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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院,萧寒好好打量了一下齐云芳,一米六多的个子,着装简单但干净利索,已经不多见的简单马尾辫,透出一种朴素大方。瓜子脸,肤色不白不黑,挺鼻梁,一幅戴了好久的眼镜后面,目光坚毅直接。
挥手作别前,齐云芳走到萧寒跟前:“叔,感谢您为了我们的事在百忙中跑一趟。”
萧寒笑了笑:“不谢,我是正天的表叔,义不容辞。”
“很不错”,等车走了一段路,萧寒拍着李正天的肩膀说:“我侄子的眼光真好,是个好姑娘。”
李正天羞涩地笑了笑,不由自主又盯着后视镜看,齐老师跟闺女还站在门口说着什么,萧寒笑嘻嘻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也给我长点脸,男子汉要拿得起放得下。”
薛平在后排座位上笑了:“萧主任,咱们都老了,年轻人一个月就可以这样难舍难分,咱们当年恋爱半年才敢拉拉手。”
萧寒苦笑一声,对于回忆情感,每一次都如在油锅中一般煎熬,摇摇头打岔说:“时代不同了,现在的男孩子们有个说法——平均二十八次聊天就可以追到一个女孩,还说是科学研究说明。对不对,正天?”
正天嘿嘿笑:“叔,你就调侃我吧,我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科学研究。”
哈哈笑,萧寒扭身对薛平说:“科学不会研究这个吧,我觉着这个事情取决于两个条件,一是真诚,二是对缘分。但凡婚姻成功者,还得有一条,薛局长你应该明白——门当户对,不一定是家庭地位身份对等,起码学历与见识差不多,要不然一个说天另一个听地,估计长久不了。”
薛平点头:“时代再发展,我也觉着闪婚是玩笑——小朋友过家家,流鼻涕的也没人选。”
都笑了,萧寒掏出手机打给陈云芳问晚上几点在哪,陈云芳说她七点下班:“你先忙你的,一会我开车去接你,告我个位置就行。”
挂了电话萧寒说回宾馆吧,薛平马上说:“让陈队长一会来我家接你吧,咱们太久不见了,我有好茶,咱好好聊聊,再让你嫂子给你煮一碗酸汤面。”
不等萧寒说话,薛平对正天说前面右拐:“这个季节有新鲜的野菜,朋友刚送的,你嫂子昨天就洗好晾干了,一碗酸汤面加野菜,不误你晚上吃饭。”
“好,听着就香喷喷,流口水。”萧寒答应着,但他明白这个薛平一方面真想跟自己聊聊,另一方面肯定是想让看看他们夫妻恩爱,他不可能跟雪雀有啥牵连。
想起这个雪雀,萧寒真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她,但人各有志,又不是自己亲属,就算跟山狼是好朋友,这个事也没法插手。
车停在薛平家院子门口,夕阳正好斜斜射过来,映的房门与屋顶金黄一片。薛平在路上打过电话,他爱人就在门口站着,一个很恬静的女人,端庄大方,典型的女知识分子。
握手,薛平介绍他爱人在长山市文联工作,一个文联下属刊物的副总编,萧寒笑着说是同行了,以后投稿不要退稿就好。
薛平的爱人浅浅笑了一下:“萧主任好,薛平经常提起您,佩服得五体投地。您的大作我也读过,深邃有高度,我们刊物想约稿估计您都看不上呢。”
萧寒赶紧说哪里哪里,您要觉着看的过去,我就走走后门,找嫂子发两篇,赚点酒钱。
屋里跟两年前比温暖了很多,萧寒坐下后马上想起自己的家,除了冷冰冰的书一柜一柜的,再无可圈点之处。韩笑去了几次觉着像个家了,但……不由就想叹气,忍着掏出烟点着一根对正天说:“当年我在薛局长家里住过一个晚上,我们俩聊了很久,不过那时候冷清,现在温馨。”
薛平烧水沏茶接话说:“家里得有个女人才是家,当年我俩吃个早饭都得出去买,拿回来就凉冰冰的了。”
看客厅窗户下有个案子,上面有文房四宝还有字帖,萧寒站起来走过去:“薛局的书法不错吧?”
薛平摆手:“我可不行,静不下心,我爱人写,也许将来退休后会拜你嫂子为师,她是我们市里书法家协会的副会长,您看着评价评价。”
萧寒不是很懂书法,自己的字写的不错也就是中规中矩,见案头正写着一首唐诗,字不知如何评价,但他知道此诗出自元稹的《离思五首(其四)》,不由就念了出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薛平的爱人洗了一盘水果刚好进来,放下果盘就说:“不入萧主任法眼吧,习字收心性,随便涂鸦而已。”
萧寒心里一动马上就说:“嫂子,我不懂书法,但您能把这最后一句写完送我吗?”
薛平的爱人走到跟前说:“如您喜欢我好好写一幅,这真的就是练习,字与纸都普通。”
萧寒摇头:“就要这幅,您先写完,我有用,您落款处写上送山狼兄,替萧寒代笔,可以吗?”
薛平马上明白了,随即就对爱人说:“写吧,萧寒兄不为字为这首诗的意思,劝和人用。”
薛平的爱人笑了笑不再说话,提起毛笔开始写,萧寒摁着案头看,他想给雪雀也写点什么,虎口受伤的地方没有好利索,有些痛,脑海里出现手破了流血的样子,马上就构思了一首小短诗。
看薛平的爱人写完盖章,马上口述请她取纸又写了自己的构思,然后提上送雪雀妹:
童年在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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