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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粮仓本是官仓,老朽年轻那阵在司仓手下当差,一年倒有几个月在那里值守,只不过也就值守了一年,后来这官仓便封给了柴家,这么些年了,也不知有没有什么变化。”
老刘端起酒埆喝了一口,砸巴咂吧嘴,这才抬起头,还是很忐忑的表情,不知道这些情况能不能给我们帮上忙。
“老刘,果真在这粮仓里当过差?”
我一听很是意外,连忙追问了一句,没这么巧吧。
老刘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如此,老刘,你且将粮仓所在以及院内各处房间位置简单画出来,待会儿汝等就在这客栈歇息。”
不想将这些本地的官差牵扯进来,毕竟这是得罪柴绍的大事儿,我们三个好歹有些功勋在身,只要是不是太那啥了也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但老刘他们就不一样,万一柴家秋后算账,等我们前脚走,后脚就收拾他们,可就真的会家破人亡啊。
“唉,实不相瞒,老朽本指望柴家万一哪天破败了再来报仇,没曾想今天遇到了宁县子,老朽是个记仇的人,待会儿就让老刘带路吧!”
老刘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恨意,想来那顿鞭子在老刘心里烙下了很深的印记,不然也不会贸然帮助我们去招惹柴家。
“可是……”
“没啥,老朽也是为自己打算,待会儿要是出了状况,也请县子莫怪老朽不顾道义,自顾先跑了。”
这话说的实在,看来老刘挨打之后一直想找柴家的麻烦,但凭他一个小小的州府不入流的功曹想跟柴家打擂台,却也是不自量力,这会儿我们杀到了,倒是能顺手给柴家添添乱啥的也算是消消气。
“广成,既然如此,咱们今夜便动手,免得夜长梦多。”怀亮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等着我的说法。
静一静,我仔细的衡量了一下得失,周师傅固然是肯定要救出来的,但最好是跟柴家不撕破脸,后手,我需要后手,如果今晚救人失败,那么明天一早我必定要赶回长安,直接到柴家去要人,之前就给了柴家百花露和白酒的经销权,这会儿怕是连配方都要拱手相送了,已经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了,周师傅毕竟是宁家的人,此事处理不好就会让宁家庄的人心生裂隙,毕竟我说过,宁家是一个整体,是一家人,也罢无非就是个配方,大不了再想办法弄个更好的,反正都是初级阶段的东西,不怕人模仿。
既然打定主意,便让老刘好生安顿这帮衙差,就说咱们再去打听打听,如今也是快二更十分了,月黑风高,正是行事之大好机会。
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客栈,一上官道便快马加鞭,心里没底,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激动但又心慌,总是觉得万一被发现了很难堪,虽说咱们是正义的,主要是从来没有这么干过,腰上也挎着跟衙差借的佩刀,但是真正要我砍人,说实话我不敢,真的,毕竟是接受过普法教育的,知道故意伤害的结果,一般是十五年以上,造成恶劣后果和社会危害大的直接无期,甚至是死刑,我是良民,都是被柴绍给逼的。
不想了,就快到了,大唐的治安就是好,一路上虽说只是从客栈出来走了大概三里路的官道,但就是官道上也没见来往的行人,对了,宵禁,我把这个事儿给忘了,怪不得,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拐下官道走小路。
怀亮停下来了,轻手轻脚的下了马,四人把马拴在路边树林里,前面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处阴影,想来便是粮仓的所在了,这会儿怀亮一脸的严肃,根本没有平日里的嘻嘻哈哈,更没有那一脸的不在乎,似乎此刻没有了卢国公的次子,只有兵器监的监丞,岑长倩也是如此,两人对视一眼,没有挑衅,没有敌视,只有惺惺相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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