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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二声泪俱下,跪在老太太身前一个劲儿扯着自己耳光。
“娘啊,我不是人啊,可我没办法啊,我媳妇娘家一分钱也没给我俩就走了,留下了一个人事儿不干的小舅子,他不光败光了我丈人就给他的遗产,还用我和我媳妇的名义贷了一大笔贷款。。。”
“你大孙子又病了,我是真没办法啊,我想把我的肾换给他,但是我没钱啊!娘啊,你带我走吧!!!”
陈默面无表情的看着鼻涕横流的刘老二,一点同情的念头都没有。
被媳妇一家吸干了血,再回来啃老娘的人血馒头,这哪是人干的事儿。至于报应这种话陈默也说不出口,最起码这事儿没报应刘老二身上,孩子没有罪过。
折腾了好一阵儿,县局的警官对着刘老二一阵教育批评,然后黑着脸离开了刘家。警察一走,刘家瞬间安静了下来。
重新摆好香炉盖上寿被,刘老大带着家里的亲戚还有看热闹的左邻右舍上香磕头。忙活完,左邻右舍相继离去。
刘老大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盒红梅,拿出一根递给陈默:“小默啊,大爷给你添麻烦了。”
刘老大一面说着,一面神色复杂的看着刘老二,然后重重叹了口气。
这个缺德玩意儿,坑自己家人也就算了,坑人家陈医生和沈医生干啥,这山沟里的几个村子谁没得过两个医生的照拂,想到这,刘老大只感觉自己臊得慌。
刘老大一脚踹翻还在嘤嘤嘤的刘老二,指着一脸懵逼的刘老二破口大骂:“哭你老丈人哭!你还能把咱娘哭醒了?玛德,孩子死了来奶了。”
刘老二一脸委屈,也不敢顶嘴。
陈默瞥了眼刘老二,又小声问刘老大:“你说他说的可信不?”
“哎。”
刘老大心肠软,即便再不待见刘老大,他也心疼那个没见过面的侄子,这是血缘割舍不了的东西。
“谁知道呢,要是真的。。。。”
刘老大深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要是真的,咋也不能让那个孩子就那么走了。伤天害理的又不是他,娃儿没有罪。”
陈默点了点头,农村人就这样,东西两头一条路,上上下下一根筋,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陈默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估摸着一会儿二狗就能回诊所,他给二狗嘱咐了两句,就陪着刘老大忙活着,一会儿要是刘老二抽疯他也能帮衬帮衬。
来刘家帮忙的人慢慢多了起来,快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市里牌照的出租车停在了刘家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女人,长相上等,气质不错,女人身边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两人下了车,急匆匆进了刘家院子。
这年头谁家城里都有几个亲戚,村里人不认识也不觉得意外。女人领着小伙子走到灵前,跪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生生磕出了声。
刘家人一脸疑惑,赶忙回礼,心里暗暗嘀咕这是实在亲戚啊,脑门都磕肿了。
还没等众人回过神,女人双眼通红,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她拿起灵堂旁的烧纸,递给自己的儿子:“小军,给你奶奶烧纸。”
刘老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他猛然张大了嘴巴,指着女人说道:“你是老二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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