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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什么啊?”小舞问道。
尘风微笑着道:“那里曾经夹有一块两丈厚的石板,自然是坚硬无比,但是此刻……”
尘风没有说下去,因为他没有必要说下去,这里的人不笨,这里的人都明白什么的意思。
那里原本只有两丈五尺后,但是落下那块两丈厚的石板之后,石板的上端就只剩下五尺后而已,而且这五尺的厚度还要分成两半,二尺半的石板在尘风的眼里自然不是难事。
反掌送出,轰的一声,两尺余厚的石板被褥豆腐一般打出一个两尺见方的缺口。
小舞刚要飞身上去,尘风立刻拦住,道:“里面怎样还不知道,我先去看看。”说完便飞身而进。小舞在后面小声怨道:“有这么好的法子也不早说,害得我担心的要死。”这里面虽然黑,任平儿却还可以看到小舞在什么地方,走到她身边道:“进去帮你师兄一把。”
小舞道:“他还需要帮手吗?”
任平儿道:“在那里他不能使用太大的力量,不然会震塌两边的岩石,到时我们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小舞道:“是。”说完便也跃进石缝之中。
那里要比外面更黑,而且里面的空气也少的可怜,小舞刚刚进去便已经觉得呼吸困难。
尘风见小舞进来,便道:“你进来做什么?”
小舞道:“是师傅让我来的。”
“是我让她来的。”任平儿也钻进了这本就不大的空间,这里虽然长,却不宽,三个人并排站下已是极其勉强。
尘风转身对任平儿道:“师叔在外面等就好,这里很快就可以打通了。”
任平儿哼了一声道:“是吗?”
她这一问着实让尘风汗颜,的确,他想要打通这里还要费些时间。
其实尘风只要再一掌就可以打通这石壁,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做到这一点,但是他却也担心着里面的人,他怕万一,就算只有万分之一,如果他贸然出手,令上面的石壁坍塌,他就会让自己耗费更多的时间,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小舞却不能,他不想不能让小舞有一点危险。所以现在的他,是在靠掌力一点点震碎面前的石壁,虽然这般以来没有危险,但是却颇费时间。
尘风一边拍打面前的石壁,一边说道:“只是……”
任平儿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们一起吧。”说着任平儿也走到尘风身边,也以掌力击打石壁。
她是女子,所修之力较为阴柔,虽然她根本不是尘风的对手,但是以此阴柔之力击打石壁,却比尘风快的多。就连小舞的速度也要比尘风快上少许,尘风一个男子,却不及两个女子,心中虽然着急,却没有办法,手上的力道多用一分都会让这里多出一分坍塌的可能。
光是什么颜色,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也许喜欢光的人喜欢的不是他的颜色,而是那种感觉。
温暖而柔和。
“我们出来了。”小舞高兴的说道。
任平儿点了一下头道:“是啊,想不到萧师兄的机关险些困死我们啊。”
尘风却看着困住自己的那块石壁道:“不,也许这机关不是为了困住谁。”
任平儿转身看着尘风,惊声道:“你说什么!”
尘风看着那落下的巨石道:“前辈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
任平儿道:“有什么奇怪的。”
尘风道:“如果萧前辈真如师叔所说是个用剑圣手,那么以箫前辈的智慧怎会想不到这机关会有这么一个漏洞。”
任平儿点头道:“你是说萧师兄是有意留下这里,让我们出去。”
尘风又摇头道:“不是,是要可以走出这里的看到这些。”说毕反掌陡然送出,直奔石壁之上掌力所到之处风声溅起,草木为之折腰。
掌风落下,石壁之上竟剥落下一层半寸余厚的石层,然后露出里面的一幅巨画和几行大字。
画中画的是一个女子,却不是任平儿。
那画有一人余高,而画画所用的笔则是一把极锋利的长剑,也只有剑锋划过才会呈现出这般优美的线条。画中女子样貌平凡却有一股脱俗之气,眼中的祥和则更让她显得出尘。她的手中也有一把剑,剑的样式十分简单,甚至没有基本的剑耳,但是却可以让人感觉到那剑的非凡,就和它的主人一样。那女子面向东方,眼神却是在望着西方,手中的剑虽然也是刺向东方,但是尘风却可以看得出,这女子是要反手而出。
“这女子,师叔可认识?”尘风转过头淡淡问道。
任平儿摇头道:“不认识。”
尘风微笑道:“师叔当然不会认识,因为这是萧前辈心中的女子。”
任平儿极其吃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尘风道:“萧前辈是个剑客,一个人一旦握起了剑就注定了孤独,萧前辈不怕孤独,却无法漠视孤独,便画下了此画。”
任平儿更加吃惊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尘风向那画走进了一步,道:“因为我也是用剑的人。”
他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去触摸那画中的每一个线条,他甚至还可以感觉到当日萧言画此画时的那种孤寂,那种无奈,因为,他也是用剑的人。
尘风微微转过头去,去看刻在那人身旁的几行大字
“无上天剑,奈何无敌,无为剑道,奈何无友,奈何,奈何,奈何!”
后面那三个奈何一个比一个要大,刻的也更深,更粗,剑锋中的悲叹之意却也更重。
无敌,本已孤寂,无友,恐怕便是寂寥了吧。
尘风一点点抚摸着那字,一笔笔,一画画,就如抚摸自己的剑一般,眼中的神情,既像凝望自己的对手,却也像看着自己的挚友。
“不对,不对!”
尘风忽然大声喝道,小舞和任平儿也吃了一惊。
只见尘风凌身而起,手中方剑在手,一笔笔,一画画,他居然是在重新描画石壁上的图画。
石屑翻飞,
如风中的彩蝶,
刻声入耳,
如远处的天籁。
剑已停下,画却没有变,还是那张舞剑图,只是却和之前有些许的不同,女子依旧是那女子,但是神韵却变了,眼中的祥和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失落之色,剑还是那把剑,却没有了翻转之势,只是直直的刺出。
“你这是做什么!”任平儿大怒而道,毕竟,尘风糟蹋的是她师兄的画。
对于这样的女人,一个见到心中爱人的遗物被别人糟蹋,有谁能无动于衷。
“是萧前辈让我这样做的。”尘风收剑说道。
吭……
那声音很细微,却可以让人听到。
崩……
又是一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
砰!
石壁居然有崩落了一层,这一次石壁上露出的则是一幅巨龙图,金龙直冲九天,祥云围绕,龙中间所盘之物则是一把圣剑,只是这剑的画风却和那龙不同。
“那龙,那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舞忽然走向那画,口中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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