身离去。留下方文,倒在石床上,独自思量。
“何良?究竟是什么造化,让他。。。造化?”想到造化,方文不由得想到了密室,想到了那幅画:“难道是,那幅画?!何良一去不归,洞府如此杂乱,想必是有人来这里找什么东西。这样看来,何良已死的传言可能为真。”
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浮现在方文的眼前:“如果何良的秘密,他的造化,真的就是那幅画,那么,即便是要冒一些风险,也值了。有龙纹玉佩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事。但是,那幅画,到底蕴含了什么造化,我如何,才能得到?”
借着酒劲,方文又一次来到密室。那幅画依旧静静的挂在石壁之上,那女子,那蝴蝶,没有任何异常。但是,方文仍旧不敢大意,他侧身走进密室,顺着一侧的墙壁,慢慢的寻找着什么:“如果这间密室真的出自何良之手。那么,一定会有一些线索留下的。”
方文仔细的寻找着,他要找出得到画中造化的方法。因为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去直接面对那副画的。
一侧石壁查看完毕,方文又来到另外一侧。这一侧石壁的中部,存在几行字。方文拭去石壁上的尘土,细细辨认,只见上面写着:
“当你进入了密室,看到这段字的时候,或许我已经死了。但有些事情,不应该因我的死,而被再次尘封。三圣宗隐藏着一个天大的。。。”
在这之后的字迹,明显已经被人抹去,完全无法分辨。只剩下最后面还有一句话:
“。。。银光镯赠你,远离三圣宗,远离那幅画,或者,直接毁掉它。切忌:不要去看画中的女人。切忌!切忌!”这段文字的末尾,石壁之上有一个圆形凹槽,但里面除了灰尘,已经空无一物。
“难道在我之前,还有人进入过这间密室?!”方文一惊:“如果还有人进入过密室,那么这幅画为什么仍旧留在这里?为什么进入之人偏偏把中间那些,涉及到三圣宗的一段话抹去?难道,之前进入之人,当真是听从了何良的劝告,拿走了银光镯,留下了这幅画?有谁会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主动放弃唾手可得的造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